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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愣住了,然后立刻站起来把几个人往外推。

    “以后这么晚就不要来找我了!”海格在木屋里喊着,“回到城堡里面去,别再出来!”

    几人都有些发懵,但是架不住海格一直咆哮着强烈要求,他们只能乖乖顺从回到城堡。

    “他没事吧?”罗恩皱着眉毛问。

    艾尔芙摇摇头,“他心都快碎了,哪里像没事的样子。”

    “马尔福的爸爸不是被校董会除名了吗?那为什么校董会的人还会因为他受伤而要开除海格?”

    哈利不解地问,他现在感觉心中的无名火一直在往上窜。

    “因为他家很有钱。”艾尔芙言简意赅地说。

    “马尔福一直在威胁要把海格告上法庭,那样的话海格就毁了。”

    赫敏也同样很焦虑海格的情况,但又对解决方法一筹莫展。

    “我们总不能眼看着海格被开除吧?”哈利说。

    另三个人沉默着,但又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第二天,艾尔芙便迎来了她新学期的第一节 魔药课。

    说实话,她现在并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斯内普。

    她感觉自己的情绪实在是太明显了,在斯内普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上课的当天艾尔芙醒得特别早,完全没用得上前一天晚上设置好的闹钟。

    尽管她在心中一直默念告诫着自己不要刻意去想今天会见到斯内普这件事,但艾尔芙仍然抑制不住地去计算此时距离上课的时间还有多少。

    第094章 她的心

    越是想压抑自己的思绪,艾尔芙的脑内神经越是活跃。

    短短三分钟,她已经在脑海里描绘那道影子不止十余遍了。

    直到帕德玛走过来叫艾尔芙的名字,她才恍然大悟一般惊醒,慌乱地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

    “我感觉你怪怪的。”帕德玛沉思着,绕着艾尔芙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怎么看出来的?

    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

    艾尔芙立刻挺直了身板,目视前方装作耳聋听不见的样子。

    “别装聋,你实话说,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帕德玛露出了成竹在胸的表情,抱着肩膀靠在了门上,“快说,不然今天就别想出去这个屋子了。”

    艾尔芙当即矢口否认,“我可没有瞒着你什么。”

    “那你这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是在做什么?你不会想找男朋友了吧?”

    像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帕德玛立刻为自己的发现叫了起来。

    “你是不是想谈恋爱啦?有喜欢的人选吗?是之前给你递过情书的人里面的吗?我认识吗?”

    帕德玛坚持认为自己挖掘到了真相,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围着艾尔芙问个不停。

    “我就没有喜欢的人!”

    艾尔芙不得不大声说着,耳根通红地把自己的胳膊从帕德玛手里抽回来。

    趁着帕德玛不注意,她赶紧冲出了房间,以免真的被这只兴奋的小哈士奇堵在宿舍上不了魔药课。

    魔药教室里第一排的座位仍然是空的,艾尔芙却犹豫了一下。

    但看着旁边阴恻恻地斯内普,她还是坐到了原位上。

    “这节课学习缩身药水。”

    斯内普转头在黑板上写好配方和注意事项,便把手里的粉笔扔掉,抖着黑色的袍子下了讲台。

    艾尔芙切割着草药,时不时抬头去看那道身影。

    胸膛里的跳动愈加明显,她不得不深吸着气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个男生在这个教室里吗?”

    趁着斯内普去视察赫奇帕奇学生的坩埚,帕德玛又贼兮兮地凑了过来。

    艾尔芙手一抖,差点把整支雏菊都扔进坩埚里。

    “我没有喜欢的人,也不想谈恋爱。”

    艾尔芙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但帕德玛完全当做是她害羞了不愿意提。

    “连我也不告诉,那人到底是谁啊,藏的这么深。”帕德玛嘟哝着,仔仔细细的给她的那一堆无花果剥皮,“我迟早把那个男的找出来,倒要看看他有多见不得人。”

    “你可别——”

    还没等艾尔芙拒绝的话说出口,厚厚的魔药书就打在了她和帕德玛的桌子上。

    “给无花果剥皮是不用嘴的,这点我想佩蒂尔小姐应该是很清楚的。”

    斯内普冰冷冷地说着,黑色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缩头装鹌鹑的帕德玛。

    “对不起,教授。”

    接着斯内普把视线移到了艾尔芙身上。

    与他的视线相对那一刻,艾尔芙感觉身边的一切都静止了。仿佛世界里只有她和眼前的人,其他的都是虚无。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艾尔芙慌忙收回了视线,用力地切着雏菊根避免与斯内普视线交锋。

    好在斯内普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了。

    艾尔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失望。

    她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斯内普相处了。

    斯内普在地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心里却忍不住想刚刚艾尔芙的举动。

    这节课她表现得都怪怪的,而自己看她的时候又会很心虚地移开视线。

    她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吧?

    斯内普眯起了眼睛,又在脑海里排除了这个可能。

    只要这个银头发的花瓶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都不会有任何举动。他们只是最普通的师生关系、客户关系,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