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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辣文小说网 > > 老攻丢在无限游戏里了 > 第120章
    有手持利器的凶悍男子,有衣着暴露的妖娆女子,还有看着老眼昏花的老头子,甚至有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小孩,两根辫子冲天竖着,跟红孩儿似的。

    一阵风卷起,把地上的草吹得四仰八叉。

    星灭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迈着长腿走来。

    风吹起他的长发,发尾在空中摇摆。

    在阳光照射下,骷髅面具反而显得越发生动,獠牙的尖端洋溢着夺目的光。

    他猩红的双眼扫过草坪,落在那个漂亮少年身上:“房玉,你受伤没有?”

    语调竟然不带戏虐,是很认真的问询。

    房玉摇摇头,露出微微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五分雀跃、三分喜爱和两分羞赧。

    谢酒一愣。

    想起来曲格说的,房玉有后台的话。

    当时没往心里去。

    没想到,房玉的后台居然是监狱长大人。

    谢酒心里不爽极了。

    这狗日的监狱长,对他那么凶,对房玉却像变了个人,居然关心人家有没有受伤!

    就因为那什么房玉长得好看吗?

    他明明也很好看啊!

    比那什么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房玉好看一百倍!

    不,一万倍!

    胳膊突然被人捅了捅,谢酒转头,眉头紧紧皱着。

    诸子瑜下巴抬了抬:“你对那孩子有意见?”

    谢酒:“怎么可能?我都不认识他。”

    “哦。”诸子瑜又补了句:“看你的表情,像是要吃了他。”

    谢酒嫌弃地“啧”一声:“就算他细皮嫩肉,也是刚从那怪物身上爬出来的,看他衣服上,好多泥。我没有这么不讲究。”

    诸子瑜一时被他说愣了。

    “吃了他”只是个比喻的说法而已啊,重点是那孩子身上的泥吗?!

    不过,就这两句调侃,谢酒也回过神来。

    自己对房玉的敌意是不是也太大了些?

    监狱长本来就是他的对手,甚至算得上敌人。

    敌人对谁好,关他屁事啊!

    谢酒深呼吸两下,深刻检讨了下自己的不当想法。

    这时,星灭扫了草坪上人群一圈。

    “排好队,每个人过来拿考核通过的牌子。”

    npc们已经自觉排好队,一个个等着领牌子。

    玩家们不知道牌子是什么,但也自觉排进队伍。

    越来越多从森林里跑出来的人,紧跟着排在队伍后面。

    冀乌抱着个白色箱子,站在星灭身旁。

    箱子里有许多五颜六色的圆牌,手掌大小。

    星灭从里面拿出一个圆牌,递给第一个等待的人。

    圆牌是黄色的,什么标记也没有,薄薄一片。

    第二个,同样大小材质,不过是红色。

    第三个......

    谢酒他们几人排在队伍中间的位置,跟着前面的人群一步步往前挪。

    谢酒拍了拍他前面宰默的肩膀:“你怎么看?”

    宰默面无表情,声音低沉:“做记号。”

    谢酒抬眉:“需要做记号的,只有待价而沽的货物。给人做记号.......”

    队伍很快向前移动,没多一会儿轮到了谢酒他们。

    宰默拿到个黄色圆牌,卫安逸拿到个红色。

    诸子瑜和杜文都是白色,宴必是绿色。

    谢酒最后一个上前。

    星灭手伸进白色箱子,手指捏着一个绿色圆牌,却没有马上拿出来。

    谢酒沉着脸看着对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摆幅臭脸给他看。

    星灭突然“噗嗤”一笑,猩红的眉眼弯弯。他松掉手指尖的绿色圆牌,又捏上一枚橙黄色的。

    一旁冀乌看了监狱长一眼。

    拿不定主意?

    这种事可从来没有发生过。

    谢酒也看到了星灭的举动,没忍住问:“绿色、橙黄色......什么意思?”

    星灭的笑容还没褪去:“你没让我失望,表现不错。看来黑匣很适合你。”

    “如果......哪天你出狱,我告诉你颜色的意义。”

    谢酒“啧”一声:“出狱?是被你拖出去弄死、还是我越狱成功啊?”

    星灭眉眼一点儿没变:“都行。总会让你走得圆满,不留一点遗憾。”

    不知怎得,星灭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反而让谢酒有点儿沉不住气。

    “要是监狱长愿意帮忙.......就像帮那个叫房玉的男孩一样,我觉得越狱这事儿有戏。”

    星灭的眼神有短暂的愣怔,立即恢复了戏虐:

    “房玉?你和他怎么能一样......”

    “哪儿不一样?”谢酒反击:“没他矮?没他幼稚?还是没他蠢啊?”

    星灭捏着圆牌的手抖起来。

    他笑弯了腰。

    谢酒却不爽得牙痒痒。

    哪句话说错了?

    笑你妹啊!

    突然,星灭背后一根粗长的触手猛地卷过来,圈住谢酒的腰,一下把他拽向前——“砰”一下,撞上星灭的胸膛。

    他低头、附耳:“你想向他学,至少得堵住你这张嘴。”

    话语间的气息扑到谢酒耳朵上,痒痒的、热热的,就像朝他喷了什么雾状电流似的,一下子从耳侧涌向全脸,从全脸又蔓延全身。

    谢酒猛地朝后仰,控制不住地红了耳朵。

    这监狱长他妈的在干嘛!

    他还没仰回去一星半点儿,腰间的触手猛地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