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С˵ > > 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 > 2. 第 2 章
    不想让外婆担心,谢茶便假装离开田埂,实则各种绕路,避开外婆视线,前往苗王的吊脚楼。
    走到最后一栋黄木黑瓦的吊脚楼前,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中年妇女正蹲在门口剥豆角,见谢茶还要往上走,她脸色大变,忙站起来阻止:
    “李阿婆家的谢茶是吧?别往上走了!”
    她指了指最高处的那栋青色吊脚楼,脸上露出的表情和外婆一样,又敬又惧:
    “那地方蛊虫多哩,咱可去不得!”
    “阿妈你豆角剥好了没啊?管那么多闲事干嘛?”
    带头大哥踢踏着人字拖,从吊脚楼里出来,斜眼瞅着路过的谢茶:
    “他想去送死就让他去好啦!”
    谢茶朝带头大哥竖了一个中指。
    又抬头看了一眼,青石板台阶蜿蜒往上,台阶两旁的草丛里悉悉索索,隐约可见蝎子在里面爬来爬去。
    谢茶:“!”
    又看了看手背,原本硬币大小的蓝色印记扩散了,变成鸡蛋大小了。
    谢茶:“……”
    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谢茶握紧手中的杀虫剂,踏上了青石板台阶。
    几分钟后抵达山腰一看,谢茶深吸一口气并表示:
    这苗王不是一般的癫。
    山腰上长着一片望不到头的花丛,花瓣很大一朵,嫣红色,跟张开了无数个血盆大口似的。
    更诡异的是,花蕊是黑色的,形状似蛇。被风一吹,花朵摇曳,蛇状的花蕊也随之晃动。
    谢茶有种错觉,仿佛听到无数条小蛇发出嘶嘶声。
    这是苗寨里大名鼎鼎的蛇蕊花,村民视之为凶花,不吉利。要是谁家门前长了这花,就算天上下刀子也要出去拔除的。
    谢茶虽然不信这些,但……谁家好人会种这花啊?
    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谢茶深吸一口气,刚踏进花丛,又听见了嘶嘶声。
    这回他确定不是花蕊状似蛇而产生的错觉,那嘶嘶声像一波一波潮水,不断朝谢茶涌来。
    一丝不安从心底蔓延。
    谢茶迅速环视一圈,蛇蕊花长得很高,都快到他腰部的位置了,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花丛。
    那声音哪来的?
    直到脚踝处传来一丝痒意,谢茶低头一看,几只蝎子沿着谢茶的鞋爬上了脚踝。
    谢茶:“!”
    火速将那瓶杀虫剂对着自己的裤管一顿猛喷,把那几只蝎子喷得掉下去之后,又以自己为中心喷了一圈。
    见那群蝎子不敢上前,谢茶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谢茶就发现自己那口气松太早了!
    整个花丛里全都爬满了蝎子,嘶嘶声此起彼伏,像是一波一波的催命音浪。
    谢茶:“!”
    谢茶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去:
    青色吊脚楼就在前方不远处,背靠着山,左边、右边和前边都被一望无际的花丛包围。
    想要找那苗王解蛊,就必须穿过这片爬满蝎子的蛇蕊花丛。
    像是苗王设下的考验。
    又像是“不许靠近”的无声警告。
    这苗王可真够变态的!
    谢茶再次深吸一口气。
    镇定。
    镇定。
    平复心情后,谢茶用那瓶杀虫剂开路,一路喷过去,喷得蝎子四散逃窜时,趁机快步穿过花丛。
    然后,他听见了吱吱两声。
    谢茶抬头一看,青色吊脚楼的二楼走廊上,那只甲壳虫趴在少年的左肩上。
    见到他,还抬起两只细小的前爪,冲着谢茶吱吱叫,叫得很大声。
    谢茶:“?”
    是仗着有主人撑腰,便开始耀武扬威了么?
    谢茶走到二楼走廊下边:
    “那蛊多少钱?我买了!”
    春夜闻言,转头看了一眼甲壳虫,甲壳虫莫名兴奋,很大声地对谢茶吱了一声。
    春夜见状,嘴角勾起,又转头问谢茶,语调懒洋洋的:
    “你买它做什么?”
    谢茶哼笑一声:“我这人有仇必报,它咬了我我当然要给它一点小小的震撼!”
    春夜又转头看了一眼甲壳虫,甲壳虫没了方才的兴奋,只小声地对着谢茶吱了一下。
    春夜眼底浮现出一丝戏谑的笑意,转瞬即逝,转头面对谢茶时,脸上又重新挂上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它说不卖,我这个做朋友的,当然得尊重它的选择。”
    谢茶:“?”
    什么玩意?
    朋友?
    不愧是苗王,太癫了!
    但无所谓,他有钞能力。
    谢茶竖起一根手指:
    “十万!”
    春夜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大少爷是觉得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钱买得到吗?”
    谢茶扬了一下眉,眉目间带着骄矜和笃定,他没回答,竖起来的一根手指变成了手掌:
    “五十万!”
    春夜饶有兴味地托着下巴道:
    “让我看看大少爷的实力……”
    谢茶眼眸微眯:“一百万!”
    不等春夜说话,他又抬了抬下巴:“或者你开个价!”
    春夜轻笑出声,又侧过脸去,捏起肩膀上的那只甲壳虫,拨了拨它的前爪:
    “看到没?你在大少爷心里只值一百万,还抵不过他手上戴的那块表。”
    甲壳虫装死,但芝麻大小的眼睛仍旧偷瞟着谢茶。
    二楼走廊下的谢茶听不见春夜对甲壳虫说了什么,只看到春夜不再理会他,转而玩他的蛊虫去了。
    谢茶顿时明白了,这苗王压根就不想卖,刚才就是在耍他而已!
    又想到自己手背上的蛊,谢茶微微拧眉,白皙的脸上露出一层淡粉的薄怒。
    他抬起手,对春夜展示自己手背上蔓延的蓝色印记:
    “苗王大人,那只蛊你不卖算了,说说看,多少钱能帮我解蛊?”
    春夜像是听不出谢茶语气里的嘲讽,或许听出来了但不甚在意,他云淡风轻地反问道:
    “你刚才哪只脚先踏进花丛的?”
    谢茶:“?”
    这小子不会又在耍他吧?
    谢茶眼眸微沉:“解蛊跟哪只脚先踏进花丛有关系吗?”
    “当然,”春夜轻轻挑眉一笑,“你也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反正中蛊的又不是我。”
    谢茶:“……”
    他沉下脸来:“最好有关系,要不然我也会给你一点小小的震撼。”
    放完狠话,又想到自己有求于人,只好不情不愿地报出答案。
    “左脚啊?”春夜哦了一声,“那我不能给你解了。”
    谢茶:“?”
    “我喜欢右脚先踏进花丛,所以不给左脚踏进花丛的人解蛊,有问题吗?”
    谢茶:“!”
    抬头一看,春夜嘴角勾起,微笑里透着一丝戏谑的恶劣。谢茶明白了,这人又在耍他!
    可偏偏这人是寨子里唯一会蛊的,无论如何,先把蛊解了再找他算账也不迟!
    谢茶深吸一口气:
    “你开个价,多少钱都行。”
    春夜笑了,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轻蔑和不屑:
    “你是失忆了吗?我刚才说了,你左脚踏进花丛犯了我忌讳,多少钱也没用。”
    很好!已经在怒了!
    谢茶一脚踹开围在吊脚楼前的栅栏,走上二楼一看:
    这小子盘腿坐在走廊上,手上拿着一根小柳枝,正在逗弄着蛊碗里的两只红蝎子,一副无事发生,岁月静好的样子。
    蛊虫就是这么养出来的吧?
    谢茶快步走过去,二话不说抄起杀虫剂对着蛊碗一顿狂喷。
    蛊碗里蹿出了两只红蝎子,一只慌不择路地跳上了谢茶的脚踝,紧接着,便是熟悉的针扎般的刺痛感。
    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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