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清州红着脸低声安慰,“快睡吧,一点也不丑的。真的。”

    温礼总算安静地睡着了,但两只手却依旧紧紧抓着孟清州的手。

    温礼今天好像很开心,孟清州并不难看出。

    他心底好像也挺开心的。

    温礼订的酒店和比赛住的酒店完全不一样,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

    而且那张床一看就很软。

    在温礼一起同眠的盛情邀请下,孟清州实在没忍住也躺了上去。

    床果然很软,很适合睡觉。孟清州和温礼依偎在一起,没一会脑袋就昏昏沉沉。

    等他再一睁眼时,外面的天色已然全黑了。

    旁边的温礼还在补眠。

    孟清州小心翼翼从温礼胳膊上爬起来,汲着酒店的拖鞋走出卧室,寻找房间外其他的浴室。他担心会吵醒温礼,而且那个浴室竟然是透明的。

    这样岂不是全会被看到。

    孟清州在卧室对面的小阳台找到了一个浴池,浴池方方正正,旁边是一个大落地窗。

    真是不知道酒店设计师怎么想的,他不理解,很不理解。

    孟清州面向落地窗,一边腹诽一边脱衣服。

    房间的楼层很高,高到可以俯瞰这座城市。

    从落地窗看下去,旁边就是一条河,河岸有一家露天的餐厅。刚刚进酒店时,孟清州有看到不少人携着亲友坐在河岸旁的露天餐桌上谈笑风生。

    晚上可以去那家餐厅吃饭,客人很多,应该很好吃吧。孟清州开始期待晚上的美食,比赛这几天的饭都好难吃。

    他此时沉浸在幻想里,还并不清楚y国是名副其实的美食荒漠。

    孟清州整个人浸在水里,感受着热水刺激每一处肌肤,唇边不由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闭上眼享受着这难得的轻松,却突然如芒在背,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这一切来源于房间另一个人的窥视。

    孟清州木着脸看着浴池对面的卧室,浴池正对着卧室的床,床上是眼巴巴的温礼。

    他不理解,他真的不理解。

    被发现了,温礼丝毫不见窘迫,反而利落地爬起来,朝孟清州走来。

    孟清州戴着浴帽坐在浴池里,仰着头看着已经快步走到面前的温礼,目光不由看向他昂扬的下,半,身。

    这家伙真是精力旺盛啊。

    孟清州有些眼疼地移开视线。

    “我向你共享了床,你没有什么表示吗?”温礼伸手撩拨浴池的水。

    呵呵。

    孟清州瞄了一眼温礼下面,假装听不懂,“那我晚上请你吃饭。”

    温礼气定神闲,丝毫不见身下的紧迫,但一开口就穷图匕见,“吃饭真是太麻烦了,你把浴池共享给我好了。”

    孟清州嘴角抽抽,“那多不好意思,我已经洗过了,水很脏的。”

    温礼继续撩拨水,“哪有?你明明刚进来。”

    孟清州发怒,“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温礼扯下衣服,“也没有很早,就刚刚,你脱衣服那会。”

    “混蛋!你从开始就看了!”

    孟清州的怒气从温礼脱下裤子时止住,他眼神飘忽看向落地窗外面。

    温礼挤在旁边,凑近问到:“你一直盯着,你要摸一下吗?”

    “不要!”

    “那我能摸你的吗?”

    “不能!”孟清州坐起身游到另一边。

    但他很快发现这不是一个好主意,浴池的水可挡不住肆无忌惮的眼神。

    温礼轻笑,“有什么可害羞的?我们都有的。”

    孟清州大声冷哼,“害羞?我有什么可害羞的?在军营我什么没见过,都几十个人一起脱光了泡在河里的。”

    又补刀一句,“我们比大小到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孟清州嘴说得快,却也没温礼脸黑的快。

    温礼伸手握住孟清州水下的腿,两人的腿在水里交织一起。

    孟清州察觉到危险的气息,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就被猛扑过来的温礼狠狠抱住。

    温礼趴在他身上,低低的声音直往他耳朵里钻,“好粥粥,你是怎么跟他们比的?”

    孟清州整个人被压在身下,只有头和脖颈露在外面,水没过胸口的压力让人产生了窒息的错觉。

    只有紧紧勾着温礼的脖子,孟清州才能缓解这种恐惧。

    二人的体型有着巨大的差异,孟清州软下声音,“就是闹着玩的,他们和你可不一样。”

    温礼察觉到孟清州的不对劲,手下动作放轻,神情却依旧冷沉,“怎么闹着玩的?”

    “就是闹着玩的!”孟清州话音刚落,就被人掐着腰抱了起来。

    水中二人的位置彻底翻了过来。

    温礼半躺在浴池里,孟清州跨坐在他的腰腹上,浴池的水浅浅没过二人紧紧贴合的地方。

    低头一看,几乎是一览无余。

    下面,温礼不怀好意的抵着。

    一触即发。

    孟清州两眼一黑,双手紧紧掐着温礼的胳膊上的肌肉。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次他先求饶,下次找机会再报复回去。

    温礼不顾孟清州搭过来的手,手轻松绕道孟清州后背,从白嫩的脖颈一直慢慢抚摸到弧圆,“怎么闹着玩的?我真的好奇,粥粥可怜可怜我,告诉我吧。”

    孟清州后背原本已经半干,温礼带着水汽的手从搭了上去,粗糙的炙热的手心让他不由抬起来头,身子紧绷,手指紧紧掐着温礼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