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С˵ > > 快穿:拯救那个反派小可怜 > 第2260章 苗疆少年狠狠爱22
    圣子楼。
    茶炉上的水刚沸腾,锦辰执壶的手忽然顿了顿。
    一丝绞痛从心口传来,是灵识都差点抑制不住的程度。
    锦阙又怎么了。
    南亦行抬眸望去,只见少年眉心微蹙,指尖无意识抚上心口。
    “茶苦了?”
    南亦行接过他手中青瓷壶,指节不经意擦过对方腕间银铃。
    茶汤在盏中晃出细纹,映着锦辰忽然苍白的唇色。
    锦辰摇头,刚要开口,竹梯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何莫宁满头大汗地闯进来,肩头还沾着药庐特有的艾草灰。
    “锦辰少主……”
    他喘着粗气,目光落在少年平静的面容上时明显怔了怔,“您…您没觉得心口疼?锦阙大哥方才呕了血,现在……”
    “大医请您和大师兄过去看看。”
    话音未落,南亦行已经起身抓过药箱。
    锦辰慢条斯理地抿完最后一口茶,指尖在案几上敲了敲。
    “他这次倒是能忍,吐了血才让我知道。”
    何莫宁急得去拽他衣袖,“大医说蛊毒已经漫到心脉了!”
    又转向南亦行,“大师兄,锦阙大哥一直念着您上回说的金针渡穴……真的有用吗?”
    南亦行的手在药箱搭扣上顿了顿,蹙眉,“你是南门弟子,你觉得呢。”
    何莫宁关心则乱,当下才反应过来,“我……”
    锦辰忽然轻笑出声,银铃随着他站起的动作脆响,“走吧菩萨哥哥。”
    掠过何莫宁时,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再晚些,怕是要给锦阙收尸了。”
    竹帘卷起时,南亦行瞥见锦辰扶了下门框。
    那道背影在日光里晃了晃,很快又挺得笔直,他眉心稍动,快走几步牵起锦辰的手,果然没有以前温热。
    锦辰让灵力游走在心脉中,心里把锦阙又骂了个遍。
    “很难受吗?”南亦行轻声问。
    锦辰微微用力把他往自己怀里抱了抱,轻轻嗯了一声。
    嗐。
    就很委屈。
    老婆贴贴。
    ——
    锦阙的竹楼比往日更添几分药苦气。
    窗边药吊子咕嘟作响,蒸得满室白雾氤氲。
    锦辰斜倚在门框边,看床头靠着的那人苍白手指揪紧了被面,指节泛着病态的青色。
    “阿辰。”锦阙咳嗽着支起身,唇边还沾着未拭净的血丝,“你心口…”
    “我好得很。”
    锦辰指尖敲着门框上雕的缠枝纹,银铃随动作轻响,毫不客气。
    “倒是你这模样,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少和我说话,别又说我害了你。”
    南亦行的药箱搁在床边长案,发出轻微磕碰声。
    锦阙抬眸与他视线相触,又很快垂下眼睫,任由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搭上自己腕脉。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缕从窗缝漏进的阳光,尘埃在光柱里浮沉,气氛竟隐隐有些对峙般。
    【怎么怪怪的。】零滚滚敏锐,豆大点眼睛直打量锦阙,又看自家宿主。
    【噶!他喜……】
    锦辰听出来,没等说完就拍回去,【禁言。】
    绝不可能,多让人打寒颤呐。
    “蛊虫噬心,已伤及手少阴经。”
    南亦行收回手,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先替你扎针止痛。”
    锦辰忽然问:“既然是蛊虫动乱,可以趁这个机会,把蛊虫逼出来吗。”
    话音一落,屋内骤然安静。
    何莫宁知道点内情,闻言手中的药碗微微一颤,险些洒出汤药。
    他下意识地看向锦阙,却见对方指尖倏地收紧,很不平静。
    大医眉头紧锁,摇头道:“少主,替命蛊已与二位的心脉相连,双生双死,若强行逼出,只怕会伤及根本,到时两败俱伤……”
    锦辰嗤笑一声,目光落在锦阙身上,“你觉得呢?”
    锦阙抬眸,与锦辰四目相对。
    他唇边浮起浅淡的笑意,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阿辰若想解,便解吧。”
    南亦行站在一旁,目光沉沉地望向锦阙。
    他忽然再次伸手搭上锦阙的脉搏,指尖微微用力,仿佛要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肤,探入对方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锦阙任由他诊脉,神色平静,唯有睫毛轻轻颤了颤,泄露了一丝心绪。
    南亦行收回手,淡淡道:“蛊虫躁动,是因心绪不稳。若强行逼出,确实凶险。”
    老者的目光在兄弟二人之间游移,称奇,“少主今日竟未受牵连,已是奇事。”
    锦辰踱到床前,阴影笼罩锦阙病容,“解蛊而已,你紧张什么?”
    “莫非是怕我把蛊虫逼出来,你就没理由继续当这病秧子了。”
    早就怀疑这蛊虫和锦阙脱不了干系!
    锦阙的咳嗽突然加剧,指节攥得被面青缎起皱。
    南亦行不动声色地按住锦辰手腕,触到那皮肤下细微的颤动,分明也是心脉受损的征兆。
    “少主,还有一件事……这次蛊虫动乱非同小可,怕是还需要取血。”
    大医声音发紧,战战兢兢,“少主只需三滴心头血…”
    “不行。”
    南亦行最先打断,声音不大,却斩钉截铁。
    他指尖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针尖正对着锦阙腕间,“少主身体也不好,不能取血。”
    锦辰倚在床边,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心口处的衣料,听到南亦行的话,唇角微扬,有恃无恐。
    “就是。”
    大医面露难色:“可锦阙现在的情况……”
    “我来。”南亦行打断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他取出药囊中的透骨针,针尖在烛火下淬过,“用透骨针法,至少能保他半月不会发作。”
    锦阙靠在床头,面色苍白如纸。
    他的目光落在锦辰身上,又很快移开。
    “是不必了,”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撑得住。”
    大医急得直跺脚,“可苗王说要替你续命,你这蛊毒发作越来越频繁,再这样下去……”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南亦行声音冷得像冰,一时竟分不清究竟是醋意更多还是心疼更甚。
    “锦辰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药引,更不是锦阙的续命工具。”
    “你们可知道取心头血有多疼?足以让一个壮汉昏死过去。”
    锦阙闻言,手指猛地攥紧被褥,指节泛白。
    他闭上眼,长睫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喉结艰难地滚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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