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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云州说这些话的时候,心在滴血。

    他一点也不想放走姐姐。

    但……

    他也真的不想姐姐失去所有。

    明媚妖娆的玫瑰,就该盛放在群人中,被所有人赞叹欣赏。

    季云州无声的落泪,明明他很强大了,为什么心脏还是那么脆弱,脆弱到一牵动浑身就疼。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季云州恍惚的点头。

    下一秒,他就被扔到了床上。

    “是我对你太温柔,让你产生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嘴上一疼,他的姐姐赤红着眼,眼里病态狠戾,幽深的狐狸眼死死的盯着他。

    她欺身,嗓音低哑,“季云州,你是我的。”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季云州眼睛睁大,本来还准备说什么,但很快意识就昏昏沉沉了。

    只能依稀听到姐姐在咬他的耳朵,频频冷笑。

    “这么看不起我?我非要待在你这个小东西身边一辈子。”

    之后的每天,只要季云州睡醒,沈知知就吻住他那张不听话的嘴。

    季云州是诡,不用吃东西,刚好方便她做坏事。

    于是,连续三个月,季云州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整天就是被刺激到昏厥。

    某一天。

    沈知知垂眸,看着醒来的季云州,“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想说的。”季云州虽然三个月没说话,但是沈知知每天都喂了很多水给他,所以他嗓子就是哑了点,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润好听。

    季云州想着三个月的荒唐,抿了抿唇,耳朵尖滚烫。

    不敢再提那些让姐姐不开心的话了,他怕自己死在床上。

    虽然他早就死了。

    但是他真的受不住……

    沈知知冷了三个月的脸,终于笑了,“宝宝乖。”

    她握住季云州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这里只为宝宝跳动,所以宝宝相信我,我只在意宝宝,只想陪着宝宝,不会有离开的想法。”

    沈知知用身体力行告诉了季云州的决心,季云州能不信吗?

    “相信姐姐。”

    季云州呢喃,“姐姐,我们永远在一起。”

    ……

    又过了几天,沈知知终于和季云州出了宿舍。

    季云州在沈知知的催促下,把副本余下的那些诡都当养料吸收了。

    沈知知认的那个诡爹杨老师,不在其中。

    沈知知松了口气,还好杨老师不是坏人,不然她真觉得膈应。

    “宝宝。”

    沈知知走在季云州的后面,叫了他一声。

    季云州没回头,“姐姐,我在后山种了好多花,现在应该都开了,我准备在那里给你建一个秋千,这样姐姐能解点闷。”

    “宝宝。”沈知知又叫一声。

    季云州这下子回头了。

    唇上一暖,他的姐姐亲了他一口,抵着他的额头说:

    “姐姐是第一次谈恋爱,所以,以后多多指教。”

    第36章 季云州番外上

    “今天,宝宝要扮演出逃的霸总小娇妻,而我,就是把宝宝抓回来的霸总。”

    ——

    黑暗中,身形清瘦的青年缩在一个狭窄的柜子里。

    他五官精致绝美,眉眼浓稠艳丽,穿了一身黑白条纹的女仆装,戴着两只白里透粉的猫耳朵,正一脸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隔绝着柜子的缘故。

    他只能听到外面走廊里若有若无的哼歌的声音,还有不太清晰的脚步声。

    姐姐发现他了吗?

    季云州紧张的屏住呼吸——

    他正在跟心爱的姐姐玩扮演游戏。

    身份是姐姐定的。

    他是霸总的在逃小娇妻,姐姐则是抓捕小娇妻的霸总。

    如果被抓到,就要酿酿酱酱一整天。

    季云州被没有节制的姐姐欺负了好几个月,两条腿软绵绵的,哪有力气再承受这个过分的惩罚,于是,他万分期待姐姐不要找到他。

    还有五分钟,时间就到了。

    季云州默默计算时间。

    算到时间还剩三分钟的时候,他藏身柜子的外面多了一个轻微的脚步声。

    他的笑容蓦然僵住。

    姐姐找来了?

    怎么会,他明明在好几个教室的柜子里做了手脚,姐姐应该会被耽搁很长时间,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最不起眼的教室了……

    “咦,这里我好像来过。”

    “这柜子跟前几个一模一样,走错教室了应该……哎呀,宝宝到底藏哪里了,好难找哦。”

    “六楼我好像还没找,跑上去时间还够……”

    季云州听到姐姐嘀嘀咕咕的声音,伴随着愈来愈远的脚步声,他眼睛欣喜的睁大,姐姐没有发现他,现在还跑去六楼了?

    太好了,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姐姐绝不可能找到他了。

    季云州感受到浑身的酸软,脸上慢慢多了点热度,他赶紧把脑海里那些涩到爆炸的画面踢出去,庆幸自己明天能逃过一劫。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还剩下十秒。

    季云州心里开始计时,“十,九,八……”

    只差一声就能数到“一”,那紧闭着的柜子忽然被一个力量拉开,如狐狸一样明艳的女人俯着身子,朝着缩在柜子里穿着女仆装的青年暧昧一笑,嗓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