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С˵ > > 穿成赘婿文男主的炮灰前妻 > 第18页
    何氏还要盛汤,杜明昭却摸了摸鼓起的小肚子拒绝了,「汤就喝饱了,我可不要了。」
    「下午还要去村北吗?」何氏问。
    「要去的,师父如今看我坐诊呢,他想放我独自行医。」杜明昭对未来充满了期望,她有种预感,她家会越来越好的,想了想她问道:「娘,咱们这两日能去县城不?」
    「你要去做啥?」何氏一拍脑袋,想起来一件事,「我还说带你上外祖家去呢,后日吧,后日去见你外祖母,家中吃食不多了,正好去捎点回来。」
    「好。」
    杜明昭笑着应了。
    午饭吃的实在多,可把杜明昭撑坏了。饭后她就在院中来回踱步,消消食。
    这时隔壁宋家院内忽而升起一抹青烟,杜明昭都不需要凑近了闻也知道他家是在熬药。
    杜明昭嗅出有白朮、甘草、茯苓、大枣等味,是她给宋杞和送去的归脾汤。宋杞和体弱,还不能上来就吃当归黄芪,她给他调了个平稳的药方,这几日就先吃这个,等益气补血身体好些,再用黄芪等调理。
    她的话有被好好听进去。
    杜明昭轻笑,为医者最喜乖顺听医嘱的病患,治起病时你好我好大家好。
    在家中院中逗留了一会儿之后,杜明昭便又收拾医书去往村北。
    ……
    午后过一刻,抚平村村民陆陆续续用过饭扛着农耕器具下田忙活。
    杜明昭一路碰见许多奔田去的,不住回头对她指指点点,却又没多说一个字。
    正当她满腹疑虑之时,曹家门口一方木盆冷水就那么直直往她身上泼来。
    杜明昭眼疾手快后退了几步,水落在了她的脚边。
    「曹婶子什么意思?」杜明昭杏眼眯起,很明显不爽快了。
    这曹家距离薛家有十几步路远,平日杜明昭与曹婶子可无冤无仇的,更不晓得今日她这一出是闹哪样。
    曹婶子笑嘻嘻收了木盆,挑眉道:「哦,原是杜丫头啊。」
    她就是那样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态度。
    「行,我不怪婶子,谁叫婶子不长眼呢。」杜明昭杏眼冷光一现,她又勾唇笑道:「待我买来银针之后,我会给婶子看看眼疾。」
    「你骂谁眼瞎呢!还给我看病呢,就你?」曹婶子怒着一张脸,「果然李家的说的不错,你就是个黑心眼,还啥在村里看病行医,你就是想害死大傢伙吧!」
    杜明昭挑眉,「婶子这话我就不懂了,我医术承薛老,害人这事我可不会做。」
    「我呸!」
    「还有婶子口里的李婶子,她看不惯我污衊我很正常,婶子要不信我信她,那只能说婶子你不能辨别是非。」
    「你你你!」曹婶子被她噎得连火都发不出,「好啊,你看我今儿非得撕了你的嘴不!」
    「曹嫂子!」
    郑婶子急急冲来,上前挡在了杜明昭面前,又劝着曹婶子道:「嫂子你这要打要骂的可不好,杜丫头又没招惹过你。」
    「她不该被骂?你瞧瞧她做的啥事吧,我前儿还说这丫头改过自新了,李妹子就跑来说差点被她毒死,要是薛郎中真收了这么个徒弟,我定要村长来做主!」
    「杜丫头行医哪有啥不好啊,你是不是弄误会了?」郑婶子听她说赵氏就拧眉,「李家那个素爱瞎搞,她又说了些啥,可不一定是真的。」
    杜明昭冷淡的很,「我说了和李婶子有私怨,今日她来薛家,我没给她看诊。」
    这个赵氏真不安分,在村里到处散布她的谣言,还是如此恶毒的话。
    曹婶子冷静了点,郑婶子便又说:「是啊,杜丫头学医绝不是胡闹,这我能保证,她本事厉害着呢,我那常年的老毛病都是丫头给看好的。」
    「啊这……」曹婶子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搞错了,可又拉不下脸道歉,「杜丫头,我……」
    杜明昭却不想看她,扭头就要往薛家去,问郑婶子道:「婶子是要去薛家?」
    「是你娘说你在薛家学医,我就找你。」郑婶子是来道谢的。
    十步路开外,有人在薛家门口鬼哭狼嚎,郑婶子看过去:「又出啥了?」
    杜明昭皱眉。
    两人走近了几步,清楚听到李铁树愤恨不平,「都是杜丫头,要不是她,胖虎也不会……」
    「这与我何干?」杜明昭冷冷插话。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李铁树本和薛径交谈,见是杜明昭更是跳脚,「你还敢来,你这个庸医趁早滚蛋!」
    「赵氏见了杜丫头后就那样了?」
    「胖虎已经不行了,保不准是那丫头做的手脚。」
    「她行医会死人吧!」
    抚平村李家近邻全跟来了,听闻游医竟治不好胖虎,全是给杜明昭看的。
    第11章 杜明昭治病,洗刷名声……
    郑婶子不忿道:「说谁庸医呢?呸,杜丫头医术好的很,才不会医死人!」
    村民的议论纷纷引得薛径整张脸拉了下来,他眼中隐约烧着怒火,诘问道:「李家的,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啊,说我徒儿,你可太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了!」
    「我瞎扯?」
    李铁树气不过,「薛郎中我敬重您,可您也不能这样包庇杜丫头!胖虎是我的命根子,可她做了啥?」
    「我行医多年站得直行得正,我薛某对的起良心,杜丫头是我的徒弟,我亲自教出的人会是庸医?哼,当真可笑!」说到最后,薛径勐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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