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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自有安排。
    被刻意安排过的齿轮正在疯狂旋转,从创建就不怀好意的比赛正缓缓拉开面纱。
    棋盘已经准备完毕,棋子也已经到位。
    就等着他们开始厮杀。
    至于胜负如何,对某些人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毕竟棋子如果毁了,那就再寻找另一个好了。
    在这方面,泽村河无疑是其中最悲惨的那个,因为不论胜负如何,迎接他的都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因果轮迴,有时候冥冥之中自有定义。
    另一边,某个隐秘的地方。
    「漏瑚,你这伤……还真是出乎意料的严重啊。」
    夏油杰欣赏着漏瑚半个身体被砸扁的惨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被砸到裂开的火山头:「看起来好悽惨啊,里面的虫子都被煮熟了呢。」
    「下次试探这种活,还是派其他的小傢伙去吧。」
    「你这伤需要休息好一段时间吧?之后的计划,就先按计划来做吧。」
    暗潮正在涌动,暗中的陷阱已经步下,正在等待猎物一脚踏入。
    而浑然不觉的纱织,正在锻造室门口等候。
    这一次锻造的公式是每组各三百五,算是一个万能公式,什么类型的刀剑都有可能从里面捞出来,具体就是看审神者的运气。
    说起来,在刀剑付丧神们出阵之后,纱织才知道正常审神者收集材料的途径是怎么样的。原来大家都是靠出阵,远征什么的捞材料,而不是像她这样做任务!
    而且还需要获取名气值。
    说起来,游戏好像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总觉得稍微有点不详的预感。
    「叮噹——」
    檐下的风铃晃动了两下,随着悦耳的铃声,小纸人刀匠捧着一把身量较长的刀剑走了出来,小心地奉给纱织。
    「姬君,刀剑已经锻造好了。」
    「多谢,辛苦了。」
    温和的灵力熟门熟路的涌入,一阵白光后,一个披着被单的身影出现在纱织面前。
    刚一出来,他就变扭地摸了摸「披风」的檐边,将它往下拉了拉,试图遮住自己的脸。
    「我是山姥切国广。……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对仿刀的身份感到在意吗?」
    纱织:「?」
    我的眼神没怎么啊?
    不就是和平常看刀剑付丧神们差不多吗?
    这一次刀剑新伙伴的性格,似乎……稍微有点变扭啊。
    纱织正想上前欢迎,身后一个声音已经插了进来。
    「原来是一柄仿品啊,看来这一次的锻造并未能如愿。姬君,我们又带了一些材料回来,不如再锻造一次吧。」
    蜂须贺虎彻似乎是刚出阵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纱织站在他身边,能看见一道伤口从他胳膊一路划到了胸口的位置,鲜红的液体正不停地从胡乱包扎的绷带上渗透出来。
    但他不仅没有要去手入休息的意思,还精神抖擞地回来就开始怼新刀。
    纱织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劝导,正想把他们分开,眼神不经意地落在蜂须贺虎彻的胳膊上,一道黑气从他的胳膊伤口中隐隐渗透出来。
    「蜂须贺先生……」
    纱织惊唿一声:「你的伤口……你们刚刚遇到什么了?」
    「没有遇到什么,区区敌军而已,」蜂须贺虎彻轻哼了一声,用一种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的表情牵住了纱织的手,拉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姬君,今天让我来当近侍吧?」
    第58章
    「蜂须贺先生, 你这是……怎么了?」
    明明是被亲密地牵着手,几乎要被拥在怀里。
    这是一个充满着保护欲和占有欲的动作。
    纱织能感觉到蜂须贺虎彻对她没有任何恶意,但在他吻上来的那一刻, 她不自觉地开始战慄,身体绷紧, 进入警戒状态,几乎下意识地就想要逃离。
    她呢喃着声音询问, 并小小地后退了一步。
    但没还后退成功, 就被扼住手腕拉了回来。
    「姬君是想要其他人吗?」蜂须贺虎彻更加放肆地勾上了她的肩膀, 在她耳畔玩味地低笑:「是药研,乱,还是说……太郎太刀?」
    「您总是对他们如此宠爱呢, 明明我才是您的初始刀。」
    「为什么不能一直看着我?」
    「为什么不能更加亲近的对待我?」
    ……
    随着他的述说,按在纱织肩膀上的手逐渐用力, 像是恨不得将她直接拽进怀里死死搂住。虽然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但刀剑付丧神强悍的力量只是稍微泄露出来一点,就已经足够让少女发出痛唿。
    「嘶……」
    「蜂须贺先生,请放开我。」
    随着她的声音, 明亮的白光乍起, 沿着他们接触的部位, 源源不断地渗入刀剑付丧神的身体。
    蜂须贺虎彻怔了一下, 眼底有挣扎动摇的神色闪过。这一迟疑,使得他没能及时避开从另一旁挥过来的剑光。
    「放开她。」
    「蜂须贺虎彻, 你逾越了。」
    山姥切国广,这柄刚被召唤出来的打刀将自己的本体架在了蜂须贺虎彻的脖颈上,碧色的眼眸坚定地看着他,丝毫不因为双方练度的差距而产生退缩的情绪。
    「逾越……」
    蜂须贺虎彻将这两个字自嘴中再度念了一遍, 他勾起唇角,伤口的黑气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壮大了几分:「这样就算是逾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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