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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夫君又怎么了?他自幼身体虚弱,吃不得那些颠三倒四坏人精神的药,我好不容易才给他调理好的。”

    陆迢俯首亲下去,从雪.白的颈一径往上,腮,额,眉,眼,鼻最后是两片薄软的唇。

    细密的吻成了一张雨网,将秦霁困在其中,闷热又潮湿,不时还要被掀起。

    她被亲的舌.根都在发麻,撇脸躲开,下一刻,又被男人捏住下颌掰了回去。

    他掌心滚烫,贴上来的裸肤也是滚烫。

    秦霁眸中蓄起泪珠,还未落下,就被陆迢吮入喉间。

    “不许哭。”他肃声说,手下力道加重。

    烛光晃映中,男人黑瞳亮得惊人,好似林间蓄势待发的猛.兽。

    秦霁醉意大减,此时忽然有些没底。

    “陆迢。”

    他只给她喊一声的机会,秦霁后面的话都被含.吮成断断续续的哼.吟。

    他来势汹汹,大有一副要找她讨债的架势,连一时半刻喘息的间隙也吝于给予。

    秦霁又用力咬下舌尖,痛到想哭,眼眶红了一圈,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伤心又脆弱地望着敏敏。

    “我夫君又怎么了?他自幼身体虚弱,吃不得那些颠三倒四坏人精神的药,我好不容易才给他调理好的。”

    仿佛置身于雷雨下的海面,忽上忽下,忽急忽缓,好像下一刻就要沉下去。

    窗外下起了初夏第一场雨,淅淅沥沥,松软的土壤被湿透浸润,粗硬的藤蔓挤了进去。

    秦霁轻.哼了声,手穿进他的发间,慢慢揪紧。眼前漫进了一片云雾,云雾顺沿身躯的弧度流淌至全身,从翘起的头发丝到蜷紧的脚趾,所经每处都舒服到极致。

    久违的熟悉感让她快要失控,弓起.背想要退却,却被粗藤紧插着不放,云雾又一次弥漫而来。

    最后一丝抵抗的念头也消失殆尽,秦霁禁不住抬起下颌,美眸露出如稚子般茫然又无措的眼神。

    春.流.淌下,陆迢忍得辛苦,额头冒出细汗,却还是先去看她。

    “喜欢么?”

    她逞强别过脸,却还是没能在他掌心下支撑住,带着哭腔发出含糊应了一声。

    “别哭,声声。”陆迢柔声哄,“再哭水就要流干了。”

    酒劲早就带走了秦霁的理智,她分不清话里话外,咬住唇,轻轻抽噎。

    他指腹抚过她泛红眼尾,忍不住赞叹,“声声哭起来也好看。”

    芙蓉色的帐幔轻摇重晃,烛光渐渐黯去,珠帘叮当未停,许久才止歇下来。

    秦霁知道会累,不知道会这样累。好不容易等到他也到了,再忍不住要阖眼睡觉,阖眼的瞬间便沉入梦乡。

    陆迢仍恋恋不舍。

    他的唇.齿在她脸上作乱,秦霁有些痒,闭着眼。人还在梦中,却伸出一双软绵绵的胳膊来推他。  秦霁又用力咬下舌尖,痛到想哭,眼眶红了一圈,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伤心又脆弱地望着敏敏。

    “我夫君又怎么了?他自幼身体虚弱,吃不得那些颠三倒四坏人精神的药,我好不容易才给他调理好的。”

    “很困?”陆迢抓住两只葇荑,贴着手心亲了亲,仿佛是在打上他的专属烙印。

    秦霁有气无力,唇瓣细微地翕张了几下,没能发出声音。

    她已经睡着了。

    陆迢贴过去,将她环紧。今夜始料不及,欢.愉一潮又一潮,让他几乎头晕目眩。

    他在她耳垂咬上一口,“说什么呢?”

    秦霁哼哼唧唧,发丝抵着他的下颌轻蹭,陆迢隐约听到水字,下床倒了一盏茶来。

    她真的好困,就连陆迢喂水的时候,眼睛也是闭着,伸出一截粉舌,慢慢舔吮他沾湿的手指。

    像只餍足的猫。

    陆迢鼻梁碰一碰她的颈窝,细细地闻她。她身上沾染了他的气息,淡淡的香气被压下一头,却让他更加着迷。

    硬质的墨发在脸上来回蹭动,秦霁有些痒,却躲不开。挣扎片刻,她不满地嘟唇。

    片刻后,她念起一个名字,“李思言。”

    姑娘春歇后的声音娇懒,不带任何威慑力,此刻却如一道惊雷兜头而下,陆迢脑中倏然空白一片。

    离四烟,历似严……粒四盐,四粒盐。

    无数遍重复之后,陆迢逐渐找回神智。是他听错了,想必是今日的饭菜太咸。

    她说的是四粒盐。

    在他就要放心的时候,秦霁挣扎着翻了个身,眉心轻拧,又念起那个名字。

    “李思言?”

    尾音的疑问太轻,并不能叫人发现。

    随之而来是茶盏碎裂的声音,陆迢摊开手心,一片片碎瓷落下,红色的血丝游满了他的掌纹。

    她竟把自己当成别人?

    第134章

    陆迢走的太快,没听到她后面那句极轻的“不是”

    秦霁睡至翌日午间方醒,洗浴过后,紫荷告诉她,松书有事来找。

    正堂里,松书行完礼,侧身指向放在一旁的两口木箱。

    “夫人,您吩咐的寿礼已经送去了。这些是几日前他们从金陵带来的,都是您用过的东西,大爷想着或许您还有能用上的,特地叫我送来。”

    陆迢没有刻意吩咐,松书自己加上了后面这句。今早大爷出门时脸色极其不好,源头大半出在夫人这儿。

    秦霁点点头,没有半分异样,着人将这两口木箱抬进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