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影散场后,付浅看了眼手机,才十二点半。

    但她却感觉跟他度过了一个世纪,好漫长。

    现在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了,毕竟这个大学城好玩的地方很少。

    早上九点吃的饭现在两人也不饿,他们只能找了个咖啡馆,相顾无言地互相大眼瞪小眼。

    “我要一杯…半糖少冰拿铁吧,谢谢。”

    “先生您呢?”

    曲逢礼貌地笑了笑,“跟她一样。”

    “好的请稍等。”

    付浅想找个话题,看了他老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怎么这么会打扮了?是不是为了追女孩啊?”

    曲逢眼神直勾勾盯着她,那双眸子仿佛暗含了星光,他不戴以前的眼镜之后,似乎看人的时候变得深情了许多。

    他抿了抿唇,“我没有喜欢的人。”

    付浅垂眸“哦”了一声。

    她低着头喝咖啡的时候突然脑中闪过了什么,连忙呼叫系统。

    系统:“在呢在呢,亲,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看一下他现在对我的好感度可以嘛?”

    她总感觉那个8很奇怪。

    系统:“当然可以!本系统随时为您服务。请问是查看攻略对象曲逢的好感度吗?”

    “耶斯。”

    “请问是否查看曲逢对您的好感度?”

    眼前浮现出好感度查看选项,她点了“是”。

    “好感值:85”

    付浅一瞬间瞪大了她囧囧无神的双眼!

    What??怎么这么高?这这这…不需要攻略了吧…不是,到底是为什么会相差那么大?

    她皱着眉头思考半天还是想不通,抬起头悄悄瞥了他一眼。

    正好被当事人抓包。他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我脸上有东西?”

    “不,恰恰相反,你现在太帅了,我感觉还是有点不咋习惯…”

    他反问,“我以前不帅?”

    “当然不是,帅的类型不一样,你以前是土帅,现在是潮帅。”

    曲逢:“……”还是跟以前一样会夸人…

    …

    时间过去很久,两个人太久没见,共同话题也少了很多,加上他本来就话少。

    曲逢想跟她多说点话,可是看她跟他在一起一副尴尬的样子,他又说不出口了。

    跟他在一起就这么无聊?没意思?

    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无论他如何不会说话,她都会在他耳边说个不停,不管他回不回应,她都不会无聊尴尬成现在这样。

    他自嘲地笑了笑,也对,她现在身边不是只有他了。

    当年高考填志愿的时候,他知道她填了什么学校,他瞒着所有人偷偷地报了跟她一模一样的志愿。

    可是最后还是被他妈发现了,他妈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改了他的志愿。

    他们相隔不同城市,难以见到一面。

    大一的时候,他经常偷偷来见她,只不过她几乎不怎么出校门,没有机会说出他精心编造的想给她一个惊喜的假话。

    他没有打扰。经常孤独地站在她学校门口一整天。

    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付浅无聊地玩起了手机,突然班群里突然跳出消息。

    是关于明天野外探险的分组。

    她点进文件,眼睛四处搜寻着自己的名字。

    一共叁大组,A组B组C组,叁者为对手,各年级各班级之间随机打乱,也许一个组里几百个人只有七八个认识的人,剩下的都是生面孔。

    她看见自己的名字被划分到了B组,除此之外…B组还有孟今野…

    他的大名大喇喇地躺在她下面,想忽略都难。

    她又找起了牧远,他说想跟她一个组来着,估计够呛了,因为她找遍了B组,也没看见“牧远”俩字。

    找了大半天,她才看见牧远的组别。

    是A组。

    好吧,是竞争对手。

    到时候坑他点装备物资什么的就好了哈哈哈哈哈。

    …不行,这太不道德了。

    她要做一个善良的女孩儿。

    公平竞争好吧,她从不屑于利用人情去坑蒙拐骗。

    …才怪,嘻嘻。

    他要非得给她也扛不住啊,哎…

    她脑中幻想了一大堆,直到太阳落幕她都没从手机里移开视线。

    曲逢就那么看着她,看见她张大嘴打了个哈欠。

    他终于找到搭话的理由,“你困了?”

    付浅眨了眨因太久盯着屏幕而酸涩的眼,眼角有点泛红。

    “有点…”

    “去我酒店睡吧。”

    她没反应过来,懵懵地“啊”了一声,“我还是回宿舍吧…”

    曲逢耷拉下脸,有点不高兴地说道,“可是我还没有跟你待够,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就想多看看你,跟你待一会儿。”

    付浅有些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看了一眼窗外即将黑透的天。

    的确,今天除了吃了顿饭,还因为牧某人让他心情不太好,就只是看了个电影,一下午她都在玩手机,丝毫没有跟他互动。

    人家大老远跑来,就看她刷手机刷了一下午,而且一个礼物也没收到。

    她顿时心里愧疚地不行。

    “好,我去你酒店吧。等晚上我再回去。”

    曲逢微不可察地勾起了嘴角。

    “好。”

    …

    一路上,曲逢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拎着咖啡杯静静走在她旁边。他们随便在路边吃了点东西。

    付浅吃完后更困了,打着哈欠,步子软绵绵的。

    昨晚睡得太晚了…早知道就早点睡了。

    没办法,谁让她是长睡眠者,  一天不睡九个小时就犯困。

    酒店离得不远,很快就到了。

    房间是个标准的大床房,窗帘拉着,灯光昏黄而温暖。曲逢让她先坐着,自己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喝点水?”他慢条斯理地拿过水杯给她接了点水,递过去。

    “刚刚那卷饼是有点咸哈…”她无知无觉,非常自然又信任地接过水喝了一口。

    付浅喝下那口水没多久,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力气,四肢微微发软。

    她靠在沙发上,迷茫地眨着眼,觉得浑身都有些热,尤其是脸颊,像被烘烤过一样泛着红。

    曲逢蹲在她面前,近在咫尺,嗓音温柔极了,“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付浅下意识点头,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些气音,“嗯…我怎么感觉更困了…”

    曲逢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指尖温凉,带着不着痕迹的轻柔安抚。

    他一边摸着,一边恶劣地想着什么。

    明知道她警惕心重,不会轻易信任别人,更不会随便留宿。

    所以,他提前在水里动了点手脚。

    不是那种让人立刻昏死过去的迷药。

    而是一种很温和、很隐秘的药物,让人意识清醒,但身体反应迟钝、软弱无力,对外界刺激格外敏感。

    简单点说,就是她现在逃也逃不掉,叫也叫不动,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付浅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甚至因为身体发热,依赖地拉了拉他的小臂,低低喊了声,“曲逢…我好热啊…”

    曲逢笑了,低下头贴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得像哄小孩,“那…我帮你?”

    他动作极慢,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宝贵的东西。轻轻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

    女孩软软地窝在床里,动都动不了,像一个布偶娃娃。

    她的衣服有些乱了,曲逢伸手帮她整理,手指划过皮肤时,她身体下意识轻颤了一下,似乎有些敏感。

    曲逢盯着她泛红的眼角,指尖微微收紧。

    他咬了咬牙,忍着体内几乎要爆发的冲动,低声喃喃,“付浅…我快疯了,你知道吗?”

    这么多年,他把所有疯狂都藏在温顺下面,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不敢露出半点喜欢她的痕迹。

    可她竟然真的没有等他。

    今晚,他终于不用忍了。

    曲逢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了下去。

    一开始只是碰了一下,就像蜻蜓点水,细碎而克制。

    但付浅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本能地想要躲开。

    她的挣扎很微弱。

    曲逢彻底失控了。

    他几乎是急切地吻住她,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压抑、委屈、渴望统统倾泻在她身上。

    付浅在他怀里无力地软着,呼吸又急又乱,时不时发出让人血脉贲张的小小呜咽,时不时躲开他的亲吻。

    他暗了暗眸子,强硬地掰过她的脸跟自己接吻,他把舌头伸进去强迫她与他津液交换。

    “唔…”付浅意识模糊,但总感觉有人在抢夺她的呼吸,她有些喘不动气了。

    曲逢一边强吻,一边眼睛死死盯着她,嘴角溢出抑制不住的笑。

    真特么甜死了。

    她的身体热得发烫,呼出的气息都让人感受到灼热。

    曲逢看着她迷迷糊糊、红着脸的样子,眼里浮起几乎癫狂的柔情。

    “别怕,”他俯身在她耳边喃喃,“我会很温柔地…操你。”

    他慢慢地褪下她的衣物,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过分,像是在剥开最珍贵的糖纸。

    房间里剩下微弱的喘息声和床单细微的摩擦声。

    外面的世界早已天黑。

    他看着她的裸体,彻底红了眼睛。他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从脖颈,到锁骨,到乳尖,再到小腹,腰,腿,每一处都被他细细吻过。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像只狗一样。

    他抬起头观察她的反应。见她丝毫没有抗拒,他满意地笑了下,脸上露出单纯的表情,他的头埋进她的颈窝蹭了蹭,“要是你是醒着的就好了。”

    他直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脱下。

    他掰开她的腿,俯身凑到她的私密处,没有任何犹豫地含了上去。

    “嗯啊…!”付浅眉头紧紧皱着,小腿开始颤抖着。

    他的舌尖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先是轻柔地舔舐,随后变成有力的吮吸。

    小穴里的淫液越来越多,他的笑更深了,他咽了咽口水,舌尖再次长驱直入,不再是之前的试探,而是一种彻底的侵占。

    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甬道内翻搅,时而深入,时而退出,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深入。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与此同时,他的拇指也加入战局,轻轻按压着女孩充血挺立的花蕊,形成双重夹击。

    她闭着眼,承受着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让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弓起。

    “呜…”

    听到付浅的呻吟和呜咽声,他停下了动作,抬起亮晶晶的眸子看她,他的嘴边都湿透了,还红红的,明知道她不会回应,还是戏谑地问道,“哭什么?不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