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也有修罗场吗》 第一章不傻 粗硕的鸡巴快速抽插着小穴,汁水飞溅,穴口被这不断加重的力道撞成绯红色,粘腻的水声越来越大,仿佛是从身体穿进耳朵的,近在咫尺,令人羞涩的脸都红了。 “啪啪啪——” 昏暗安静的房间里,只有肉体激烈交缠的声音和少女压抑的喘息声。 “啊唔……” 白芨被一记深挺刺激的发出一声尖叫,却被身后的男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他顺势俯在她身上,把手伸进她艳红的嘴唇里搅动舌尖。 “乖宝儿,别喊出声啊,要是被哥知道了又要说我了。”男人低低笑起来,又低头去咬她翘起来的小乳尖。 他怎么这样!让我不出声,也没见他声音小点啊。 “你……小,小声……”白芨十分严谨,就算一开口就是喘息声也要提醒他。 “哈,让我也小声吗?”男人闻言更兴奋了,仰头就吻住她的嘴就开始啃咬,下身更是又重又快,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的力度,苦的白芨眼泪直流,偏偏嘴又被唇舌堵着,把所有的呜咽声都吞进了肚子。 男人边亲她边舒服的喟叹,下面不留情面的往里顶,“乖宝儿好可爱,也好骚啊,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儿,一直在亲我呢,爽死了……嗯?乖宝怎么哭了?” 滚烫的眼泪流到他们连着的唇间,他动作一顿,白芨趁机肿着眼睛推开他,撅着屁股把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拔出来,一边爬一边哭,“你欺负我,我不喜欢你了………” 殊不知这副模样更令人眼红,穴口大张,上面晶莹的淫水和乳白色的精液还粘在上面,因为爬行的动作顺着腿根流到大腿上,摇臀摆尾的模样想让人狠狠操死她。 “啧。”男人撸了下微湿的头发,伸臂抓住她的脚踝又给人拉了回来,“乖宝,你跑什么?不喜欢我?喜欢我的大鸡巴就行啊。” “啊!简宴来!你……唔……”白芨哭的更凶了,两个手手使劲的捶打,却被他一手抓住,直接压在头顶凶狠的亲她。 这时,门却被重重推开。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给人压迫感极强,他应该是刚下班回来,浓密乌黑的发丝用发胶固定成精致的发型,高挺的鼻梁上带着金丝眼镜,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看着里面。 简宴来动作不停,还在白芨的体内抽插,他呼出一口浊气,爽的声音都哑了,笑的散漫,“哥。” “拔出来。”简聿礼冷声道。 白芨模糊中听到他的声音,挣扎着就哭喊,“阿礼哥哥呜呜呜……” “简宴来,你听不到我说话?”简聿礼寒声,啪嗒一声打开灯。 “操。”简宴来暗骂,黑着脸拔出自己的鸡巴,精液和淫水一下喷出来,白芨尖叫一声,神情恍惚的睁着眼,胸口起起伏伏,还没有反应过来。 听到脚步声传来,她迷迷糊糊的抬头去看,模糊的视线不断聚焦,看清简聿礼的那瞬间,她立刻撑着酥软的身子就爬过去找他,嘴上软糯糯的喊,“阿礼哥哥……阿礼哥哥。” 身后还硬着的简宴来脸立马黑了,抬起手啪的一巴掌就扇到她屁股上了,激起一股肉浪,白芨痛苦的啊了一声,疼的缩了缩,腰软的一下趴在了床上,馒头似的臀肉也浮现出巴掌印。 这时,简聿礼却伸出手,将她捞进了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顶,柔声哄她,“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帮你教训他。” “哥,这么个傻子你装什么好人?”简宴来随手用床单擦了擦吊上的水液,放回自己的裤裆,笑的吊儿郎当,“你不是也想上她么。” 不等简聿礼说什么,白芨先不干了,她怂怂的从简聿礼怀里伸出个头,自以为凶巴巴的瞪着简宴来,“你说什么呢,我才不傻!” 简宴来被她逗笑了,摸摸她的头,“你不傻谁傻?” 却被简聿礼抢先一步,他笑着看着白芨,很认真,“嗯,我们家宝宝不傻。” ——— 白芨从来不觉得自己不聪明,可生活了十几年,所有人都说她是傻子,天天欺负她,打她,骂她,欺负她。 直到上一个星期被简聿礼带回家,她才终于找到了家人。 简家一共有三个兄弟,她是最小的一个,大哥叫简聿礼,二哥简简叙州,三哥叫简宴来。 爸爸早死,妈妈因为生她的时候难产而死,所以这个家一直都是大哥撑起来的,她突然被接回这个家,心里又开心又忐忑,她的脑袋想不到那么多的事情,但她知道爱一个人的眼神是怎样的,幸好他们都对她很好! 但…… 一切在简宴来带她出去玩的那一天,彻底打乱了。 第二章 白芨还记得刚被接回家的那天,她是被简聿礼抱着进的家门,场面浩大,路过旁边的仆人时,都纷纷喊她小姐,一直在福利院被人唾弃,突然和别人如此亲昵,还要承受许多人的目光,她不自在的埋进简聿礼胸膛,一颗心乱跳。 对陌生的恐惧,也是对未来的好奇。 “呦。”清脆悦耳的男声响起,随后,她的耳朵被人扒拉了一下,调侃道:“这就是那个小傻子妹妹?这么紧张啊。” “宴来,你正经点,她还不适应这里。”简聿礼说。 “这有什么啊,我来带她适应呗。”简宴来笑的散漫,伸手盖在白芨的脑袋上,把她的头给转出来,凑近了去观察,他一靠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也飘了过来。 他穿着很是显眼,可是说是光鲜亮丽的程度,发型设计的很漂亮,墨镜挂在头上,黑色的衬衣,领口一路大开,露出大片胸膛,衬衣下摆压进黑色的阔腿裤里,大长腿一览无余,脚下踏着双马丁靴,修长的脖子上带着银链子,狼尾发型,漂亮的桃花眼微弯,蓝色的眼睛在阳光下璀璨夺目,看起来没一点正形,和简聿礼生人勿近的气质大相径庭,看起来就十分风流。 “哎?她的眼睛怎么是黑色的,而且和我们长的一点也不一样。”他啧啧两声,语气嫌弃,“丑的很,还是个傻的。” 一听这话,白芨立马就委屈了,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她默默低头,然后抓着简聿礼的衣襟,又把自己埋进去了,心脏有一瞬抽搐——就连哥哥也要说我傻吗? 从在福利院看到简聿礼的那一瞬间她就看呆了,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男人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气质矜贵,微长的发丝,额前的碎发用发胶固定起来,露出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上带着金丝眼镜,镜后深邃的蓝眼睛似乎被覆上一层薄雾,把攻击性的眼神遮挡一半,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 这可把白芨迷的不清,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再听到他说是她的家人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被欺负的久了,她甚至怀疑这又是谁的恶作剧。 左右张望一翻,白芨愣愣看着他,“我……是你的,家人?” “当然。”男人看起来是冷漠的性子,但对待她的时候温柔的像风一样,“我是你的哥哥,叫简聿礼,抱歉来晚了,你很辛苦吧?” 这话一出,白芨鼻尖立马就酸了,她忍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哭的稀里哗啦,哭的昏天黑地,似乎要把所有的难过和委屈都哭出来,她想诉说,想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倾泄出来,然而到口时却转了个弯,“……我,很好……” 课本上说过,不要告诉家人自己有多难过,他们帮不上忙,还会因此担心。 过去没有他们,但是未来有他们。 白芨其实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么讨厌自己,听到最多的就是说她傻,会喊她傻白芨,起外号叫白鸡鸡,会调侃道叫什么白芨啊,叫白痴得了。 也正因为如此,白芨最不喜欢听的就是笑声了,同时她也不喜欢笑,因为每次笑的时候都有人说——她又在傻笑了。 我不傻,为什么都要说我傻? “………我不傻,我真的不傻的!”白芨抵在简聿礼的胸口,眼泪一颗一颗渗入布料,慢慢洇湿一小片,这句话她被人说过很多次,但这次,她是最想为自己证明的,她嘴里嘟囔着,一遍遍无声的为自己做着徒劳的辩解。 “不傻,我们白芨不傻。”简聿礼拍着她孱弱的肩膀安慰着,柔声细语,掀起眼皮冷冷看了眼简宴来。 “我……”简宴来也没想这样的,尴尬的挠挠头,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哎呀别哭了,哥哥我可是专门推掉所有行程专门来见你的。”简宴来手贱的又去扒拉她,不走心的哄,“别哭了,哥哥错了,以后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然而白芨却动作一顿,眨了眨眼睛,微微侧过头露出一只眼睛瞅他,泪水还要掉不掉的挂在眼角,眼里却满是好奇,“去哪里玩?” 简宴来嗤笑一声,张嘴就想吐槽一句果然是个小傻子,然后就被他哥一个眼神制裁了,憋着笑说,“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啊……” 可能是小孩子爱玩的天性,白芨也很喜欢,听到这话立刻脑补了好多地方,眼泪还挂在她弯翘的眼睫毛上,她整个人却跟宕机了似的一动不动。 简聿礼把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放下,身后简宴来长腿一跨,坐到白芨旁边,好奇的盯着她左看右看,“她咋了?” “院长说,她经常会这样,会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这个时候说什么她都听不见。”简聿礼把西装外套脱了,立刻就有仆人有眼力劲的接过来,上面胸口位置全是白芨糊上去的鼻涕眼泪,已经不能穿了。 “哥,她真的是我们的妹妹?”简宴来挑起她的脸,挑眉,“怎么看都不像。” “她把你的话当真了,有时间带她出去玩。”简聿礼懒得理他,自顾自说道。 “啧,你放心吧,我什么时候食言过。”简宴来抓着白芨的手放在手心把玩,笑了声,“怎么说也是我妹妹。” “叙州呢?” “哦,二哥说场子里有人闹事,去处理了。” “闹事?”简聿礼皱眉,“都说让他停止了,他开那个赌场迟早会出事。” “二哥有自己的路子,你说了他也不听你的。”简宴来耸耸肩。 简聿礼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你们两个,没一个省心的。” “我还不省心?”简宴来大呼冤枉,“你之前还不是混黑的,最近才金盆洗手,说要改邪归正,而且二哥那身份地位,我们谁都知道他是退不出来了,但我,黑道我可是一点没碰啊。” “娱乐圈里面水那么深,你的势力走的也不是什么光明路子。”简聿礼瞥他,“再和我杠?” 简宴来闭嘴了,半响又愤愤不平的说,“哪能咋办,不然我混不下去啊。” “以后白芨出门的时候要带上保镖,我怕她会有危险。”简聿礼叹了口气,看向在发呆的白芨,目光沉沉。 这个妹妹他的确是无意中发现的,母亲去世之前特意叮嘱过的,一定要把被人偷走的妹妹找回来。 找了几年了,最后却发现是个傻子,他不在乎她是否正常,对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当做一个任务而已。 在福利院看到她的日常时,他并没有什么触动,甚至有些冷漠的想,这傻子也太懦弱了,被人欺负就打回去啊,被人羞辱那就撕烂他的嘴。 简家怎么会有这种废物。 她不敢的话,那就由他代劳吧。 第三章喜欢 白芨对这个家还不太熟悉,每个房间都记得不清不楚,但三个哥哥和她自己的房间记得清清楚楚,虽然二哥哥一直没见过。 有限的脑袋里装不下那么多弯弯绕绕,她觉得和阿宴哥哥相处的很是不错! 今天和他约好出去玩的,她昨晚兴奋的一夜没都睡好,大早上就起来了,自己穿好衣服就跑到楼下等着开饭了。 香味从厨房传出来,白芨肚子咕噜噜响了几声,简聿礼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看到她起来也不意外,他随意抬手看了下手表,这下倒是有些讶异了,“今天起这么早?” “今天阿宴哥哥说带我出去玩!”白芨跑过去扑到他身上去抱他,埋在他腰腹那里小狗似的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重复了每天都说的一句话,“哥哥好香呀。” 简聿礼勾唇,翻了页书,“谢谢,你也很香。” 其实白芨等的就是这句话,满意的点点头,因为这个香水是她从简聿礼那里要来的,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至于她为什么很喜欢那种味道……可能是和简聿礼有关吧,那天他去福利院接她,抱着她安慰的时候,身上就是这种味道。 “大少爷,小姐,早餐好了。”许阿姨露出标准的微笑。 “谢谢你,阿姨。”白芨抬起头,一板一眼的说道,拉着简聿礼去餐桌吃饭。 说到这里,简聿礼每次都很疑惑,白芨只是从一个小小福利院长大的,一个傻子而已,院中也说过她只是在班级里听课,但是学不会。 她出奇的很懂礼貌,没有一点弱智的感觉,从熟悉的地方转到陌生的地方,她也没有一点露怯,仅仅一两天就能在这个家里自在的生活,礼仪得体,甚至比一些平常家庭的孩子懂的都多,不会因为陌生变得抵触,适应性很强,有时候露出的神态都不像是一个傻子该有的。 “小白芨。”简聿礼突然问,“你上过学吗?” “当然上过了。我……”白芨表情逐渐从自豪变得抵触,最后也不说话了,大约是想起在学校时的不愉快了。 “那你学过礼仪么?” “礼仪是,什么?”白芨思索片刻,眨了下眼睛好奇的问。 “也没什么。”简聿礼垂眸,按照福利院的资料,她只是在班级里学习知识,她这些行为,或许是在上课中学的? “哎呦喂,乖宝儿~”这时,简宴来睡眼惺忪的从楼上下来,一看到白芨嘴里鼓囊囊的在吃饭,他就哭唧唧的搂住她,哭诉,“哥哥要困死了,昨天是半夜才回来的,唉,可累了。” “那你……”白芨忽然意识到什么,嘴里的吐司也不香了,她慢吞吞咽下去,声音颤抖,“你不带我去了?” “可以吗?”简宴来眼珠一转,故意逗她,“我们改天去?” 白芨十分严肃的开口,“不可以!” “那我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你看看,你看我。”简宴来笑嘻嘻的凑过去让她看黑眼圈。 嗯……眼圈的确有一圈青紫。 “你不去就算了。”许久,白芨说道,“我可以和别人一起去。” “哦?”简宴来眯眼,看了眼前面的简聿礼,若有所思,这傻子什么时候交到朋友了?不应该啊,她刚来没几天,没接触过什么人。 “难道乖宝儿心疼我了?还是有别的朋友了,嗯?” “我和阿姨一起也可以的。”白芨煞有其事的点头,“许阿姨对我很好,她还说要带我出去玩呢。” 话音刚落,旁边站着的许阿姨却扑通一声跪下,骨头撞击地面的清脆声音吓了白芨一跳,手里的勺子没抓稳,咣当掉到碗里。 “大少爷!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小姐会放在心上,我,我……” “闭嘴。” 许阿姨猛地一颤,毫不犹豫的在地上磕头,砰砰砰的声音,一听就是实打实的,“求大少爷饶命,饶命啊大少爷……”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茫然的睁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向简聿礼,却见男人罕见的面无表情,他擦擦嘴,仿佛没看到似的又有白芨倒了一杯牛奶。 “多喝点,你太瘦了。” 白芨呐呐接过来喝了一口,又看了眼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的许阿姨,地上已经有了一摊粘稠的血迹,她腿一软,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行了,装可怜给谁看?把我们乖宝都吓到了,你下去吧。”简宴来伸伸懒腰,舒服的长叹一声,白芨侧头去看他,这才发现,他一贯懒散的笑容也不见了。 “这到底,怎么了?”白芨还是问了出来,是因为她不能出去玩吗,“许阿姨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她太笨了。”简宴来微笑,捏捏她的脸,“快吃吧宝儿,吃完带你出去玩。” 书房。 简聿礼坐在办公桌前,撑着下巴好以整暇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许元,嗓音淡淡,“才来几天,你就暴露了,她知道你有这么蠢么?” “少爷,我不知道……” “你再当我是傻子我现在就让叙州把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 “我又不是白芨,区区一个陈芙清的走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简聿礼垂眸,忽的笑了,“我是想看你有什么动作,现在看来,任务是把白芨带走啊。” 许元苦笑,“大少爷,我的确是陈小姐的人。但是,白小姐喜欢您喜欢了那么多年,绝没有要伤害您的意思。” “她让你带白芨出去做什么。” “做……DNA.” ———— 白芨喜欢出去玩,但是当车停在一家酒店的时候,她还是懵了。 看着这座高耸入云的大厦,白芨呆了一会儿,“这个里面,有什么好玩的吗?” 她还以为会是游乐场还是游乐场,没想到会是这里,早知道就不和他一起出来玩了。 “哎呀,里面绝对的好玩,放心吧!”简宴来全副武装,头包裹的比身体还严实,口罩帽子墨镜,白芨听他说过,这是明星的基本操作。 乘着电梯一路到达顶楼,简宴来搂着她推开最里面的一间包厢,进去一看,白芨哇了一声,惊叹道:“好漂亮啊。” 那可不是很漂亮么,灯红酒绿的,偌大的包厢里,灯光昏暗而温柔,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灯光透过酒杯和酒瓶的折射,高脚杯里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似乎召唤着人们去品尝那醇厚的美酒,空气中弥漫着醇厚的酒香,让人陶醉其中。 白芨有些不适,里面氛围莫名有些压抑,空气都稀少似的,她不喜欢这种场合,而且,里面人太多了,她下意识数了数,五个男生,三个女生。 “嘿,看看谁来了?这次怎么来的这么晚,罚一杯,罚一杯啊!”有人眼尖的看到简宴来,笑呵呵的端着酒杯就走过来,“来来来……嗯?” 他看了看缩在简宴来怀里娇小的少女,愣了,“这谁啊?你马子?” “滚蛋。”简宴来笑骂一声,把白芨往往前一推,边摘口罩边说:“这是老子妹妹。” 白芨猝不及防被推出去,脚下一个没站稳,猛地撞到了柔软的胸膛,然后就被人挑起下巴,首先入目的是一头粉色的头发,再往下,对上了一双微笑的狐狸眼。 他双眼含笑,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会儿,嗤笑一声,“真的假的?怎么看起来呆呆的,也不傻啊。” 白芨眼睛一亮,这句话她听懂了,重重的点头,“我不傻啊。” 男人听笑了,顺着她话说,“你不傻啊?” “当然啦,你是第二个第一次见面就没说我傻的人,我喜欢你!”白芨笑眯眯的说,很是开心的抱住他。 可能是男人莫名的胜负欲吧,简宴来脸色微沉,笑容变味儿了,抬手就把人扯过来,对着她笑的阴恻恻的,“别瞎说啊宝儿。” “你还没对自己哥哥说喜欢呢,倒是先跟别人说了?” 白芨:“?” 第四章醉了 这人是简宴来发小之一,任旻杭,这个圈子里就属他平日里和简宴来玩的最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有多狗,他长相偏阴柔,狐狸眼一眯,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 穿的骚里骚气,黑色的衬衫,下摆和袖子是镂空的黑纱,里面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耳朵上带着一颗蝴蝶样式的耳钉,当然最吸引白芨的还是那头粉色的头发。 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了,而且,粉色的头发在他身上显得很漂亮。 “她脑回路和我们又不一样,你瞎吃什么醋啊。”任旻杭见简宴来较真的模样,赶忙打圆场。 “吃醋?”白芨呆呆想了下,对简宴来说,“你没吃东西啊。” 简宴来:“………” 见发小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脸黑的快成锅底了,任旻杭嘴角一抽,得了,把人彻底给惹毛了。 这时,白芨眼珠一转,突然拽住简宴来的衣领,一身蛮力把人拉下来,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我最喜欢哥哥,刚才是骗他的。” “哈?”简宴来愣了下,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他故作矜持,“我不信。” “真的!”白芨不开心的皱眉,“我只是喜欢他的头发……” 知道这狗逼没受自家妹妹喜欢,简宴来也舒服了,他就说嘛,白芨的眼光不至于这么差,他拍拍她的头,“就这?等着,哥哥我以后也染一个。” 一旁的任旻杭挑眉,嗤笑一声,看来这小傻子说喜欢他喜欢的是他的头发啊。 “你们有完没完了?”里面几人招呼他们。 “阿宴,你们在门口聊什么呢,有什么我们不能听哪?”女生声音甜蜜蜜的,娇嗔道。 白芨一顿,把手里抓的衣领松开,好奇的跟着简宴来进去。 里面几人坐的坐,站的站,有一个最吸引白芨的,是一个瘫在沙发上的男人,相比其他人的坐姿,他也太过随意了,摊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跟死了似的,胸口的起伏都很小。 简宴来随意坐到沙发上,把白芨往自己怀里一拉,让她坐在他腿上。 他身高一米八几,白芨顶多一米六,坐在他腿上脚都够不到地,下巴抵在她头上,简宴来笑道,“这是我妹妹,你们都悠着点啊。” “你妹妹啊?” 他们都知道简家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也知道简宴来会带她来,偏偏一个个还在装作好奇的模样。 “来来来,妹妹吃点东西,哎呀,长的真可爱。” 桌子上摆放着好几瓶的酒,有的已经空了,有的放在冰块里,还有几盘果盘。 几人对她都很友好,七嘴八舌的逗她,白芨也逐渐放松下来,偶尔会回答一句。 简宴来看的好笑,这群狗东西,妹妹妹妹叫的亲热,一个一个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们什么人没见过?白芨太过生涩,也太无趣了,说什么她都要反应很久,就是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还有点意思。 “妹妹多大啦?呦,成年了?看起来还跟孩子似的。” “成年能喝酒了呀,白芨妹妹像不像尝尝?” “哎呦,陈蓬辛你他妈别添乱了,喝醉了怎么弄?” “这就是你妹妹呀?”这时,那边唱完歌的女生款款走来,她坐在简宴来旁边侧头去看白芨,对她挤眉弄眼,“我叫刘馨芙,你未来的嫂嫂哦,哈哈哈……来,叫声嫂嫂听听。” 嫂嫂?扫扫? 白芨被他们逗的面红耳赤,脑子反应都慢了,她满级空耳,张了张嘴,其实她很想问扫扫是…… 可一对上那双眼睛——明明笑着的,深处却满是讥讽。 她一抖,脑海里放映片似的立刻蹦出了福利院里所有人的眼神,想到了上课时,老师虚伪的眼神,明明是那么温和的老师,但看向她时总是隐隐透露出歧视和恶意。 她,看不起我,吗? 简宴来察觉到白芨的不对劲,捂住白芨的嘴,冷冷看着刘馨芙,“瞎说什么,吓到她了。” “乖宝儿没事,你哥还没有哈,别听她的,”简宴来皱眉,不明白为什么白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在发抖。 白芨突然一口咬住他的虎口,简宴来顿时嘶了一声,她咬的可是用尽全力的,身体都在用力似的颤抖,但比起疼,手掌下柔软的触感却让他有瞬间失神。 舌尖和牙齿一并抵在他的虎口,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粘在他的掌心,她脸很小,他的手几乎把她半张脸都罩住了。 但他顾不得那么多,因为,滚烫的泪水滴到了他的手背上,白芨,哭了。 “白芨!”简宴来第一次如此慌张,他任由她咬,另一只手却抚摸她的背部,嘴上一直跟她重复没事了没事了。 几人本来想帮忙的,却被简宴来制住,“都别动,她不对劲,你们会吓到她。” 刘馨芙笑容僵在脸上,有一瞬间阴鸷,又被很好的隐藏住,她和朋友们躲在男人们后面,目光担忧。 这时,任旻杭走了过来。 简宴来刚想说让他走,他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蹲在白芨面前,仰头去看她,“小乖不怕,不怕……” 他动作很慢的抓住她冷冰冰的手,把她攥起来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很慢,似乎在等白芨反应,然后缓缓地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几人都愣了下,他们都知道,任狗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头发了,谁敢动一下都要被揍一顿。 白芨僵硬的松开嘴,怔愣的看着那头粉色的发丝,手动了动。 “啊呜呜……”白芨呜咽的哭起来,她还坐在简宴来身上,却抬手就抱住任旻杭,把头埋在他脖颈里无声哭泣。 “切。”简宴来十分不爽,这傻子就喜欢抱着人哭,哭也不出声,就是掉眼泪。 但她怎么就没往他怀里钻过呢,简宴来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虎口齿印很深,但没有流血,就是一手的口水。 刘馨芙走过来看他受伤没有,然后递给他纸巾,鬼使神差的,简宴来没接纸,只是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沉默的看着旁边被任旻杭抱着的白芨。 她还在抽噎,但没有刚才哭的那么凶了,任旻杭一个大男人,倒是挺会伺候人的,又给她擦眼泪鼻涕,又喂她吃水果。 果盘去了一半。 “不是,水果?”简宴来一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看向旁边的陈蓬辛,“这水果,哪来的?” “点的啊。”陈蓬辛突然大惊,“我靠,这水果……被酒浸泡过。” 话音未落,那边正在嚼梨的白芨摇摇晃晃的,一头栽进任旻杭怀里了,嘴里鼓囊囊的,显然还没来得及咽下去。 简宴来:“………” 第五章下药 话说,白芨睡了一会儿后突然清醒了过来,可能因为酒精,她脑袋晕沉沉的,却异常清醒。 她身上盖着件白色外套,不知道是谁的,但是是件女款,上面的清新的香水味很好闻。 远处传来几声嬉笑声,几人起哄的声音很大,白芨直愣愣坐起来,盯着那边发呆。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转头,这才发现她旁边的沙发上还躺着一个人,男人软若无骨的躺在沙发上,可能在睡觉吧,一动不动。 可能听到动静,他侧头看了眼,刚好和白芨四目相对。 说实话,这人的长相实在令人惊艳,白芨看的嘴都张大了。 皮肤雪白,眉眼如画,墨色的长发有点掉落在沙发上蜿蜒曲折,发丝下,眉间有一点朱红,细长的丹凤眼半睁不睁的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没有任何情绪,神情冷淡,殷红的薄唇轻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消极的气质,似乎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透露着一股死气。 他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不管是神态,还是模样,都没有一点人的活气。 白芨歪了下头,脑中飞速运转,突然想到了经常看的电视机里面的一个形容,在酒精的加持下,她喃喃道:“你是,神仙……哥哥?” “…………” 贺汝琛是被她的动作吵醒的,因为她的动作实在不轻,却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话,但那又怎样,他提不起兴趣和她聊,于是丧丧扭过头,打算重新酝酿睡意。 窸窸窣窣几声,倏的,一道扑通声响起,似乎是有人跪在了他身后,贺汝琛眉尖一抽,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神仙哥哥在上……”白芨双手合十,虔诚的跪在地上,闭着眼小声的朝‘神仙’许愿,“白芨希望可以有很多很多的糖果,对了对了,白芨希望还可以有很多很多的饭吃,不要再饿肚子了,啊,白芨还希望可以有很多很多的……” “太贪心了。” 虚如缥缈的嗓音突然将她的话打断,白芨动作一滞,猛地睁开眼,却见贺汝琛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两人距离很近,他微阖着眼,目光淡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她。 白芨看呆了,然后被他这句话说的面红耳赤,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努力为自己辩解,“我,我……白芨不贪心的,只要神仙哥哥随便实现我一个愿望就好了!” “是么。”纤细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指尖一路挂到脖颈上的大动脉,细腻的皮肤下,跳动的脉搏彰显着她蓬勃的活力,真是鲜活的生命啊,贺汝琛淡淡的笑起来,轻声道,“任何不劳而获都需要付出代价的,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就要用你自己来换呢。” “我自己?”白芨没听懂,但心里莫名一寒,嗓音轻颤,“你,你是要,要我的手吗?” “脚?” “腿?” “……眼,眼睛?” 贺汝琛摇摇头,轻轻的重复那句话,“你自己。” 白芨这个傻子能明白就怪了,她越听越害怕,“要要要我的命吗?呜呜呜……那我不换了!”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那边正玩的开心的几人,简宴来回头一看就怒了,“贺变态,你对她做什么了!” 他大步走过来,把跪在地上的白芨拎到沙发上,警惕的盯着不知何故在发呆的贺汝琛。 “她太烦了。”贺汝琛回过神来,神情恹恹,用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指,“你最好让她离我远点。” 她,太美味了。 简宴来没有反驳,只是把还在后怕的白芨抱起来走到那边坐下,白芨坐下后下意识数了数,嗯,四个男的,三个女的,哦,五个男的,加上她哥哥五个。 因为白芨的加入,几人对视一眼,陈蓬辛先开口,“既然妹妹加进来了,那我们之前的游戏也不能玩了,把人家教坏了咋办,要不换一个?” “换什么啊?我们玩的好好的。”刘馨芙坐在简宴来旁边,可能是热吧,身上只有一件白色背心,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她一个傻子懂什么,我们玩什么她都不知道,你故意的吧?刚才可是我赢了。” 他左边正在抽烟的男人冷笑一声,乌黑浓密的发丝,烟雾缭绕下漆黑的瞳孔看不清情绪,“刘馨芙,你今天很不对劲,是有什么计划么?” “尤哥你瞎说什么呢?”刘馨芙笑眯眯的,“我好不容易赢了一次,可不得抓紧机会啊。” “你抓的机会,不会是把宴来搞上床吧?”一直在喝酒的男人冷笑一声,把微长的白金色刘海撩上去,露出漂亮的眉眼,眼神凌厉。 “你们再这样冤枉我,那我可就生气了。”刘馨芙面无表情的说,抓着酒杯的手却不自然的抽搐一下。 她的两个小姐妹见状赶紧打圆场,“哪有啊,尤哥,沉哥,你们也太过分了。” “就是啊,太欺负人啦,馨芙一直输,好不容易赢一次,你们还说不玩,那起码让馨芙说出对你们的惩罚嘛,你们是不是玩不起?”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叹了口气,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说道:“我说你们累不累,早知道我就去找老贺了,一个个的,真没意思。” “宴来。”刘馨芙眼眶一红,侧头问简宴来,“你也是这么想吗?” “行了。”简宴来手里把玩着白芨的头发,心情还算不错,“那我们就继续玩。” “刚才是我赢了。”刘馨芙破涕为笑,把手里的酒杯递给简宴来,笑的开怀,“我就指定你,把这杯酒,干了!” 白芨看了看别人的酒杯,又看了看她拿过来的这杯,小声问他,“哥哥,为什么这杯酒这么满?” 简宴来正端着酒杯晃,一听白芨问,他笑了笑,逗她玩,“因为这是惩罚啊,哥哥刚才输了,唉,哥哥喝了好多酒,都要喝醉了呢,头晕晕的。” “输了就要喝,这么多?”白芨皱眉,十分严肃,“你都头晕了,不要喝!我也头晕,头晕很难受。” “不喝没办法啊。”陈蓬辛在旁边看的有趣,坏笑道,“这算是你嫂嫂递的酒呢,你哥哥不敢不喝。” 白芨思索片刻,然后一脸慷慨就义,“那我帮哥哥喝!” 不等简宴来反应,她一把抓过来酒杯就往嘴里灌。 “你!” “我靠……” “……咳咳咳!” “白芨你……啧。” 简宴来眼疾手快赶紧把酒杯抽出来,可就算这样,白芨也喝了不少进去。 刘馨芙突然脸色煞白,颓然的摊坐在椅子上,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时也没人察觉到她的异常。 简宴来脸色微沉,拿着纸巾给咳嗽不止的白芨擦流到脖子的酒水,另外几人也惊疑不定。 当白芨身上越来越热的时候,他才察觉到不对劲,一双热乎乎的小手抓住他的大手举到嘴边,白芨闭着眼睛,然后动作缓慢的张开嘴,伸出一小截舌尖,轻轻舔了口他的手心。 简宴来瞳孔皱缩。 第六章一个人不行 “好痒……” 白芨皱着眉使劲把简宴来的手指往嘴里塞,边咬边舔,下身也控制不住的夹着腿磨擦,身体好热,又热又痒,全身都好痒…… 简宴来想抽出手,但柔软湿热的舌尖紧紧卷住他指腹嘬吮,这种有软又热的感觉一下从指尖传到了心间,都说手指连心,他算是彻底明白了,更让他烦躁的是……他一下就硬了。 妈的。 他暗骂一声,忍着内心的暴虐把手抽出来,顾不得手上的湿淋淋,他赶紧把白芨拎起来扔到沙发上,“陈蓬辛!你过来给她看看。” 陈家是做医药行业的,陈蓬辛虽然不会,但也略知皮毛,不用简宴来说他也知道,于是赶紧打电话让人送过来药,“哎呀别催了,来了来了!” 刘馨芙白着一张脸,擦掉眼泪抓住按着白芨的简宴来,像在抓最后一根稻草,她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宴来,我……” “刘馨芙,你最好祈祷她没什么事。”简宴来脸色阴沉,“那杯酒我们都知道里面有什么,看在我们谈过的份上我才没拆穿你,但现在,要是白芨有什么事,别说是我,我大哥都不会放过你。” “我根本没想到她会喝啊,是她自己喝的!”刘馨芙简直冤枉,哽咽道:“我只是不想我们分手!” “你为什么突然要和我提分手?明明我那么爱你……我求求你宴来……不要……不要分手好不好?”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精心梳理的发型也散开了,狼狈不堪。 几人都看热闹似的,谁都知道简宴来什么货色,喜欢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想办法给你摘过来,不喜欢你的时候看都懒得看,偏偏还有那么多的女人前仆后继的往他身上扑,真以为自己有本事成为他的那个独一无二啊? 简宴来懒得听她说,随手把她手甩开,刘馨芙全身心都在他身上,这一下直接给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短裙遮不住大腿,里面隐隐透露出大腿根,在场的男人都不约而同的移开目光。 她的两个朋友手忙脚乱的去给她遮住,扶起来安慰,“馨芙,你没事吧?” “她只是一个傻子而已,就算是你妹妹又怎么样,她才来几天你就这么对她?”刘馨芙眼眶泛红,眼里划过狠厉,恨声道,“我不信你责任感这么强,就因为有血缘关系就对她这么特别,简宴来,你是不是喜欢她?!” “你有病吧!”简宴来被白芨左一下右一下舔的烦躁,听到这话更是直接炸了,“喜欢尼玛,老子的妹妹都不对她好,还要对你这个婊子好?” “任旻杭!你他妈看热闹看够了没,快点让她们滚。”余光撇到靠在门口看热闹的任旻杭,简宴来换了个姿势制住白芨,对他吼了一句,回过头时却刚好被她亲了个正着,他操了一声,又去喊陈蓬辛,“陈蓬辛你也是个不靠谱的,药怎么还没来?” 刘馨芙被他吼的一愣,听到那句婊子,更是心痛难忍,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状若癫狂,“我婊子?是啊,我是又怎样?你妹妹马上也是了。” 任旻杭脚步一顿,狐狸眼微眯,手一转掐住她的脖子,替简宴来问了,“什么意思?” 扶着她的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想去帮忙又被男人一个眼神吓的不敢往前。 刘馨芙却有恃无恐,或者说已经不在乎了,她咧嘴一笑,“那种药是我从外地买的新品,没有解药,只能靠做爱。” 脖颈一个用力,脸色因为窒息变得通红,她却笑的越来越放肆,“那是啊,给男人下的药……咯…很猛的,我剂量下的多,她又喝了大半杯………估计一个男人也不够吧?哈哈哈……” 陈蓬辛脸色凝重,走过去观察一翻,然后又被白芨抓着手啃了半天,他尴尬的把手缩回来,头疼不已,“我是学艺不精,但春药这种东西我还是了解的,的确是这样。” 任旻杭轻啧,叹道:“我真是服了呀,这种事都能发生。” 简宴来第一次起了杀人的心思,喝道:“你妈的还等什么?给我扔出去!老子他妈看到她就烦!”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这下怎么办?给她找个男人?这要是让大哥知道了……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白芨哇的一声哭出来,实在太难受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颗火球似的,热就算了,偏偏还痒的很,嘴里面和下面更是奇痒无比,就跟上万只虫子往屁股里面钻一样,痒意深入骨髓似的,她不断的蹭着腿,嘴唇也因为无边的痒意合不拢嘴,口水含不住的流出来一道,她现在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竟然还大胆的把不知何时松开她的简宴来的大手伸到腿间磨,前后摇臀,发出阵阵喘息声。 简宴来不自觉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下身更硬了。 旁边陈蓬辛也看的脸红了,宽松的裤裆也顶起来一大块,他深吸一口气,“她……也太……操了,又纯又浪。” 尤屿然本来站在窗边吸烟,却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目光也落在了被围在中心的白芨的身上,眸色暗沉。 白金发色的男人更是大胆,他不发一言的走到沙发后面,骨节分明的大手有目的性的伸进了白芨微张的红唇里,白芨愣了下,然后直接含进嘴里吸允,啧啧有味,听的人更加心痒难耐,几个心怀鬼胎的男人都看的眼热,恨不得她嘴里现在吸的是他们的鸡巴。 刚把人收拾了的任旻杭刚回来就停住了脚步,他沉默片刻,然后顺手把门关上了。 “沉浅凝。”简宴来掀起眼皮,面色不悦,他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种被嘬吸的力度,因为前不久,那里含着的,是他的手指。 “怎么?”沉浅凝挑眉看他,手指故意在她嘴里搅弄,粘腻的水声传进几个人的耳里,“反正也要找人操她,我不比外面的野男人好啊?” “她可能一个人满足不了。”陈蓬辛见状很有眼力劲儿,兴致勃勃的举手,眯眼笑,“加我一个呗。” “也加我一个?”存在感极低的贺汝琛也开了口,“我能感受到,她很合我的‘口味’。” 任旻杭走过去,嗤笑抱臂:“你们这样,也太不道德了吧?” “任狐狸你装什么,想加你一个就直说呗。”陈蓬辛翻白眼,不屑一顾。 沉浅凝玩够了,抽出手指,把手上的口擦到白芨脸上,漫不经心的看向一直没说话的人,“尤哥?” 简宴来也看过去,如果只是这几个人,他还勉强能保住白芨,可要是尤屿然开口,他还真的……无法拒绝,虽然如此,其实他也没想停下。 他们几个聚在一起,的确是臭味相投,玩的也称心如意,能聚在一起的,家世各个不凡,都是一个圈子的,谁也知道对方几斤几两,再加上出来玩么,都不喜欢和家里扯上关系,毕竟不是什么风光的事情,传出去都不好听。 就因为这样,简宴来才更能体会到,他想上白芨,和他一个口味的他们又怎么会不想? 他们明显是对白芨很有兴趣,刚才还克制着,现在白芨被下了药,骚成这样,他们也不想再装了。 “你们先玩,我最后。”尤屿然悠悠然吐出口烟,嗓音沙哑。 “………” 第七章多人运动(h) 昏暗的房间里,那张能睡下四五个人的大床上,娇小的少女被几人困在中间,被扒的干干净净,嘴里面,手上,胸,都被男人们照看到,好几只手在身上游走。 她躺在沉浅凝的身上,男人的勃起的鸡巴还在她的屁眼里抽插,一圈的褶皱都被撑的没了,她嘴里吞吐着粗硕的鸡巴,陈蓬辛兴奋的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两个手一边一个,任旻杭和贺汝琛抓着她的小手在鸡巴上下套弄。 “哦……好紧啊。” “嗯?她高潮了呀,喷的好多。” 下面小穴也没被人忽视,她的好哥哥,简宴来正大幅度的摆胯做活塞运动,他顶着下面,看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一下顶到深处的花心,甚至带出来白浆,白芨又爽又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男人们一声接一声的污言秽语,女人小兽般的呜咽声和肉体碰撞时发出的黏腻的啪啪声更令人上瘾,几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缠。 “唔……咳咳咳……” “啊……舒服死了。”陈蓬辛快速动作几下,将精液全部射进嘴里,因为太过深入,有些直接冲进喉咙里,被白芨咳嗽着咽了下去。 他从床下退下来,坐在床边好以整暇的看着他们,对着旁边坐着的尤屿然交谈,“尤爹,这小傻子真是爽死了,啊,想想我都又要硬了。” “是么。”尤屿然眯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正在肏白芨的简宴来,“你现在是爽了,以后怎么和简聿礼交代?” 陈蓬辛吊儿郎当的笑了,也不在意,随意的撸着自己鸡巴,“啧,简家就是太护短了,宴来能操,我们操了就不行。” “要不录个视频?”任旻杭手里还握揉着白芨的乳肉,闻言轻笑着提议,狐狸眼全是狡黠。 他的意思是用这个做把柄。 可能简宴来的力度太大了,白芨哭着尖叫一声,“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疼…哥哥轻点好不好……啊……白芨好疼……” 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有力的手臂,他轻轻松松的掐住她的下颌扭过来深吻,沉浅凝温柔的诱哄,“嘘……乖乖的,叫沉哥哥,沉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沉……沉哥哥……”白芨被吻的呼吸不畅,头扭过来扭过去的,却怎么也甩不掉,被逼的无奈的含糊喊着。 沉浅凝被这声哥哥叫的尾椎酥软,他下身猛然加快速度,白芨被他顶的苦不堪言,再加上前面的简宴来也加快了速度,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胜负欲暴增,他们几乎只有一个念头,看看到底是谁先让这个女人高潮。 “啊哈……唔……” “看看这小家伙浪荡的样子,拍成视频我会好好珍藏的。”陈蓬辛邪笑道。 “我觉得加点血,会很好看。”贺汝琛声音很轻,插话说,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轻喘一声,兴奋的临近射精了,他抬腰射在了白芨的手心,她的手不知道被他弄了多久,手心都红通通的,白色的精液射在上面,色情异常。 “唉唉唉,这可不行哈。”任旻杭挑眉。 他们在那边聊天,这边白芨被沉浅凝和简宴来的较劲弄的不成样子,令人疯狂的快感折磨的她快要疯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到床上,腰腹抬起来老高,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不管怎么扑腾都无法逃脱。 累积起来的快感就像要爆炸的气球,突然,嗡—— “啊!白芨要尿了啊……” 白芨哭喊一声,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快感轰然散开,下身就像开了闸的水似的一顾涌全部喷了出来,里面还混杂着乳白的精液,她高潮了,身体直哆嗦,不知道是爽的还是被肏的。 “哇哦。”沉浅凝被浇了一身,他也不着急,反而更兴奋了,她任由白芨抓着他的胳膊,低头又去吻她,“小傻子水挺多的啊。” 陈蓬辛看见这淫荡的一幕,下身也蠢蠢欲动起来,“操,我还想再来一次。” “行了。”简宴来把湿漉漉的发丝拨到脑后,从情欲中脱离出来,眼神凌厉,“你们差不多行了,她还是第一次。” “你现在说这个?操她的时候你这个亲哥哥,可是没有一点怜惜呢,真虚伪。”沉浅凝听着不爽,嘴上也不饶人起来,平日里他们两个就不对付。 简宴来自知理亏,他一时头脑发热,精虫上脑了,竟然上了自己的妹妹…… 他自身认知清晰,他简宴来不是什么好人,在白芨面前装习惯了,操她的时候还真有点负罪感,但那又怎样?他就是个天生坏种,喜欢什么,那就一定要得到。 “那又怎样?”简宴来冷漠道。 “她第一次算是被你这个哥哥开的苞吧,但你怎么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沉浅凝挑衅的笑起来,把手伸进她穴里面摸索,故意道:“她下面也没有处女膜啊,是不是早就被人上过了?” “你能不能别作死了。”简宴来狞笑,“再说一句?” 见两人又剑拔弩张,陈蓬辛无奈,只得充当和事佬,“有些女生的确没有那层膜,哎呀,不就是个膜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玩的也不少,也知道吧?现在搞什么飞机,真的是。” “你们让她休息会儿,时间还长。”尤屿然突然开口,氛围顿时有些微妙,但几人还是没多说什么,他们知道白芨已经到极限了,只得纷纷穿上衣服收拾自己。 简宴来没管自己,动手给白芨穿衣服,她高潮了好几次,现在没晕过去都算好的,只是失神的睁着眼睛,身体还在轻轻的颤抖。 “宴来。”尤屿然走过来,也给白芨处理身上的狼藉,他平静问道:“你怪我吗。” “尤哥。”简宴来讽刺的笑了,“我是想怪的,但我也知道,没办法的。” “他们对白芨都有很大的兴趣,就连我……我们几个人,谁都知道对方什么德行,不然怎么能聚在一起这么多年呢。” 尤屿然抚摸着沉睡过去的白芨,不置可否,“她很吸引人。” 又纯又骚,两种极端的融合。 “几大家族的势力,简家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全部得罪。”尤屿然微笑,“你如果不把她让出来……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手段,而简聿礼,就算再有能耐,他也承受不住。” “宴来,你不该带她来的。”他轻叹一声。 第八章 刚才的包厢里,几个男人刚结束情事,神情魇足,各个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抽烟,默默回味刚才的感觉,裤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腰上,衣服只是披在身上,有的甚至光着膀子,露着精瘦的上身。 “房间里面没套了。”任旻杭吐出口烟,淡淡提醒。 “去拿呗。”陈蓬辛吸了口烟,闻言嬉笑着说。 “我去拿吧。”尤屿然说,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参加这场性事当中的,身上穿戴整齐,“顺便去看看刘馨芙她们,让她们别说出去。” “……尤哥。”简宴来还是开口了,“给白芨拿点吃的。” “嗯。” “尤爹~”陈蓬辛说,“多拿点套啊。” “……你们真够可以的。”尤屿然推开门走了。 ———— 白芨是被热醒的,那股蚀骨的痒意再度袭来,她难耐的哭起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她颓然的躺下去,抓着床单默默掉眼泪,觉得自己肯定得了绝症,不然为什么会这么难受?阿宴哥哥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她因为那杯酒得病了!但还好他没有喝,可,她没钱治病啊,也没人……哥哥?阿礼哥哥会救我吗? 她边哭边爬起来,想下床去找阿礼哥哥,推开门却发现这里还是那个包厢,白芨愣了下,他们都在这里。 “白芨?” 简宴来最先反应过来,刚要动作却被离她最近的陈蓬辛抢先,他笑眯眯的去抱她,“哎呀,小白宝贝儿怎么没穿鞋啊,来,蓬辛哥哥带你去沙发上啊。” 高大的身躯缓缓靠近,白芨不由后退一步,大大的杏眸充满恐惧,陈蓬辛长相偏阳刚之气,身上的肌肉鼓起,胸肌饱满,五官俊朗,但隐隐透露出戾气,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模样,白芨这种看脸下菜碟的,看见他就害怕。 “嗯?”陈蓬辛强硬的把她抱起来,感觉到她直打哆嗦,心里不悦,同时也很是不解,“我很吓人吗?怎么这么怕。” 沉浅凝没穿上衣,只穿了件宽松的裤子,白金色的头发微湿,他胳膊搭在沙发上慵懒的坐着看白芨,闻言笑了,“你他妈心里没点逼数啊。” “你还说我,我们几个也就我还有点良心了,就是长的凶点么,你们这群小白脸比我还阴。”陈蓬辛哼笑。 偏偏白芨的审美就喜欢长的漂亮的,她一被陈蓬辛松开就往沉浅凝那边爬,咬着唇瓣要哭不哭的躲进他怀里颤抖,“哥哥,沉哥哥……” 陈蓬辛见状郁闷了,有人欢喜有人忧呐,沉浅凝倒是开心了,“原来还记得我啊?” 他心情好,顺手摸摸白芨的头,跟撸宠物似的,“乖。” 其实白芨对这种亲昵的动作没有抵抗力,她很喜欢被抚摸,所以下意识的就想往他胸口钻,却忽的看到了他后面躺着的人。 沉浅凝动作一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贺汝琛。 她眼睛一亮,抓住沉浅凝的手使劲摇晃,兴奋道:“是神仙哥哥!” “哈,你喊他神仙哥哥?”沉浅凝笑的意味不明。 对面,任旻杭狐狸眼眯着,不怀好意,他揶揄道:“她还真是,见一个爱一个啊。” 简宴来没说话,但也面色不善,沉默的看着被人围住的白芨,这个傻子,才几个小时就把人全给招惹了,前面的时候他们都知道她又惊又怕,到看到贺汝琛的时候明显眼神不对了,那么兴奋,喜欢他?还神仙哥哥,去你妈的。 沉浅凝抓住她的脚踝扯回来,似笑非笑,“我说各位,别装了,这小傻逼就是欠操,你看看她,哥哥哥哥叫的欢,下面水都快决堤了呢。” 他一抬起白芨的腰臀,她穿的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裤,直接将下面还在一缩一缩的小穴毫不保留的暴露在众人眼中。 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事,白的像馒头似的穴口红肿,上面没有毛发,反而将那处看的一清二楚,因为主人的情动,一收一缩的似乎在邀请着什么,之前射进深处的精液没有弄出来,此时倒是缓缓淌了出来,挂在艳红的小穴上,混着透明的淫水,色情死了。 白芨惊呼一声,扭动身体想挣扎却被沉浅凝更用力的掰开腿,屁股被开的更大,漏风似的。 “我不要……啊!”白芨不明白为什么都在看她……上厕所的地方,紧张的夹了下,却啪的一声别人打在了屁股上。 陈蓬辛看的眼红,连着刚才的不悦快,他报复性的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操,骚死了。” 没有用多大力,但白芨身上的皮肤雪白,立马出现了一个手掌印,这下可不得了,几乎都深吸一口气,目光晦暗的盯着那处,刚才所有人都克制着才没在她身上留痕迹,这一下更是直接放出了锁在笼子里的猛兽,脑子里只想在她身上宣泄,在她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白芨莫名其妙被打,也不开心了,但是也不敢说。 “乖宝儿不疼,但是哥哥发现,你好像不舒服?”简宴来声音很哑。 白芨一听也顾不得姿势不对,立马委屈道:“是啊是啊,我好像得病了,很难受!” “没关系的。”简宴来把她解救出来,“告诉哥哥哪里不舒服,哥哥给你治。” 从小就有人说过,什么症状都要和医生说出来才能治好,所以白芨很诚实的说了,“我嘴巴里面很痒,屁股也痒,还很热很热,而且……” “而且什么?”旁边认真听着的任旻杭微笑着问,他粉色的头发立刻吸引到了白芨。 她呆呆的看了会儿,被简宴来捏了下脸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在说难受的地方,于是把睡裙掀开,“就是刚才沉哥哥扒开的这里,这里一直在……我控制不住,它一直在尿尿。” 第九章微h 又回到了那间昏暗的隔间,不一样的是现在房间灯光大亮,白芨被人扔到床上,她茫然的躺在床上,畏光的微眯着眼看四周围着她的人影绰绰,他们逆着光,看不清神色。 白芨身材娇小,在他们看来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没什么看头,但是,她身上有种令人违和的感觉,是清纯和魅惑的撞击,明明眼神单纯的要死,做出的动作却能勾人个人。 你就说,她怎么敢把自己裙子掀起来给他们看的?妈的会所的女人都没她这么大胆。 沉浅凝慢条斯理的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扔到床上,眼神询问谁先来。 “你们真的还要上她?”任旻杭是唯一一个没围上去的,一开口,几人都扭头看他,目光复杂。 说实话,他们虽然都是些坏种,但一起玩了这么久了,心里也把他们当成兄弟了,宴来这个傻子妹妹嘛,的确有点意思,起初还能用她被下药来当借口尝尝,但现在显然过了那个度了。 他们有权有势,白芨这种人说好听点是简家找回来的妹妹,说难听了就是个突然冒出来的便宜妹妹而已,没人看得起。 如果之前只是把她当个小玩意儿,但尝过滋味儿后发现挺符合自己口味的,那他们又怎会停止呢? “宴来都没说什么……”陈蓬辛下身硬的发疼,闻言斜他一眼,看着他裤子里鼓起来的一团,嘀咕道:“你又装什么?” 简宴来本来就玩的花,性欲极强,起初因为简聿礼的原因才装成好哥哥,但肏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他先解了腰带,把白芨给拽到自己面前,拽着她的手把自己硬着的鸡巴掏出来,他直接把她的脸按到自己鸡巴上。 看来他要第一个来了,几人站在旁边幽幽看着他们动作。 可能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太大了,白芨不适的推开,似乎有些抗拒,“不要……” “乖宝儿,你不是不舒服吗?给哥哥舔舔,一会儿就舒服了哦。”简宴来笑着哄,又按住她的后脑勺往上面按。 “……真的吗?” “是啊,哥哥怎么会骗你呢。”他轻笑道。 白芨不相信,抓住他的腿抬头,天真的如孩童般,一片混沌的目光就那么看着他,简宴来看的尾椎一麻,鸡巴更硬了,他喘一声,“乖宝儿,听话啊。” 白芨哪里会舔?但她被简宴来哄的飘飘然,听话的去舔了一口,湿软的舌头羽毛般划过龟头,简宴来闷哼一声,不等白芨退出来,他一把抓住她的后颈固定住,然后势如劈竹的力道猛地捅进了喉口! “唔!呜呜呜……”白芨被捅的一下眼泪就飙了出来,脸颊都鼓起来了,但不管怎么扭动都动不了半分,简宴来反而前后动作起来,她的舌头都能感觉到嘴里鼓囊囊的鸡巴上鼓起来的青筋纹路。 白芨不喜欢舔这个,现在那根因为越来越兴奋分泌出了液体,味道更大,她一阵反胃,喉咙不断缩紧,简宴来爽的舒出口气,腰一挺,射进了她嘴里。 “啊!” 不少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沿着脖颈流进衣领,还有一些白芨不小心吞了下去,咕咚一声,刚才还站着的几人纷纷有了动作,也不矜持了,都想让她口。 但白芨死也不肯张嘴了,她也不是个听话的主,尝过苦头之后再也不想尝第二遍。 沉浅凝尝试无果,只得扶着自己的性器顶着她的嘴唇磨,但这也给他带来了异常的刺激,白芨被他蹭的嘴唇发疼,又不肯张嘴,于是就去瞪他,但对上那张漂亮的面孔和张扬的白金色头发,她又有些看呆了。 好看。 沉浅凝被她看的哭笑不得,但也很兴奋,他哑声问,“好看吗?” “好……呜!”白芨皱着脸,这下真顾不得美色了,因为沉浅凝竟然趁她说话的时候直接把鸡巴捅进来了!太过分了!白芨生气的抬眸盯着他。 “啊——他妈的,看得我更硬了,宝儿。” 第十章 隔壁包厢。 刘馨芙失神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旁边坐着的两个朋友还在一嘴一舌的劝她。 直到门被人打开,刘馨芙抬头看了一眼,眼里的光又熄灭——尤屿然。 尤屿然长相俊朗,面若冠玉,他不像沉浅凝漂亮,也不如贺汝琛精致,但是身上有种莫名的气质,这种气质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难以忽视。 “能放我走了?”刘馨芙轻声问。 尤屿然没走过去,只是靠在门口,闻言笑了,态度很是柔和,“你应该知道什么为什么不让你走?” “…………” 刘馨芙沉默的看着他,失神的眼睛一眨不眨,忽的,眼角流出一道泪,“所以,你们真的……” “你这副表情?”尤屿然挑眉,“始作俑者露出这副表情,我实在搞不懂。” “哈哈哈………”刘馨芙大笑,猛地起身,凶狠的瞪着他,抬起的手却被朋友拦下,“你们这群狗东西,你们做的烂事,到头来我还成罪人了?” “我让你们强奸她了?她是傻子,我不是!”刘馨芙吼道,“你们全部都是强奸犯,不让我说出去,我……” “你不要跟我说‘你就要说出去’。”尤屿然揉揉耳朵,“那么激动做什么?” “第一次见你我觉得觉得你智商堪忧,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不顾刘馨芙难看的表情,尤屿然继续开口,“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当然你非要说出去也无所谓,我们顶多就是被训斥几句罢了,但你——” 尤屿然微笑,“但你到时候还有没有命呢?刘小姐可以猜猜。” “我相信你还是有点智商的。” 离开这里,尤屿然去找了这一层的服务人员。 “尤少爷。”他恭敬的问,“有什么需求吗?” “套。” “……嗯?” “我说,套,再拿一盒。”尤屿然啧了声。 “房间里不是有……” “再拿一盒。”尤屿然这下真的不耐烦了,“不够。” 回到隔间的时候,白芨身上,他亲手套上的睡裙自己被人扔到地上了,尤屿然把袋子往床上一丢,就有人从里面拿出盒子打开,用嘴咬开一个就往自己性器上套。 “换个姿势。”沉浅凝坐到床上,把白芨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让她趴到自己身上,对后面蠢蠢欲动的陈蓬辛道。 “我想看看她的表情。” 陈蓬辛挑眉,轻轻拍了拍阴蒂,白芨痛呼一声,刚像扭头却被沉浅凝掐住后颈按到了他嘴上,被迫接受侵入口腔的舌尖。 身后,陈蓬辛也不想再忍了,直接扶着自己的鸡巴,肉刃一般狠狠捅进了湿软的肉洞。 白芨身体一僵,腰腹蜷缩,似乎想把身体都炽热的那根退出来,却被陈蓬辛握住腰,一个挺身,插的更深。 “唔!” 沉浅凝松开她的嘴,白芨立刻就哼唧出声,嗯嗯啊啊的,随着陈蓬辛的节奏一声声的叫着。 “你就这么干插啊?给我们的小宝儿来点刺激啊。”沉浅凝嗤笑道。 “滚蛋。”陈蓬辛正享受呢,听到他说话就烦。 沉浅凝也不恼,然后低下头又去吃白芨的乳头,她胸不大,跟没发育似的,一个小乳苞,但是不难看,红豆似的一点在鼓起的奶肉上面,他啧啧嘬吸,感觉挺有意思的。 “啊……不要……不要舔……” 白芨声音大了些,刚才感觉都在后面,现在前面也有了,粗糙湿热的舌头刮着乳头,她腿软的根本站不住,她哭声渐渐放开,好难受! “唔啊!” 她只说了不要舔,这可让陈蓬辛不爽了,怎么,他舔的你那么爽,我肏你就不爽了?于是握紧她的腰,又深又快的顶胯。 “啪啪啪——” “啊啊啊啊不要……呜!” 陈蓬辛体力好,身上的肌肉可不是装饰的,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力量,此刻,男人的力量全部用在了白芨身上,不知道插了多久,还没有一点要射精的迹象。 淅沥沥的水猛地喷出来,陈蓬辛抽出鸡巴,等她高潮过去又毫不留情的插进去顶。 白芨挺着腰,却被男人箍的紧紧的,后退不了一点,被迫承受两个男人的玩弄。 沉浅凝衔着她的奶尖使劲扯,几乎呈长条状了,身后的陈蓬辛也快了,动作又快又重,汁水飞溅,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激烈的交配几乎快要打成白沫。 “呃——” 白芨想叫,却猛然失声,身体也紧绷起来,陈蓬辛嘶了一声,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激起一股肉浪,“妈的,那么紧,想夹断我么。” 刚才陈蓬辛的动作力道太大了,白芨几乎被他顶到了他怀里,柔软的奶子使劲压在他腹肌上,还不断的磨蹭,沉浅凝还挺享受的,发出一声性感的喘息,他低头去咬白芨的耳朵,声音好听死了。 “哎呀,你别着急么,时间还长着呢,我们乖宝很听话的,对吗?” 第十一章布鲁斯 身体内残留的药物消散后,激烈的性事留下的疼痛也慢慢浮现,白芨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车轧了一样,身体不听使唤,动弹不得,没有一点知觉,被麻痹了似的。 “嘶!”她倒吸一口冷死,好疼啊…… 她认知不高,想不到自己是被人强奸了,脑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房间漆黑,没有开灯,白芨看了眼钟表,竟然是凌晨四点。 饥肠辘辘,白芨平日里是最能忍饿的,但是自从被接回简家后,她有些忍不下去了。 一瘸一拐的推开门往厨房走,然而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从三楼传来的鞭打的声音,伴随着几声男人的闷哼。 听声音,似乎是简宴来的声音。 简聿礼很严肃的告诉过她,绝对不允许她去三楼,白芨犹豫片刻,还是下了楼,皱着脸去冰箱找吃的。 结果打开一看,“啊?怎么全是包装起来的?” 要是打开了会被发现吧?要是在福利院,她又会挨打的,白芨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饿了吗?” 客厅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低沉温柔,白芨吓了一跳,猛然回头,却只能看到黑暗中耸立的高挑人影,无声站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谁!” 灯光大亮,黑影也暴露在灯光之下,白芨这才看清他的模样。 “小姐,我是简家的管家,以后将由我来负责一切日常事务,您可以叫我布鲁斯。” 他十分标准的鞠躬,身上深色的燕尾服穿的一丝不苟,里面是白色的衬衫,领带上带着黑色小巧的蝴蝶结,手上带着雪白的手套,脸上始终挂着完美无缺的微笑,发型一丝不乱,修长俊美,举止言谈优雅。 白芨不太相信,但他这副模样,也不像骗人的,“可是,我没见过你。” “因为前几天我不在这里。”他恭敬道,“今天才回来的。” “请问小姐是饿了吗?” 白芨被他这态度弄的手足无措,“嗯……” “让我来解决吧。”他说着,走过来带上围裙,似乎打算做饭的样子,“请您到沙发上稍等。” 白芨没动,低声问道:“那,那许阿姨呢?” “嗯?”他一怔,失笑,“抱歉,我不知道您说的是谁。” “那哥哥,宴来哥哥在哪里!?” “三少爷昨天接到通知,已经启程去往摄影场地去工作了。”他微笑,“已经走了一天了呢。” 什么? 白芨心里一寒,她感觉自己跟生活在梦里似的,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亦或者,她还在梦里。 “你骗我。”她忽的开口,固执的盯着他,坚定异常,“我不信你,你不跟我说实话。” 布鲁斯一怔,面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不置可否。 “看我干什么,你不是要做饭吗?”白芨心里不悦,但是太饿了,只得屈辱着说,“我什么都吃。” ———— 三楼, 狭小的隔间里,简宴来被吊起来,上身赤裸,肌肤上已经遍布鞭痕,血肉模糊,血水在脚下聚成一摊,他愣是一声不坑,咬牙硬挺。 “嘴挺硬。”简聿礼坐在沙发上。 “不肯认错?”他撑着膝盖站起来,面无表情,“是不是辞演打的不够用力?我来吧。” 一旁的辞演垂眸,把手上的软鞭双手递过去。 “哥。”简宴来抬头,湿漉漉的发丝下,瞳孔暗沉,“我说了,我不觉得自己错了。” “白芨是你妹妹。”简聿礼听笑了,“你要我说的再清楚点吗?” “这他妈的是乱伦!” 他上前一步使劲掐住简宴来的脖子,眼神冰冷,“你还说自己没错,那你对得起母亲吗?对得起父亲?对得起白芨?” “她本来就智力缺陷,在福利院被人欺负,到家了,我们就应该好好补偿,你倒好,呵,还和一群人把她给轮了,你还真是她的‘好哥哥’啊,嗯?” “简宴来,你之前有多混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我认为你还是有理智的。”简聿礼轻轻拍拍他的脸,神情冷淡,“但我发现,你就是一个天生坏种。” “坏种?哈哈哈……”简宴来突然低低笑起来,声音逐渐变大,他嗓音含笑,侧头吐出一口血水,咧嘴露齿一笑,“哥,彼此彼此啊。” 第十二章玩 “宴来因为工作的原因,最近都不在家。”简聿礼神色如常,“你在家要乖乖的,要是想出去玩了,就让甘唐陪你一起吧,他很细心。” 白芨低头搅拌米粥,听到陌生的名字,“甘唐?” “他是我的保镖,会保护你的。”简聿礼说。 从门口进来一个少年,白芨回头看了眼,两人四目相对,他先低了头,“小姐。” 男人一身黑色制度,头发微长,身材高大,眉眼弯弯,看起来很好相处。 “我要去公司了,小白。”简聿礼从餐桌起身,走之前顺手摸摸她的头,“晚上见。” “哥哥!”白芨突然叫住他,半响,她开口问道:“我什么时候去学校?” 没想到她会说这个,简聿礼有些诧异,“你想去上学?” “课本上说过的,知识改变命运,我……我不想他们再说我傻了。”白芨小声说。 “……我会考虑的。” 目送他出门,白芨叹了口气,布鲁斯这个管家很尽职,她刚吃完了饭就把碗筷收进厨房清洗。 她偷偷看了看甘唐,想着应该打个招呼,于是问他,“你吃饭了吗?” 甘唐一愣,习惯性听从命令,听到这样愚蠢的问题,他还真一时没反应过来,笑容微滞,“吃了?” “吃的什么?”白芨很认真的继续问。 “……豆浆包子。” “哦。” 这场尬聊至此结束,见白芨又开始想话题,甘唐忍无可忍,提议道:“小姐想看电视吗?” “我想出去玩。”白芨摇头,突然笑起来,“你带我去玩吧。” “您想去哪里?” “我不知道去哪里,你平常去哪里玩?”白芨实在想不到,她哪里能想到呢,十几年从没有出过福利院一步。 “我去的地方您去……不太适合。”甘唐支支吾吾,笑容都维持不下去了。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不合适?”白芨反而被他激起了兴趣,兴致勃勃,“我很想去!” 白芨怎么说也是他主子,甘唐不好拒绝的太过,但心里不爽,这傻子还真当他是什么好人了?于是故意把带她去了——酒吧。 甘唐尽管再恶趣味,但还是怕简聿礼,也不敢太过分,这家酒吧也称得上风雅,格调不显得庸俗,许多有钱的人都爱来这里玩玩,他们有时间也喜欢来这里放松一下。 今天刚好还有几个兄弟轮休,甘唐就带白芨来了。 白芨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进去,路上遇到过许多人,有的人还跟甘唐打招呼。 “糖糖?你怎么有空来?” “糖糖来了,呦,带的谁啊?挺可爱。” “别瞎说,这是我家小姐!”甘唐一惊,忙给那人使眼色,要是多说一句不合适的话他都得去领罚。 “啥?小姐?”那人怔住,随即才反应过来是简家刚找到的傻子妹妹,立马噤声。 白芨在旁边听的一知半解,悄悄问甘唐,“啥意思?” “没什么,小姐跟我来吧。” ……… 这层很宽敞,似乎把所有的房间都打通了,只有这一间房间,里面十分豪华,没有灯红酒绿,干净的不像是酒吧,落地窗干净的能将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白芨惊叹一声,注意到里面有许多的台球桌,她睁大了眼睛,“玩这个吗?” 只是带你来看而已,你又不懂怎么玩,当然甘唐没说出来,只是柔声道,“您可以试试的。” “砰——” 球杆压低,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白色的球猛地向前滚动,顺着力道滚动几下后撞到那颗不远处的蓝球,骨碌碌的滚进了球袋。 “糖糖?”男人随手握着杆子撑在桌台上思索,看到甘唐,他有些惊讶,注意到甘唐身后的人,他目光一凝,不动声色的眯眼,她? “栖迟?”甘唐勾唇,看向他打的球,“打的行啊。” 白芨跟着他看过去,穿着深色衬衫,衣领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神态懒散,目光复杂的落在她身上。 白芨是不记得他,但他,可是记忆犹新。 他是简宴来的手下,上次他们在酒店顶楼胡闹,最后是他去收的尾,他还记得进到那个小隔间的时候,里面情欲的气味浓度爆表,女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床单皱巴巴的,全是污秽的液体,她浑身赤裸裸的,身上被几个男人蹂躏的不成样子,他去收拾的时候她屁股里面还在不断的往外流精液。 栖迟用干净的床单裹好抱出来,刚走到门口,就碰见简宴来被大少爷扇了一巴掌,脸颊被打向这边,目光触及到白芨的时候,他竟然笑了。 栖迟听到简宴来笑着说。 “哥,她很好操的,你要不也试试?” 第十三章姐姐 白芨对打台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甘唐脸色复杂,只得能给随口说了下。 “你就用那个杆子,把白球打出去,让白球把其他的球撞到桌子角那个洞里面就行。”甘唐给她示范了一下,“你试试?” “好。”白芨严肃的点头,握住球杆压低,另一个手发力,却一下打了个空,她眼睛睁大,尴尬的看向甘唐。 甘唐微笑,“小姐多练习就能打中了。” 栖迟看的好笑,甘唐说白了就是糊弄小孩子,什么都没说,摆明了就是想让白芨因为打不中后丧失兴趣,闷笑一声,他索性坐到桌台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白芨怎么打。 她尝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打中,愣愣的站在那里盯着白球发呆,甘唐走到栖迟旁边,等着白芨放弃。 “简老大让你管她,你就是这么管的?教的真‘好’。” “说了她又听不懂。”面对栖迟的嘲讽,甘唐不以为意,“你说,一个傻子能听懂多少?” 两人交谈几句,栖迟突然发出一声惊叹,“呦,她好像……” 甘唐眉头一跳,侧头一看,白芨刚才竟然打了出去,白球快速滚动,清脆的撞击声接连响起,八个不同颜色的球四散分开,骨碌碌滚动,有两颗球被接连撞击,掉入球袋。 “卧,槽………” 栖迟匪夷所思的看着这一幕,眸色逐渐变亮,“……漂亮。” 白芨眼睛一亮,兴奋的看向甘唐,“甘唐!我打进去了!” “小姐……”甘唐一时语塞,但那双清澈的杏眼一眨不眨的期冀的望着他,他莫名说了句,“真棒。” 万事开头难,白芨打了一球,心里觉得有意思起来,越打越来劲,旁边甘唐和栖迟看的哭笑不得,她打的台球,怎么说呢……每一个击球动作都完全出乎意料,没有任何技巧和策略,但偏偏每一步都能准确地将球击入袋中,这实在,一时间,他们陷入沉思。 难道,她是天才? “栖哥,你玩的比我厉害,她打的怎么样?” “……三分蛮力,七分运气。” ………… 在甘唐的劝阻下,白芨只得放下球杆去楼下吃中午吃饭,然而在餐厅里,却扔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白芨?” 诧异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白芨茫然的扭头,看到后座的女人,她更迷茫了,她是谁,好像认识我。 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长发微卷,长相秀丽,脸上画着淡妆,正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一旁正在给白芨布菜的甘唐也愣住了,闵家的小姐认识白芨? “白芨你不认识我了?”闵蕴涵擦掉眼泪,着急的走过来抓住白芨的手,“我是你好朋友啊!福利院,张妮儿啊,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自从我被人领养之后就一直回不去,但我很想你!” 白芨反应很久,才从记忆力找到关于她的记忆,眼泪一下涌出来了,“张,张姐姐?” “是我啊……”闵蕴涵哽咽道,“是我,我们说过的,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她是六岁被人领养的,走的那天白芨很伤心,两人约定好做一辈子好朋友的,也自从她走了,没有人再保护白芨了。 “我们还是朋友。”闵蕴涵笑着抱住她,“我会永远保护你的,吉吉。” 听到那个熟悉的称呼,白芨彻底忍不住了,崩溃的哭出声,往日里被人唾弃的种种回忆她永远忘不掉,同样,也忘不了那个将她护在身后的孱弱身影,她紧紧抱住闵蕴涵,像小时候一样抱着她哭泣,“姐姐……” “咦?这是怎么了?” 男人一进门就看到闵蕴涵包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在哭,旁边的人……有点眼熟啊,简家的人? 甘唐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瞳孔骤缩,他竟然会在这里? “阿璟。”闵蕴涵哭着哭着又笑了,转身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腰腹,“这个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吉吉。” 甘唐默默给白芨擦眼泪,余光一直观察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和闵家的小姐好了? “涵涵,别哭了。”他无奈的笑笑,从旁边拿过一张纸巾给她擦擦眼泪,“这不是好事吗?” 白芨也好奇的看着他,他属于浓颜系长相,脸庞轮廓分明,线条优美,脸上总是带着笑容,淡化了身上的清冷感,让人觉得亲近,一身黑色大衣,里面是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马甲将腰部的线条完美的勾勒出来,带着黑色的领带,身材高大,再往下,一双皮鞋擦的蹭亮。 “吉吉,这是我男朋友。”闵蕴涵笑的很开心,是发自内心的,她很爱他。 “你好啊,我是梁乘璟。”他翘起嘴角,“经常听涵涵提起你,现在终于见到了。” “我,我叫白芨。” 白芨莫名有些怕他,说不上什么原因,可能是他身上隐隐透露出来的压迫感,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像在看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身边这位是……”梁乘璟似笑非笑的看向甘唐,“好像见过你,是简老二的人?” “之前是,现在是白芨小姐的人了。”甘唐低着头回道。 “这样啊。”梁乘璟噢了一声,笑容加深,随口问了句,“叫什么?” “甘唐。” 闵蕴涵见白芨脸色难看,和他们说了声,带着人去玩了。 端着一小块草莓蛋糕吃了几口,白芨这才缓了下来。 “吉吉,我男朋友帅不帅?”闵蕴涵笑眯眯的,“他很厉害的。” “我刚才听他说了,你是简家的啊?简家虽然有权有势,但自从简聿礼当掌权人之后也不怎么样了。” 白芨听的认真,“为什么?” “现在这个地方鱼龙混杂,但你要知道,京城,有一半是梁家的天下。”闵蕴涵挑眉,很是得意,“所以啊,你娘家够硬,以后简家要是欺负你了,跟姐姐我说,他们保证吃不了兜着走。” 白芨却连连摇头,笑的那样纯粹,“哥哥们对我很好的,和姐姐一样好,” 第十四章遇到 “你没看错?她怎么会在这里。”打进一球,听到侍从的传话,沉浅凝发出一声疑问。 “谁啊?”旁边撑着球杆偷懒的陈蓬辛见状问道。 沉浅凝哼笑一声,把球杆往桌台上一扔,“你心心念念的人呗,这不,送上门来了。” 陈蓬辛一愣,“小甜心?” “你他妈的。”沉浅凝笑骂一声,“能不能别这么叫?肉麻死了。” “你管我怎么叫,不是,真的假的?”陈蓬辛嘴角翘起,蠢蠢欲动。 “是真是假。”沉浅凝耸耸肩,“不看看不就知道了。” ……… 闵蕴涵和白芨许久没见,聊的几乎忘记了时间,梁乘璟来找她的时候刚好看到两人潸然泪下的场景,他无奈的捏捏眉心,走上前去。 “阿璟?”闵蕴涵勉强勾起一抹笑。 “涵涵,我很开心你能找到儿时的朋友,但,时间不早了,我们真的得走了。”梁乘璟说着,看了眼眼眶泛红的白芨,“刚才甘唐还在找吉吉呢。” “甘唐……”白芨反应过来,她一直在这里和姐姐聊天,不知道那边甘唐等了她多久,心里懊恼,她有些着急的问,“甘唐在哪里?” “他在三楼。”梁乘璟浅笑着,“你快去找她吧。” “吉吉?”闵蕴涵见她着急忙慌的,赶紧拉住她嘱托,“你慢点,他又不会跑。” “好,姐姐我先走了!”白芨生怕甘唐生气,边说边去三楼,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看她走进电梯,闵蕴涵一拍脑袋,“哎呀,忘记留她练习方式了!” 梁乘璟笑了声,调侃道:“我想,她可能也没有联系方式吧?” “……这倒是。”闵蕴涵被他逗笑,随后又叹了口气,“想来也没人给她买手机,等下次见面我给她配一个。” “抱歉,但我很好奇,她智力是?” “我知道你要说她是个傻子。”闵蕴涵拉住他的手,两人一起往外走,“但她只是认知障碍而已,我并不觉得她傻。” “你怎么会和她玩到一块儿?”梁乘璟还是问了出来。 “这个嘛。”闵蕴涵沉默了许久,娓娓道来,“她小时候不傻的,很聪明,别人学很久的东西,她却能一看就会,说到这个,之前还有人说她是神童呢,可是,但自从五岁时,她生了一场大病之后,整个人就呆呆的,什么都记不住了。” “一句话,要说很多遍她才能听懂,成天坐在那里发呆,老师说,是因为高烧,烧坏了脑子,平日里需要仰望的人突然跌落,掉进了尘埃里。那些把她捧到高处的人愤怒的同时也开始嘲讽,所以就有人喊她傻子,各种欺负她,我看不下去,就帮她打回去,后来,一来二去也就成了朋友。” “福利院的孩子们大多都早熟,而且那里又不是什么正经福利院,里面什么品行的老师都有,看的多了,知道自己是被人抛弃的,他们心里的阴暗也被激发出来。”闵蕴涵沉默了许久,抬头深深的看他,“阿璟,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开心能遇到你。” “是你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的。”她停住脚步,紧紧抓着他的手,低着头不敢看他。 “我知道你是有目地的,我不求你爱我,但,你能不能……” “涵涵。”梁乘璟突然打断她,笑容无懈可击,但闵蕴涵还是感到了一起颤栗,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他亲昵的帮她把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抱歉,我真的该走了,让柠旭送你回去吧。如果要吉吉的联系方式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聿礼。” “………好。” ——— 话说白芨这边,她急匆匆的刚进包厢,砰的一下就被人抱住摁在了门上,她惊呼一声,下一秒,就被男人霸道的封住了嘴唇,舌尖肆意的席卷口腔,狂风骤雨般来临,白芨吓得发抖,却不得章法,怎么拍打都无济于事。 “放……放开!”她挣扎着喊道。 “小甜心~”陈蓬辛还真听话的放开了她,只是手上一个用力,将人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坐到沙发上,一下一下的啄她的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热情似火,“哎呀,好久没见,想哥哥了没?” 沉浅凝也笑眯眯的,歪着头打量她,“今天这身穿的挺可爱啊,比简宴来的品味好,不是你大哥给你选的吧?” “……是布鲁斯选的。”白芨迷迷糊糊的回答。 她穿的是黄色连衣裙,长度到膝盖,设计师可能走的是花朵设计,裙边蓬松,像一朵鲜花似的绽开,袖口也是蓬起来的,到手腕处又收紧,一截蕾丝小花边,白色的丝袜,上面还有花纹,头发梳成高马尾,还编了几根小辫子,乌黑的发丝下,干净纯粹的杏眸天真无辜,因为被陈蓬辛亲了许久,眼睛雾蒙蒙的。 啧,纯死了 沉浅凝笑了一声,扭头对后面说了句,“甘唐,你觉得好看吗?” 白芨一个激灵,回头一看,瞬间呆住了,好,好多人! 大概十几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色保镖制度的男人背着手整齐的站在后面,眼神凌厉的注视着前面被绑起来的甘唐和栖迟。 甘唐眉头紧皱,心里十分烦躁,这个地方这是卧虎藏龙,遇到梁乘璟这个变态就算了,怎么会遇到了这两位少爷,各个不好对付,再加上后面站着的保镖,他和栖迟,根本不是对手。 第十五章哥哥 酒店的房间里。 双手被男人的领带捆住固定在头顶,白芨躺在床上,黄色的连衣裙被人掀到脖颈上堆起来,露出发育不良的小乳,胸罩没有揭下来,陈蓬辛只是掀开一点,将红色的一点含在嘴里吸允,跟吸奶似的嘬,相比白芨的衣衫不整,陈蓬辛身上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 下面更是别人毫不留情的掰开双腿,露出一塌糊涂的小穴,白芨小小的叫了一声,因为,沉浅凝竟然拿了一个小圆球的东西,直接塞了进去! “啊!………别……不要再……”白芨憋着气,断断续续出声。 太深了。 修长的手指一下将小球顶到最深处,甬道里敏感的嫩肉突然被塞进去,白芨受不住的蜷缩起来,却被强硬的打开,男人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等到白芨适应了,放松的一瞬间,他一下摁下开关,轰的一声,极致的快感一下达到顶端,体内剧烈跳动的小球甚至还在加快速度,白芨失声尖叫,感觉自己要炸了。 控制不住的,白芨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屁股猛然喷出了一道水液!淅沥沥的声音大的白芨瞬间被羞耻感淹没,偏偏沉浅凝讶异的声音清晰的传进她耳朵,“好敏感啊,这就高潮了?流了这么多水,把我裤子都打湿了。” “哈哈哈……”陈蓬辛含糊不清的笑起来,似乎侧头调侃了一句,但白芨听不清了,耳朵里嗡鸣声不断,她几乎快要被这快感弄的要晕厥。 刚刚高潮的身体太过敏感,有些粗糙的舌尖抵在上面用力打转,时不时的用嘴轻咬,酥麻的快感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窜进了脑袋,白芨被折磨的眼角通红,微阖的双眸水光潋滟,濒死般张着嘴大口喘气,舌尖都吐出来了,勾引似的一小截露在外面,仰着脖子小声的哼哼。 不只她有快感,陈蓬辛那处也硬的要把裤子撑破了,他吐出嘴里的奶肉,目光晦暗的看着白芨的表情。 “好骚啊。”他直起身,面无表情的对着沉浅凝说了句,“想操死她。” 第一次见陈蓬辛这副表情,沉浅凝眯眼,觉得有意思,陈蓬辛性格大大咧咧的,实际上也是,事事都无所谓,每次都充当中间的角色,这个圈子人缘最好的一个,不争不抢,谁都不得罪,他很少露出这副偏执的神情。 “砰、砰、砰——” 三声敲门声不疾不徐的响起,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侧目,看向门口。 白芨脑子一片混沌,模糊中听到甘唐的声音。 “两位小少爷,我家主人想和您聊聊。” 这只是通知而已。 因为,下一秒,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砰—— 因为力道太大,门甚至都在颤。 男人慵懒的依靠在门边,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深邃的深蓝色的眼睛漠然的盯着他们,微分碎盖,深色正肩夹克,搭配黑色工装裤,上衣口袋挂着一副墨镜,嘴角微微上扬,怎么看都有一股挑衅的意味。 “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出来。” ——— 白芨是被甘唐抱进车里的,柔软的毯子包裹住,她这次是清醒的,她沉默的抓着他的衣领,不发一言。 头发凌乱,嘴唇被人亲的红肿,脸上的泪痕若隐若现,脖子上还有好几个男人吸出来的吻痕,衣服皱巴巴的,腿上的丝袜也被撕的不成样子,破布一样挂在腿上,惨兮兮的。 甘唐还以为她被吓到了,叹了口气,把人放进车里,“小姐别怕,没事了。” “他,是谁?”白芨小声问。 没有回答,甘唐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等着简叙州回来。 很久,简叙州才从酒吧出来,他甩了甩手上的水,边走边把撩上去的袖子放下来,白芨眼尖的看到他身上的血渍。 他推开车门,看到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眼巴巴看着她的白芨,简叙州似乎笑了下,“没礼貌,不叫声哥哥?” “………” 没听到他也无所谓,坐到车里面就示意甘唐开车。 “甘唐,回家。” “……等等。”甘唐刚准备开车,听到白芨说的这句,他动作一顿,从后视镜看向简叙州,等待指令。 白芨也察觉到了,下意识攥紧身上的毯子,紧张的开口,“哥哥。” 简叙州挑眉看向她,没说话。 “哥哥……”白芨得不到回应,心里不安,犹犹豫豫的又唤了一声,急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别撒娇了。”简叙州还是开口了,“你倒是说啊,想干嘛?” “我想……去厕所……”白芨脸陡然红了,像个快熟透了的番茄。 里面的……还没取出来。 第十六章帮忙 半个小时了。 “甘唐,她是迷路了么?上个厕所要这么久。”简叙州把嘴里的棒棒糖棍扔到垃圾桶,烦躁的问。 “这……”甘唐沉默不语,心里也疑惑,她到底去干什么了,还不回来。 “我去找找她吧,麻烦死了。” 随便问一个人就找到她的位置了,毕竟裹着毯子的女生急匆匆跑进厕所的确挺引人注目的。 里面的保洁刚好在打扫,简叙州见状,脚步一顿,“阿姨,里面有人吗?” “噢,还有一个,半天没出来了,我正等着打扫呢,要不是还有声音,我都要报警了。”保洁阿姨随口抱怨了句,看这小伙子人模狗样的,临近下班了,她也有些着急,说道:“那是你女朋友啊?赶紧去看看吧,别出什么事了。” “我……”简叙州眉尖一抽,想解释又懒得解释,索性点点头,直接进去了。 “白芨?”他敲敲唯一关着的隔间,“你还没好?” “……我,我好了!马上!”听到简叙州的声音,白芨吓了一跳,赶紧回应说自己好了,却不想,她起来的太快,里面的跳蛋猛地在穴内摩擦,刚才被人玩弄的身子太过敏感,快感瞬间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一片酥麻,白芨眼前发黑,尖叫一声,无力的坐在马桶上,下面更是跟尿了似的一顾涌喷出来。 她晕乎乎的坐在马桶上,等着那股非人的快感消散,恍惚中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哈?” “小傻子。”简叙州趴在隔间的边上,表情高深莫测,幽幽开口,“你在做什么?” 白芨瞪大了眼睛,膛目结舌的抬头,“啊!” 他竟然爬在上面看! “打开门……算了,我自己来吧。”见她这副模样,简叙州放弃了让她开门的想法,轻而易举的从上面翻下来,狭小的空间顿时变得拥挤,男人身上的侵略感不加掩饰,深蓝色的瞳孔宛如大海一样幽深,他缓缓翘起嘴角,“你在自慰吗?” 白芨没接触过这个词,但潜意识里觉得不是什么好词,惊恐的摇摇头,她双手遮住隐私部位,被逼的欲哭无泪,“你不能进女厕所的。” “进都进来了,而且,我都看到了。”目光移到她捂着的位置,简叙州嗤笑,还不如不遮呢,欲盖弥彰。 “哇啊啊,哥哥。”听到他说都看到了,白芨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了,还是号啕大哭的那种,眼神绝望。 简叙州一怔,一向雷厉风行的男人被她弄懵了。 “哥哥……”白芨一抽一抽的,边擦眼泪边说,“我,我要死了!” “……什么?” “呜呜呜……我下面,下面被人塞进去一个珠子,弄,弄不出来!”白芨也不捂了,大大方方的露出来,为了让他看的更清楚,还故意使劲扒开。 白馒头似的,扒开之后,被阴户包住的部分彻底暴露到他眼前,可能因为刚才高潮过,上面还有几滴水液,穴口红艳艳的,还在蠕动,想必她自己抠了很久。 喉结滚动几下,简叙州哑口无声,要不是白芨一脸急色,眼里干净的没有一丝欲望,他都要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在勾引他了! 这傻子,要命! “……那我送你去医院。”沉默许久,简叙州哑声道。 然而他还没开始动作,白芨却想也不想的拼命摇头,哭着喊,“不要,不要去医院。” “不去医院?”简叙州觉得自己要炸了,耐着性子,“那你想怎么样啊,祖宗?” “去医院,太丢人了。”白芨小声的说。 处于爆炸边缘的简叙州听乐了,“你还知道丢人?” 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他拎着小傻子去医院,医生问她怎么了呀?她怎么说?说自己玩跳蛋弄不出来了么? 他笑的肩膀都开始抖了,白芨委屈的看他一眼,看到他抵在唇边的大手,突然福灵心至,“哥哥,你帮我弄出来吧!” 简叙州笑容微微凝固,随后又加深些许,目光不易察觉的变得幽深,“让我帮你?可以啊。” “乖,把腿再张开点。” 那颗跳蛋其实并没有很深,卡在中间偏上的位置,但白芨的手指不够长啊,所以无论如何都够不到,她太心急了,下身也跟着缩紧,越着急越拿不出来。 简叙州摸到那颗跳蛋,却坏心眼的扣弄她里面的嫩肉,装作不得章法的模样,似乎怎么也拿不出来。 白芨难耐的咬牙,皱着一张脸仔细去感受,“再深一点哥哥……哈……你抓住……啊唔……” 指甲不小心划到里面的软肉,白芨条件反射性的一缩,眼角瞬间涌出一滴泪,“好疼。” “啊,抱歉抱歉。”简叙州不走心的说,手下不停,一下一下的摸索。 “哥哥,你快点啊……”白芨被折磨的太难受了,不由催促道。 “好啊。” 简叙州还真的加快了速度,三根手指在里面一伸一缩的搅动,粘腻的水声越来越大,白芨猝不及防,被逼的呻吟出声,“等等等……啊!停——” 淡黄色的尿液尿出来的时候,简叙州的手甚至还插在里面往伸出探!白芨头皮发麻,控制不住的想仰头尖叫,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因为简叙州已经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白芨蓦然睁大眼睛,因为,他的手上,甚至还有她的…… 随之而来的,是门外,甘唐的声音。 “主人,大少爷打电话了,让我们尽快回去。” “滚。”简叙州冷冷吐出一个字。 听到脚步声远离后他才松开白芨的嘴,白芨眼睛红肿,不开心的盯着他的手。 简叙州举手看了眼,失笑,“你自己的还嫌弃啊?” 白芨是被简叙州抱出来的,她腿软的根本走不了路,甘唐低着头拉开车门,不敢抬头看一眼。 “甘唐。”简叙州懒散的靠在座椅上,漠然的看着他,“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知道。”甘唐平静开口。 第十七章不怕 隔板缓缓升上去,简叙州低头给白芨清理身子,起初她还不愿意,但胳膊扭过大腿,只能被迫妥协了。 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他眼底划过一丝冰冷,妈的,还是打轻了,察觉到他的神情,白芨害怕的看他一眼。 “看什么看?”简叙州冷笑一声,“真是个傻子,受欺负不知道说?” 白芨嘴角一撇,低着头不说话,眼眶却一下子红了,万般委屈似的,泪水在里面打转。 简叙州沉默片刻,伸手摸摸她的头,叹了口气,她在福利院的处境虽然描述不多,但资料上寥寥几句就足以看得出艰难,想来之前她收到欺辱都是默默承受的,毕竟就算说了也无济于事。 但这也怪她太懦弱,简叙州心想,他们简家什么时候出过这么个软软糯糯的小白兔?真是一点都不像简家的人。 “受到欺负就说,不想说,那就打回去。”简叙州懒洋洋的说,想到她是个傻子,估计受欺负了都不知道,苦口婆心,“你就记住,只要是让你做不开心的事,那就是在欺负你。” 白芨愣了下,眨眨眼把眼泪挤出来,怔愣着抬头,她小心的问:“让我不开心了,那就是在欺负我吗?” “不然呢?”简叙州理直气壮,虽然有些绝对,但这傻子太好欺负了也不行,而且她能掀起多大风浪?多大的事他们也能摆平,要是被他们养的娇纵一些也好。 “欺负你,你就反抗。” “怎么反抗?” “打他,踹他,咬他。” “……可我打不过他啊。”白芨想到陈蓬辛的体型,脸皱起来,好像一拳就能把她打飞。 简叙州看的好笑,故作思索,“不如我教你几招吧,到时候能用的上。” 白芨果然一脸崇拜的看着他,“真的吗?” “嗯哼,你哥哥我可是很厉害的。”简叙州挑起她的下颌,垂眸和她对视,深邃的蓝眼睛都变得温柔起来,他轻声细语,“不怕我了吧?” “不怕了。”白芨浅笑起来,眼睛明亮,不躲不闪坦然的看着他。 简叙州有些看愣了,昏暗狭小的车厢,他们视线交汇,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笑,明眸善睐,笑容可掬,和平常的呆滞沉默不同,像是添加了一丝生机,至此,万物复苏。 ……… 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简聿礼坐在沙发上,穿着居家服正在看笔记本电脑,听到声音,他掀起眼皮看过来,凌厉的目光触及白芨的时候变得柔和起来,“小白?” 白芨鼻尖一酸,小跑过去抱住他,习惯性的低头在他衣服上深吸一口,淡淡的香味钻入鼻尖,她也渐渐放松下来,“哥哥。” “还知道哥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简聿礼轻斥,“不知道会让哥哥担心吗。” “我………” 白芨欲言又止,心里愧疚,说不出话来,简叙州嗤笑,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把她因为动作快掉下来的毯子掀上去,随后瘫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 “玩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一会儿布鲁斯会把晚饭端你房间的。”简聿礼不动声色的瞥他一眼,淡笑着对白芨说,“好吗?” “好。”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里面不容抗拒的话语还是让白芨心里一寒,她松开手,听话的上楼,转弯处余光里却看到简聿礼脸色冷峻。 “干嘛这副表情。”简叙州挑眉,“遇到什么事了?” “梁乘璟。”简聿礼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甘唐说他来了这边。” “我知道。这家伙不在京城好好待着,来这里做什么。”简叙州神色也淡下来,“他和闵家合作了?” ”看起来不像。” “闵家一直处于中间人,谁都不掺和,他们要是真的和梁乘璟合作了……”简叙州摩挲下巴,“你打算怎么办?” “要不你就从了陈芙清吧,人家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说不定把整个陈家拱手给你呢。”他嬉笑一声,调侃道。 简聿礼无奈叹了口气,“能不能别嘴贱了。” “对了。宴来关禁闭到什么时候?还久的话我去看看他。”简叙州随口问。 “怎么?” “哦,今天把他那帮狐朋狗友揍了一顿,给他说一声。”简叙州微笑,“挺爽的。” “………” 第十八章可爱 第二天,白芨早早醒来,在福利院天天都要早起,她没有懒床的习惯,认真的穿好衣服下楼。 简聿礼正在吃早饭,布鲁斯看到她下来,喊了一声小姐后就去厨房给她端饭。 “哥哥好。”她安静的在位置上坐好。 简聿礼嗯了一声,忽的抬眸看她,似乎笑了下,“今天怎么没有抱我了?” “啊?”白芨呆住,她今天起的晚了点,有点迷糊,闻言思索了很久,“那我现在补上。” 说罢,她就起身向简聿礼方向扑过去,一头扎进他怀里,小猫似的蹭了蹭,然后脆声声喊了一声,“哥哥!” “你昨天不是说想上学?”简聿礼只愣了一瞬就反应过来,笑容不变,抬手捏了捏她的后颈,轻声道,“但你落后的太多了,我给你请了老师,一会儿就会来教你了,你跟她好好学习,以后再让你去学校,好不好?” “好啊好啊。”白芨其实挺开心的,之前上学的确很不愉快,既然能在家里学也挺好的。 “嗯……哥哥,叙州哥哥呢?”白芨好奇的问。 “他啊,有点事情要处理。”简聿礼眸光一闪,笑容微妙,“不急,大概晚上你就能见到他了。” ——— 那是一个女生,看起来年龄不大,浅色卫衣,背着双肩书包,笑的如沐春风,“你就是白芨吗?我是你的家教老师,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白芨直愣愣看着她,和福利院里面上了年纪的老师大相径庭,她莫名有些紧张,“老师好。” “哎呀,不用那么客套,我叫周岁岁,我们没差几岁,叫我姐姐就行。”周岁岁哈哈笑两声,性格开朗,亲昵的就想去搂她肩膀,“走吧,我先看看怎么教你。” “周小姐。” 不知何时站在她们后面的布鲁斯笑容得体,燕尾服整整齐齐,身姿挺拔,“请跟我来吧。” 看到他的一瞬间,周岁岁眼里划过一丝惊艳,卧槽,帅哥?动作也不如刚才那样活泼了,她呐呐的放下手,扭扭捏捏起来,“啊,好。” 布鲁斯带她们去了二楼书房后就离开了,两人面对面坐着。 周岁岁看起来年龄不大,但是经验丰富,问了几个问题就知道白芨的水平了,雇主特意叮嘱过,她智力有缺陷,要从最简单的开始,而且性格敏感,最好细心的发现到她的自卑,慢慢开导。 这工作真不好干啊,人难做,屎难吃,唉。 随意出了一张卷子试试水,周岁岁笑眯眯道:“小白芨,你先做,不要怕错,做了就行哈。” 白芨一脸严肃的点头,“嗯。” 然而,她就算再怎么想学进去,遇到一道题也要思考好久,十几道题,硬是做了快一个多小时了。 周岁岁无聊的盯着她看,心里暗暗称奇,这么个可爱的小女生竟然是个傻子?她并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仪态得体,双眸明亮,只是,时而露出的呆滞还是…… 低头看着她写的乱七八糟的字,周岁岁叹了口气,可惜了。 砰砰砰—— 门被人推开,布鲁斯端着一盘水果,款款走进来,表情略带歉意,“抱歉,但是小姐需要休息一下了。” “嗯嗯嗯,是的!”周岁岁看到他就浑身拘束起来,耳尖一红,“我不小心忘记了时间,不好意思。” “等等。”白芨看都没看一眼,皱着眉头跟卷子较真,“我还有两道题。” 布鲁斯无奈笑笑,似乎早有所料,他也没说什么,也没有走,只是垂眸,安静的注视着她。 周岁岁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目光复杂,但还是保持了沉默。 “我做完啦!”白芨没察觉到,兴奋的抬头,刚好和布鲁斯对视,她愣了下,随后又有些羞涩的笑起来,眉眼弯弯,仰着头看他的模样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咪。 男人眸色渐深,他微笑着点头,“小姐很聪明呢。” “是啊,很厉害啊。”周岁岁深谙此道,让她感兴趣就得先夸夸她! 下一秒,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看向布鲁斯——他,竟然抬起白芨的下颌,俯身直接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白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呆住了,她目瞪口呆的看他,见布鲁斯一脸平静,她也懵了,于是傻乎乎的问,“为什么亲我?” 因为太可爱了。 “因为我也为小姐感到开心。”布鲁斯眉眼含笑,一本正经的解释,“这只是我们家乡的习俗,用来表达喜悦的方式而已。” “噢……”白芨摸着那块被亲的脸颊,若有所思。 旁边的周岁岁听的嘴角直抽,刚想张口就被男人冷冷一瞥,对上那双宛如蛇蝎般阴郁的眼睛,她一个激灵,额角顿时冒出一片薄汗,她也是大意了,主人是有权有势的大家族,他家的管家又怎么会是什么善茬? 第十九章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简宴来敞着腿坐在椅子上,上身只披了件外套,露出大片的肌肤,紧绷的肌肉线条优美,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两指夹着根香烟,整个人隐在黑暗之中,从周岁岁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动作,看不清神色。 蓝色的瞳孔在黑暗中越发深邃,猩红的烟头燃烧,呛鼻的烟味都传到她这边,周岁岁简直要烦死了。 因为布鲁斯的事情,她一上午心不在焉的,好不容易到了下班的时候,结果被人一下捂住嘴给薅过来了。 虽然没见过,但看到那双蓝色的眼睛,她也能猜到是谁,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么。 “简三少,您找我来到底什么事情啊。”周岁岁讪笑,一脸生无可恋。 “你看来来年龄不大?”简宴来嗓音含笑。 周岁岁脑袋转的飞快,一下就捂住自己了,脱口而出,“我不卖身的!” 简宴来噎住,嘴角一抽,“你他妈瞎说什么呢,我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周岁岁:“诶?不是,你是不是没看清,我也不算很丑,只是光线原因……” “闭嘴!” “好。” 这回答的还挺爽快,简宴来啧了声,忽的短促笑了一声,“你这性格,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挺像的。” 周岁岁顿了下,八卦之心燃起,小心翼翼,“莫非,你女朋友?” “我女朋友?”简宴来听笑了,怀念道:“不是,是我小时候见过的一个女生,当时气的我真想给她一巴掌。” “………” 是想给我一巴掌吧……周岁岁捏了一把冷汗。 “直接开门见山吧。”简宴来把烟扔地上,抬脚碾压熄灭,抬眸一笑,说不上的邪气,“就是想请你帮一个小忙而已。” ……… 简叙州是晚饭的时候回来的,一进门就看到餐桌上的两人,简聿礼正在给白芨剥虾,听到声音抬头看了眼,又低下头继续。 白芨倒是挺开心的,嘴上还有酱汁,因为太辣了,嘴唇红通通的,她用粘了一手酱汁黏糊糊的手挥了挥手,又转头给简聿礼说,声音激动,“哥哥回来了!” “知道了,好了,吃吧。”简聿礼把剥好的虾肉推过去。 白芨立马把简叙州抛到脑后,眼睛亮晶晶的,下意识舔了下嘴唇,伸手去拿,半路却杀出来一个程咬金,简叙州一下就把小碗从她手里抢过来了,捏着一个就往嘴里塞,“呦呵,晚上吃的还挺丰盛。” “你吃的是我的………”白芨猝不及防,一脸懵逼的抬头,显然还在消化自己等了半天的食物被人夺走了。 简聿礼:“………” 简叙州被她这副表情弄的差点喷出来,侧头笑了下,最后实在忍不住,“哈哈……宝贝儿,你反应也太慢了吧?” 他轻佻的抬手点了一下白芨的额头,勾唇,“菜,就多练。” 白芨蹙眉,一下就怒了,然而,她也就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扭头就去看简聿礼,很认真,“哥哥,你再给我剥吧。” “小白啊。”简聿礼不吃了,放下筷子,似笑非笑,“你怎么不让他给你剥?” 白芨想也不想,“因为哥哥最好,他,坏蛋。” 嘴里的虾嚼的也不香了,简叙州面无表情,一转头,看到自家大哥脸上的笑容,他一下吞下去,“我给你剥。” ”布鲁斯。”他冷笑一声,“再给我端一盘。” 布鲁斯微笑,“三少爷,这已经是最后的了。” “行了。”简聿礼看他一眼,“她已经吃了很多了。” 简叙州语塞,震惊的看向简聿礼,“不是,你都没给我准备饭?” 白芨听的嘴角翘起,被简叙州发现,于是泄愤似的掐了下她的脸,“你还笑?” 最后当然是布鲁斯又重新给他煮了一份,白芨虽然吃的饱饱的,但看到简叙州吃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被这家伙暗地里诱惑的又去吃了几口他剥的虾,最后还是被简聿礼严肃制止了才罢了。 半夜,可能是吃的小龙虾太辣了,导致白芨是被渴醒的,她不想起,但是渴的又睡不着,只得半眯着眼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慢吞吞的去找水喝。 她没开灯,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刚好能看到路,而且开灯会很刺眼,这样黑着走路,回来还能接着睡。 刚走到楼梯,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似乎是从楼上传下来的,白芨迷迷瞪瞪的抬头去看,只看到一身黑色保镖制服的男人站在上面,从她的角度看上去,首先入目的是那一双大长腿。 他站的地方刚好背着月光,看不清模样,但能看到他身材高高瘦瘦的,白芨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停在了他的腰上,他的腰,好细啊…… “小姐。”声音淡漠,不太好接近的样子。 白芨顿时清醒不少,“你是谁?” “辞演。”他不卑不亢的回道。 “噢,好……” 其实白芨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就习惯性开口问了句,但这人还挺认真的回答了名字,但,就算说了她也不知道是谁啊。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白芨是不知道说什么,但辞演呢? 他在观察。 少女站在楼梯的窗口,窗外月光倾洒,她就站在光里面,像是在发光一样,眼神懵懂无知,乱糟糟的头发翘起来几根,呆毛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嘴唇微张,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要下去?”她实在渴的不行了,而且站的腿都酸了,这人到底站这里干什么?因为喉咙干涩,她咳了一声,“你倒是走啊,站着不动干嘛?” 辞演垂眸,许久才回答,“我在等你先走。” 白芨惊讶的啊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我还等你先走呢。” “小姐?” 布鲁斯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下方,脸上依旧是那副无可挑剔的笑容,只是不知怎么的,白芨无措的看着他,莫名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您半夜不睡觉,和这个人在这里站着,做什么呢?”他笑眯眯的问。 第二十章抓到了 周岁岁又念了一遍题目,却见白芨又神游天外去了,她无奈的放下书,“白芨,你昨晚没睡好吗?” “我……”白芨被她说的脸颊泛红,“对不起。” 她脑袋里装不下太多的事情,但昨晚的一件事,她真的很在意,以至于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 昨晚因为布鲁斯的出现,白芨和辞演的交谈也被打断,但辞演,他从她身旁走过去时,白芨敏锐的闻到了一股味道。 是很熟悉的味道,还夹杂着几分血腥气,她一直想不起来,直到回房间里昏昏欲睡的时候才猛然想起——那是简宴来身上的味道。 于是彻底睡不着了,白芨茫然的坐起来,不可能闻错的,她对气味很敏感,简宴来总喜欢往自己身上喷一些味道清淡的香水味,说是男明星的职业素养,有时候还要往她身上喷,坏心眼的想遮盖住她身上属于简聿礼的味道。 可是,他不是去工作了吗? 他们,在骗我。 “对不起。”白芨沮丧的垂头,心里懊恼,“我一定会认真听讲的。” “没关系。”周岁岁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钟表,把书放下,随意的说,“其实学习也有很多种,如果你实在学不进去的话,我们可以换一种方法来学哦。” “什么方法?”白芨被她勾起好奇心。 “今天天气很好,而且我来的时候看到院里的小花园有很多都开花了,不如,我们今天就来一场户外教学吧?”周岁岁调皮的笑笑。 小花园里种类繁多,想来是被精心照料的,枝繁叶茂,娇艳欲滴。 周岁岁给她讲了每朵花的习性和名称,又从名称上延伸到一些成语,白芨听的认真,也没再想那么乱七八糟的。 “这朵呢,叫做蝴蝶兰。” 从头说到中间,每朵花都得绞尽脑汁的解释,周岁岁说的嘴皮都干了,瞥了眼叁楼,心里暗叹自己真他妈不容易,终于到位置了,“这类花啊,喜欢高温度,但是不喜欢被太阳晒,真的是很任性啊,你看它,是不是在阴凉处……诶?小白芨,叁楼好像有人啊。” “啊?” 白芨正在俯身闻蝴蝶兰的味道,闻言愣了下,抬头去看,模模糊糊的,的确看到叁楼最后的一扇窗户那里有两道人影。 “我们出来的时候,布鲁斯不是在做饭吗?”周岁岁惊讶的说,“原来家里不止我们叁个啊。” 白芨久久没反应,她沉默的看着那两道身影,一站一坐,坐着的她看不清,但高的那个,她几乎一眼就认出来,腰那么细,肯定是辞演。 “白芨,那两个人谁啊,你哥哥吗?”周岁岁问。 “我也不知道。” “要不我们去看看?”周岁岁紧张的擦擦额头上的汗,耐着性子哄骗,“我还没去过上面呢。” “不行的。”白芨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哥哥不让我去。” “偷偷上去呗,他又不在家。”周岁岁本来没底,但看到白芨犹豫的神色,她忽的福灵心至,简宴来肯定做了什么。 “去吧白芨,这是你家,你怕什么?”周岁岁笑着,“放心吧,你大哥不会怪你的。” “他当然不会怪我。”白芨说的很坚定,随后又有些沮丧,“但他会不开心,我不想他不开心。” 周岁岁这下真的诧异了,白芨竟然能如此信任简聿礼……会坚信他不会伤害她? “好吧。”周岁岁无奈的改口,“那我们先回去吧,外面越来越热了。” ——— “你只需要快中午的时候,把她带到花园里,让她看叁楼,然后把骗她上来。”简宴来挑眉,“这应该很简单?” 反正任务她完成了一半,她可是哄了的,这不人家不上当么,周岁岁满意的点点头,没错。 但这句话依旧在白芨心里深深扎根了,周岁岁留完作业就走了,白芨平常是要睡午觉的,但今天怎么也睡不着,叁楼,叁楼到底有什么呢? 思来想去,她忽的坐起来,如果阿宴哥哥真的在叁楼,那他们为什么骗我?叁楼肯定有问题,辞演昨晚就是从叁楼下来的! 为什么哥哥不让我去叁楼?她越想越想上去一探究竟,未知的恐惧笼罩着她,但福利院里根深蒂固的思想让她无法动弹,听话,要听话的。 但此时,简叙州的声音却突然窜出来——你要反抗。 她一把掀起来被子,麻溜的从床下跑下来,目光坚定的往楼上跑,不行,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去看看,到底为什么骗我。 布鲁斯听到声音,看到她直奔叁楼,他目光一凝,“小姐!” 白芨充耳不闻,脚步加快,踉跄的跑上去,她已经陷进自己制造的漩涡里面,什么都不想听,脑袋里只有一个执念,她固执的想要知道,叁楼的人到底是谁。 身后,布鲁斯快步追上来,长臂一伸,近在咫尺的人,然而却抓了个空,白芨被另一个人一下拉了过去,他冷冷的看过去,“你?” 白芨被辞演一只手拎着衣领提起来,男人看都没看,随手将她推进屋里关上门,面无表情的和布鲁斯对视,不发一言。 被扔进去的一瞬间,白芨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自己,迎接摔下去的准备,却被人拦腰抱起,被人一下压到床上,男性赤裸裸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白芨心里一跳,闻到熟悉的味道才猛地反应过来这人是谁,滚烫的呼吸喷洒到耳廓,她听到一声低沉的笑声,嗓音轻颤,“抓到你啦,乖宝儿。” 第二十一h “等等等——” 简宴来能等就怪了,等了那么多天,好不容易见到人,手跟安了导航一样只奔她下面去了。 白芨不喜欢穿紧身的,穿的都是宽松的休闲装,这倒是便宜简宴来了,一点障碍都没有干净利落的把人脱了个精光。 “别怕别怕,哥哥我洗过澡了,干净的很。”简宴来一边亲她一边把人摸了个透,“哎呀想死我了乖宝,被关了这么多天,看得到吃不到,馋的我。” “别动呀,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哥哥都被你摇晕了。”简宴来轻笑一声,白芨被这猛烈的亲吻弄的脸都红了,不断扭头挣扎,每次刚错开呼出一口气,又被简宴来给堵住嘴,舌尖都往里顶,最后他实在不耐烦了,掐着她的下颌固定住。 “别……唔……啊!” 正被亲的飘飘然呢,下面突然探进一根手指,白芨一下回过神,神色慌张,用力的推他,眼泪都急的出来了,“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了?”简宴来没想到她这么抗拒,他笑容微敛,手上却不停,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往深处扣挖,手指翻飞,潺潺水声不断,他漫不经心的说,“操都操过了,不差这一回嘛。” 白芨忍着喘息,浑身发软,却依旧强硬的按住他的手,就是推了半天也推不出来,欲拒还迎似的,简宴来的手指还安安稳稳的在插在里面,他感觉稀奇,白芨这一次怎么会挣扎的这么凶,虽然力道小的几乎可以不计,但抗拒是真的,他顿了下,还是停下了,但是没抽出来。 “怎么了?” “……你,你欺负我。”她红着眼睛,眼角泪光闪闪,小声的控诉,执拗的不肯让他动作。 简宴来听笑了,“哈,欺负你?” 他还以为什么事呢,结果就这啊,低头亲亲她眼角,舌尖卷走微咸的泪水,声音也软下来了,“没有欺负你啊乖宝,哥哥喜欢你,爱你都来不及呢,嗯?” “你做的事,我不喜欢。”白芨撇着嘴侧头不让他亲,哽咽的说,“我不喜欢,你就是在欺负我。” 简宴来不以为意,用硬的发疼的性器在她腿间的软肉上下磨蹭,蓄势待发,“好好好,欺负就欺负吧,让哥哥进去顶顶呗,好不好?” 白芨一听就忍不住的哭出来了,他根本不听!于是腿夹紧不让他动,却不小心把鸡巴给夹进去了,简宴来被夹的喘了声,嗓音性感。 她一个激灵,听的头发都险些炸起来,害怕的哭喊起来,“啊呜呜……我要,要告诉叙州哥哥,让他打你!” “谁?”简宴来正爽快着呢,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之前还能当做情趣听听,但一提到简叙州他就忍不住了,妈的,还让他打我? “让二哥打我,可以啊。”他懒得和她废话了,气的露齿一笑,“那我先把你操了,把罪名给坐实了,不然老子不是白挨打了么。” 白芨一脸懵,脑袋半天没转过来,直到简宴来直起身,扶着自己的鸡巴就往里面捅的时候,她才疼的回过神,“好疼……” “疼?没事的乖宝儿,一会儿就不疼啦,哥哥亲亲,让乖宝舒服好不好?” 她下面没有被完全扩张好,但简宴来已经没心情去弄了,他现在只想再享受一下那种销魂的滋味,想的快疯了。 “啊——” 鸡巴一捅到底,白芨疼的尖叫一声,蜷缩起来,然而,没等她缓过来,简宴来就已经腰胯摆动起来,动作大开大合,一下比一下深入,鸡巴势如破竹似的捅开软肉,顶到花心,白芨腰猛然一抬,控制不住的张开嘴,想喊,极致的快感一下冲进脑子里,她爽的发不出一丝声音,半响才断断续续的,“太……太深了……” “哥哥……哥哥停下唔……呜呜……不行,不行了!”白芨手足无措的开始求饶,哭的直抽抽,身体还被迫的随着简宴来的动作上下晃动,“停下……停……哥哥停啊啊啊……” 简宴来停都没停一下,听着她的求饶反而更兴奋了,之前可没听她这么求饶过,动作越来越快,每次肉棒从花穴深处抽出来的时候都带出几滴水液,亮晶晶的流了一腿,他还在猛烈的撞击,发出低沉的喘息,“啊……再反抗激烈点啊乖宝。” 男人舒爽的喘息几乎近在耳边,性感的要命,白芨听的腰一软,控制不住的缩了下小穴,简宴来倒吸一口气,他被这一下弄的差点射出来,但立马反应过来了,于是坏笑一声,故意低头在白芨耳边喘,“啊…爽死了乖宝~嗯……哈哈,感受到了啊?突然夹这么紧,唔……真他妈的要命。” “别……” 白芨难耐的咬着唇,眼睛闭的紧紧的,眼睫毛乱颤,眼角红红的,她耳朵好痒,简宴来还偏偏要这样说话,下身更是一耸一耸的往里顶,激的她身体直颤,双手握拳抵在胸口,小口小口的喘。 简宴来闷笑,可爱毙了。 他忍不住了,就这个姿势,快速抽插几十下,白芨呜咽一声,腰腹抬的老高,腿一抽一抽的,被迫承受极大的快感,太快了…… 要,到了! “啊——” 白芨条件反射性的仰头,下身骤然喷出道水液,有些甚至溅到了他脸上,简宴来就算这样也不停,啪啪啪——临近射精的时候,他猛地抽出来射在了床上,呼出口气,“嗯……” 第二十二章 “啊啊啊……停,停下……唔呜……啊!疼……太快了,太快……” 正常情况下,简宴来对女人是很温柔的,他不喜欢暴力的性爱,要爽一起爽嘛,但是今天不一样,他根本控制不住的,想要狠狠操弄身下的女人,她就跟春药似的,一举一动都让他兴奋异常。 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肉刃狠狠捅进深处,只想将整个鸡巴都镶嵌进去,融为一体。 “唔……” 他喟叹一声,小穴紧致到无法想象,穴道内柔软的嫩肉包裹住,严丝合缝的融到一起,像是无数双无形的触手,有意识地使劲地攥住了他的性器,温热又湿润。 他不是没玩过女人,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像这样,能给予他极致的快感,白芨闭着眼,嘴上还在求饶,还在一声一声的喊着哥哥,简宴来听的嘴角翘起,一想到现在躺在他身下的是他的妹妹,刺激的背德感令他愈发疯狂。 “在,我在呢。”他温柔的亲吻她的嘴角,“哥哥在这儿,乖宝。” 身下这可怜的小东西已经神志不清了,浑身颤得厉害,身体紧绷,口水直流。 简宴来不得不承认,他真的馋的厉害,但也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压住白芨的双腿,不算深地抽插起来。 白芨呜咽一声,想说不要,可下面又疼又痒,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浑身酥麻,她痛苦的哭泣,想求他不要插了,可蚀骨的痒意却让她想求他不要停下来。 清透纯真的眼神,此时充满泪水,失神的望着他,嘴唇合不拢,口水直流。 她的身体比嘴更诚实,下面的阴蒂已经完全肿了起来,简宴来故意用手捏了下,白芨立刻叫了一声,小穴一缩,他被夹的喘了一声,低低笑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砰砰砰——” 辞演声音略低,“少爷,大少爷回来了,让您出来。” “知道了。” 简宴来回了一声,却没有动作,反而动作加快了一些,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白芨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啊啊啊…不……嗯……” 鸡巴使劲的捣进小穴,又猛地抽出来,浓稠的白浆都被肉棒带出来,糊在穴口,因为加快的动作几乎快成白沫,黏糊糊的粘在腿间,一塌糊涂。 白芨忍不住的想尖叫,简宴来俯身堵住她的嘴,将呻吟声吞进口中,“别叫啊乖宝,大哥听见了那还得了?” “简宴来!”她喊哥哥喊的都快吐了,男人硬是没停一下,白芨也有脾气了,之前被人打的时候她求饶都有人放过她的! “嘿,不叫哥哥了?”简宴来不怒反笑,笑眯眯的又去亲她,“叫的还挺好听,再叫一声?” 白芨没敢再叫,因为她真的感受到了,插在里面的鸡巴竟然又胀大一圈! 她趁机肿着眼睛推开他,撅着屁股把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拔出来,一边爬一边哭,“你欺负我,我不喜欢你了………” “啧。”男人撸了下微湿的头发,伸臂抓住她的脚踝又给人拉了回来,直接插进松软的小穴,“乖宝,你跑什么,嗯?不喜欢我?喜欢我的大鸡巴就行啊。 这时,门却被重重推开。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给人压迫感极强,他应该是刚下班回来,浓密乌黑的发丝用发胶固定成精致的发型,高挺的鼻梁上带着金丝眼镜,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看着里面。 简宴来动作不停,还在白芨的体内抽插,他呼出一口浊气,爽的声音都哑了,笑的散漫,“哥。” “拔出来。”简聿礼冷声道。 白芨模糊中听到他的声音,挣扎着就哭喊,“阿礼哥哥呜呜呜……” “简宴来,你听不到我说话?”简聿礼寒声,啪嗒一声打开灯。 ………… (这一段和第一章开头是一样的,所以省略咯。) 白芨被简聿礼抱回了房间,他沉默的给她放好热水,将她抱进去,低声道:“你自己洗吧。” 刚要转身,却被人拉住衣摆,他顿了下,低头看过去,力度很小,但捏着衣摆的手都在颤抖,指尖泛白,他掀起眼皮看向白芨,蓝色的瞳孔因为没有情绪变得异常淡漠。 “哥哥……”白芨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低着头不说话。 “怎么了?”他叹了口气,还是放软了声音。 “你,你那天为什么骗我。”白芨眼眶一红,委屈的问他,“你说,阿宴哥哥去工作……还说……” “他做了很不好的事情,需要惩罚,而我之所以不让他见你,是因为你。”简聿礼俯视着她,“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白芨愣愣的抬头,摇头。 “他伤害了你,可你太迟钝了,什么都不明白。”简聿礼摸摸她的脑袋,眼神不自觉带上一丝漠然,“你要知道,你和他做的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允许的。” 无机质的目光落到她身上,白芨心里一寒,控制不住的颤抖,是内心下意识对他的恐惧。 “……哥哥?” “小白啊,我有时候都在想,你要不是认知障碍,那会有多聪明呢。”简聿礼感叹一声,不由失笑。 “你会跟我说有人欺负你,会问我为什么骗你,却从来没跟我说过让他不要操你,因为你潜意识里觉得,我会首先顾虑宴来的想法,他是我弟弟,想操就操了啊,但你知道,我会为你打他,因为这只是一个小惩罚而已。”他看向白芨。 “叙州对你做了什么,你从来没跟我说过,因为你也觉得我不会管你,你会想,不就是插你穴里面拿跳蛋么,又没有操进去。” 白芨悚然一惊,他,怎么会知道那天的事…… “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们任何人。”他说着说着,竟然笑起来,“我现在相信你是简家的人了。” 一样的冷漠,自私。 白芨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却心跳的很厉害,她喃喃开口,“我,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是个傻子啊。”简聿礼目光含笑,似乎很欣赏,“可你的潜意识,可是在帮你……审时度势呢。” 第二十三 周岁岁一大早就收到了简聿礼的消息,本来愉快的星期天也没了,被迫营业,怨气冲天的开始洗漱。 【今天不用教学,带白芨出去玩一天,晚上再回来。】 一天天的,把我当牛马,说好只是教学习呢! 从出租车上下来,她打了个哈欠,本来以为今天不用工作的,她是到凌晨四点才睡的,早上八点就起来,可不是快困成一条狗了。 慢悠悠走到别墅门口,白芨已经穿戴整齐,她带着一顶黑色的贝雷帽,淡粉色的长裙,圆领,前面有一层花边,点缀着珍珠,腰后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裙摆长度到膝盖,裙边蓬松,站在一辆迈巴赫车前,低着头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样子。 旁边站着一个男人,一身黑色制服,耳朵上别着耳机,背着手站在白芨旁边,表情冷漠,身上装备齐全,两人站在一起,形成极大的反差。 周岁岁眼尖的看到他腰上鼓起来的一块,心里一跳,尼玛不会是枪吧? 他的眼神一直落在白芨身上,听到动静后目光凌厉的扫向周岁岁。 “咳咳,白芨!”周岁岁吓了一跳,立马清醒了,赶紧喊了一声白芨,生怕他下一秒就把她当杀手给崩了。 白芨闻声望去,看到是她后嘴角微微上扬,周身的阴郁也散了一点,“姐姐。” “好好好,诶……”周岁岁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尽量忽略旁边这位,讪笑,“你想去哪里玩?我们走吧。” “不知道。” “去游乐场这么样?”周岁岁挑挑眉,“很有意思的。” “游乐场?”白芨眼睛微亮,重重点头。 “没去过吧?”周岁岁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嘿嘿一笑,“刚好去看看,走吧走吧。” 她刚想上前去拉住白芨的手,就被旁边的男人伸出一只手臂挡住,他微微侧头,“我送你们过去。” 周岁岁笑容僵硬,“难道说,你,要跟我们,一起?” “是。” ……… 白芨这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全是昨天发生的事,简聿礼的话,她想不明白,却又控制不住的去想,想到几天早上三个哥哥的表情,她就害怕。 周岁岁也坐立不安,前面一座冰山,旁边一块木头,痛苦面具。 到了地方,周岁岁先带白芨去买了票,身后,男人一路跟随,尽职尽责。 “小白芨,你喜欢什么呀?” “喜欢……”白芨回过神,仔细想了想,认真的说,“喜欢吃。” “啊?”周岁岁憋笑,“不是,我问你喜欢玩什么。” 白芨挠挠头,“我都可以。” “要不我们先去买吃的?”看到一家冰激凌店,周岁岁走不动了,嘴馋。 “好啊。” 人来人往,白芨安静的坐在座位上,默默看着周岁岁去点单,因为那边人太多了,再加上这么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寸步不离,周岁岁无奈苦笑,只能让两人坐位置上等了。 “你叫什么呀。”白芨仰头,看他面无表情的模样,想问什么,一张口,却突然想到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溪文。”他微微低头。 白芨点点头,“我叫白芨。” “小姐,我知道。”溪文低声道。 “那,你和辞演认识吗?”白芨一顿,补充道,“还有甘唐。” “只是同事。” “同事?噢……所以,是好朋友的意思吗?”白芨没听懂,好奇的问他。 “……嗯。” 周岁岁只买了两个冰激凌,知道溪文肯定不吃,递给白芨后立马掏出手机给她拍了一张,发给简聿礼。 【老板,两个冰激凌,八十块。】 她边舔边打字,抬头一看,天塌了,张大嘴巴无声尖叫,白芨你,在干,什么! “溪文,你吃吗?”白芨举到他嘴边,一脸平静的问他。 溪文后撤一步,声音难得露出几丝慌乱,“不吃。” 白芨也不可惜,点了点头,拿过来刚咬了一口,就被周岁岁一把给拉过来,她迷茫抬头,周岁岁却没看她,眼神瞥向溪文,有些不悦,“你先别过来,我带她去个地方,说几句话。” “不行。” 溪文皱眉,白芨绝不能离开他的视线一步。 “……那你去那边等着,我是真的有几句话想跟她说。”周岁岁被他震慑住,立马怂了,不愧是刀尖上行走的,这气势一出来,她是真的不敢动。 “……十分钟。” “白芨,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你刚才为什么问他吃不吃?”他一走,周岁岁就皱眉问她。 白芨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她羞耻的低头,脸腾的红了,支支吾吾的说,“我,因为,因为他和辞演认识,我想跟他打听一下辞演的事情……” “呃——” 周岁岁万万想不到她会是因为这个,一脸怀疑人生的坐下,是我落伍了?这年头,傻子都知道贿赂了? 第二十四章 对面一家饮品店。 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悠闲的摊在躺椅上,双手交叉在脑后,翘着二郎腿,一身花衬衫,领口开到腰腹,看起来风流浪荡,精致的容貌令人无法忽视,活脱脱一个妖孽。 他旁边端端正正坐着一个人,正靠在沙发上正在玩游戏,白色衬衫,黑色工装裤,神情冷淡,手指飞快,属于胜利的机械音接连响起。 “阿轲,你能不能别玩你那个破游戏了。”花衬衫开口了,“天天打还没打够?” “你不是也天天拍戏?” “我那是工作啊。” 闵玧柯手指一动,游戏人物把枪换刀利落的杀了一个人,抬眸淡淡的说,“我也是工作。” “啧。”屈承幼无语轻啧。 “老板老板,快别吵了!”一直在看窗外的女人突然目瞪口呆,“你看那边,我好像找到了你的梦中情演!” “什么东西?”屈承幼一脸嫌弃,“滚蛋。” “哎呀,你看看啊,真的和你的要求十分符合!哎呦喂,求求你了啊啊啊……” 被她吵的不耐烦了,屈承幼把墨镜推到头顶,露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不耐烦的顺着她指的方向瞥了一眼,看清那边的人,他顿了下。 “是吧?”肖笑得意一笑,“完美的符合你所有的要求。” 【笨蛋美人,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笨蛋美人,你看看你都他妈的找的什么货色?我要的是,漂亮,懵懂,单纯但不傻气!你看看她们演的,那是笨蛋美人?那他妈的是傻白甜!还尼玛的只有傻!】 肖笑当时被骂的有多凶,现在就有多得意,“老板,怎么样?” 话音未落,屈承幼利落的一跃而起,快步就走了出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就那么走了?肖笑一愣,和闵玧柯四目相对。 他不会去找她了吧?肖笑一惊,侧头一看,屈承幼都已经到人家面前了! 白芨正在脑子里思索,该怎么跟溪文问辞演的事,忽的,溪文手臂一伸,将她护在身后。 “别这么紧张嘛,我只是想跟她说几句话。”屈承幼笑眯眯的说。 “说什么?” 白芨好奇的从溪文身后探头,悄悄观察他。 近距离一看,这人真的符合他所有都要求,屈承幼越看越心动,不行,一定要把这小家伙搞到手,不说演技,就说这颜值,她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你好呀,我是宏鹄娱乐公司的导演,屈承幼。”他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有一部剧里的角色真的很适合你呢,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考虑一下去我们剧组拍戏……” “不需要。”溪文平静的开口,没有接过来的意思。 “……嗯?再考虑下嘛?”屈承幼不耐,桃花眼微眯,眼底不易察觉的划出一丝狠厉,这男人,可真碍眼啊。 “可是,我不会拍戏。”白芨摇摇头。 “没事的没事的,谁一开始就会啊?我可以教你啊。”屈承幼笑起来,一看到她,声音都温柔起来,“你真的很适合哦。” 周岁岁提了杯奶茶过来,一听这话,笑了,“人家不缺钱,你走……我靠?” “你你你……”她指着屈承幼,一脸不可思议,“屈导演?” 屈承幼侧目,回眸一笑,眼波流转,“认识我?” 谁不认识你啊,导演界鬼才,只要有人能拍一部他的戏,基本后半生都能吃到那个角色的红利,看人眼光极其毒辣,而且只找符合角色的,从来不看这个人是当红明星,还是街边乞丐,但人家偏偏就是有那个资本,能把人捧红。 一个大男人,长相如此妖冶,周岁岁看看他的笑容,有些怔愣,但心里莫名有些怕他,这种感觉和简聿礼相似,尽管表面再怎么和善,也依旧遮不住骨子里的漠然。 “很有名的,谁都认识嘛。”周岁岁僵硬的笑笑,把奶茶递给白芨。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屈承幼不肯放弃,微笑着俯身,和白芨对视。 白芨被他那张脸弄的有一瞬间恍惚,她眨了眨眼睛,躲闪似的下移,然后,她的眼神不自觉落到了他的……乳头上。 男人因为俯身的动作,大张的领口耷拉下来,将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蓬勃有力的胸肌,块块分明的六块腹肌,而且,他的乳头是……粉色的。 好……好色。 白芨的脑海中莫名其妙的蹦出这么个词,她脸轰的一下全红了,肉眼可见的,从脖颈一路延伸,眼睛水雾雾的,整个人像个熟透的番茄似的,感觉一掐就要流汁了。 屈承幼眸色一沉,手痒的很,就想去掐她脸一下试试手感,半路却被溪文一手掐住手腕,淡淡的警告,“请离我家小姐远一点。” “哪家?” 屈承幼随意甩了甩手,似乎对于溪文的触碰很是厌恶,笑容微妙,他直勾勾盯着溪文,眼里的恶意不加掩饰。 “简家。” “……哈?” 屈承幼半天才反应过来,无声的咧开嘴角,搞了半天,原来是简聿礼家的啊,还真是,冤家路窄。 “那你应该认识我吧?”屈承幼抱臂看着他,眼神不屑。 “认识。”溪文神情严肃,如临大敌。 屈承幼,是梁乘璟的人。 而梁家和简家,一直是死对头。 “你惹的我很生气呢。” 屈承幼唇角翘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吧?所以……” “你们今天,就别想走了。” 倏的,从门外涌进来一波黑衣保镖,将他们围在中间,虎视眈眈的盯着,溪文额角划下一道冷汗,烦躁的皱眉,没想到屈承幼竟然如此张狂。 尖叫声四起,一片混乱,有些人还大胆的拿手机拍照,场内人员训练有素的将顾客们驱散,短短时间,偌大的游乐场就已经只剩他们几个。 周岁岁心跳如雷,我勒个,这家游乐场是他家开的?早知道这是人家的地盘,她死也不会带白芨来这里,好好好,这下直接送货上门了! “溪文……” 白芨震惊的看着四周,紧张的抓住溪文的衣角,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她有些慌乱,心里十分不安。 屈承幼慢慢走进来,勾唇一笑,“没什么大事,请你们到我家喝茶而已。” 第二十五章(微sm) 梁乘璟站在楼上,撑着栏杆淡淡的注视着楼下,一身居家服给他添加了一丝柔和,但浑身疏离的气质依旧让人不敢接近。 “承幼。”他叹了口气,无奈的扶额,“你把他们抓到我家是做什么?” “哎呀,璟,你给我个面子嘛。”屈承幼挑眉,眼神示意他,“让他们‘做个客’而已。” 谁都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溪文脸色难看,他身上浑身是伤,全是刚才被打的,也是被绑的最严实的那个,白芨和周岁岁都安然无恙。 “你啊,真的是……” 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但所有人都听出来他根本没几分真心,“那就让他们留下来,玩几天吧。” 白芨还真以为他真的是留他们做客,她对梁乘璟的印象其实还挺不错的,他是闵姐姐的男朋友,心里倒也没多大抵触。 “姐夫。”白芨突然开口,仰头看着梁乘璟,“姐姐不在吗?” 这称呼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周岁岁是彻底懵了,溪文瞳孔骤缩,屈承幼也是愣住了,不是,你叫谁姐夫呢? 梁乘璟眯眼,一字一顿,“姐,夫?” 屈承幼还等着白芨去他剧组拍戏呢,要真被璟给玩死了,他找谁去拍?于是出来打圆场,“哈哈哈……宝贝儿你叫谁姐夫呢?要叫也叫…” “承幼。”梁乘璟打断他,轻轻瞥他一眼,看不出情绪,“先去把他们安顿下来吧,我跟白芨,有点话要说。” “好。”屈承幼拽着溪文,跟拽狗似的扯,溪文哪里肯走,白芨这个傻子在这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他刚张嘴就被屈承幼塞进去了一团布料,他把溪文给扯过来,凑到耳边低语,“你要是还想要你这条贱命,那就给老子闭嘴。” 溪文说什么他都无所谓,但这人是谁带过来的?是他屈承幼啊,要是梁乘璟一个不高兴,他也得跟着遭殃。 ———— 白芨看着从楼梯一步步上下来的梁乘璟,心跳加速,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敢偷瞄,为什么他很生气的样子,我没叫错啊。 “吉吉。”梁乘璟唤了一声,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垂眸凝视,“你似乎很怕我。” “我没有。”白芨瞄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她松了口气,摇摇头,“因为你在生气,我怕我说错了话。” “也没说错。”梁乘璟轻笑,目光有一瞬漠然,“涵涵不在这里,你想她了?” “想也没办法,以后再让你们聚吧,这几天就先在我家住几天好不好啊?”梁乘璟轻声细语。 “……可是哥哥会担心。”白芨有些犹豫。 “没关系的,他们同意了。”梁乘璟笑着说,笑的如沐春风,“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们不会担心的。” 他加重了‘招呼’两个字,白芨听的心里一跳,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晚上,白芨是独自一个人睡在三楼的客房的,可能是认床,也可能今天处处都透着诡异,说是让她们在这里住,可溪文和周岁岁一直都没有回来,就连屈承幼都不在,吃饭也是只有她和梁乘璟两个人。 他们是把她忘了么? 心中越发慌乱,白芨睡的也不安稳,她是被一声沉闷的呜咽声惊醒的。 似乎忍耐着痛苦和欢愉,却又忍不住的想喊叫,最后被东西堵住。 白芨吓出一声冷汗,睁开眼睛看着昏暗的房间,她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直到隔壁传来一阵阵的呜咽声,突兀的传来一声啪的声音,白芨才反应过来,她现在是醒着的,隔壁……是谁? 白芨不是什么好奇心重的人,在福利院里更是严格按照规定,规规矩矩的从不之逾距,但此时,她心里一寒,他在打人? 要是他有暴力倾向,那闵姐姐她以后要是被打呢…… 倏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白芨一个激灵,掀开被子就往隔壁跑,倏的,她停在门前,怔愣的看向屋内,令她有些不解的是,为什么门是——开着的? 她一身单薄的睡衣,沉默的站在门口,不可置信的看着屋里的一切。 那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像狗一样,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凌乱的发丝有些因为汗水粘在脸上,面颊绯红,双目瞳孔焕然,嘴巴大张,带着一个口球,因为不断的喘息,口水都从缝隙里淌出来,顺着脖颈流到胸口。 她身上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身体上红痕一道一道的,触目惊心,下身更是一塌糊涂,屁股里面还插着根东西,滋滋声不绝于耳,地上一大摊不知道是什么的水液,她就那样跪在那摊水迹中间,肮脏,污秽。 而梁乘璟,他穿着整整齐齐,他带着黑色手套,手上漫不经心的举着一条小皮鞭,端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好以整暇的俯视着跪在他脚下的女人。 听到声音,他掀起眼皮看过来,神情高深莫测,眼神晦暗,他忽的笑起来,朱红色的嘴唇勾起一抹弧度,“吉吉啊?” 白芨恍惚的看向他,呼吸急促,她听到男人宛如恶魔的低语,磁性的嗓音含笑,“她这副样子,好不好看?” 恶心,好恶心……白芨低喃。 第二十六章 “不要再打她了……” 白芨过了很久才从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里回神,底气不足的开口,不忍的看着她,女人因为下面那根按摩棒被折磨的不断呻吟,却又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打她?”梁乘璟听笑了,他用脚尖挑起跪在他腿下女人的下颌,让白芨能更清楚的看清她的表情,“你觉得这是在打她啊?” 女人脸上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上面还有被人扇过的巴掌印,整张脸都憋的红紫,白芨愣愣的和她对视,但最令她不理解的是,那个女人竟然瞪了她一眼,眼神露出一丝怨恨。 嘴里的口球被男人一手解开,他随手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扯,不顾女人的疼痛,逼的她抬头看向白芨,梁乘璟笑容微妙,他饶有兴致的看向白芨,话却是对那个女人说的,“乖,告诉她,你是在被我打吗?” 没有口球的束缚,她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啊……没…没有……” “主人……好舒服……嗯啊……” “很好。”梁乘璟轻笑一声。 女人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抓他裤腿,嘴里还想再说什么,梁乘璟脸上笑容陡然变得阴沉,他毫不留情的,一脚把她踹开。 “啊——唔……” 因为姿势的问题,下面那根被戳进去更深,她尖叫一声,下一秒就彻底喊不出来了,因为,梁乘璟,白芨瞳孔骤缩,他竟然,一脚踩在了女人的嘴上,男人垂眸,笑着看她,明明声音那么温柔,却让人毛骨悚然,“吵死了,我都说了,不要叫出来。” 白芨吓的一动不敢动,头皮发麻,她想说你别踩嘴,可对上梁乘璟的目光又哑口无声,情不自禁的后撤一步,心跳如雷,他,好凶,比她在福利院遇到的任何人都凶。 “唔。”听到脚步声,梁乘璟抬头看向她,无奈的勾唇,“似乎吓到你了?” 被他发现的一瞬间白芨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炸了,汗毛都快竖起来了,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她条件反射的想躲起来,却在转身的时候一下撞到了一片坚硬的胸膛。 他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她惊恐的抬头,身形高挑的男人山一般将她挡的死死的,虎背熊腰,穿着一件高领背心,熨帖的覆在肌肉上,将隆起的肌肉线条完美勾勒出来,他没看白芨一眼,但白芨却害怕的颤抖起来。 他一拳就能把她打飞吧…… “柠旭。” 梁乘璟悠闲的坐到沙发上,瞥了眼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女人,“把她带走。” “是。” “不,不要……” 他这时才把目光落在白芨身上,在白芨祈求的目光中,他面无表情,轻松的提着她的后领把人给拎到梁乘璟身上。 梁乘璟笑眯眯的把人接过来,抱小孩似的让她坐到腿上,白芨怕的直发抖,双手攥着衣摆畏缩的坐着,坐不稳也不敢去扯他衣服,她还记得刚才,那个女人就是想拽一下他裤腿就…… 柠旭熟练的将不省人事的女人给拖走,甚至走的时候还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咔嚓—— 白芨没反应过来,许久才慢半拍的意识到,这好像是锁门的声音!她猛的抬头,手脚并用就想从他身上爬下去,梁乘璟没阻止她,甚至称得上是纵容,见她没站稳还扶了一下。 跌跌撞撞跑过去一拧,果然已经上锁了,这门怎么会是反着的?里面如果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钥匙……钥匙呢?”白芨忍着眼泪水,胆怯的回头。 梁乘璟没回答她,浅笑的命令,不容拒绝,“过来。” 白芨只得慢吞吞的走过去,万分不情愿,但她更怕他生气之后打她,低眉顺耳的站在男人旁边,梁乘璟却盯着她,不发一言,似乎在等待什么。 什么意思,白芨偷偷看他一眼,心里忐忑,难道他要我跪下吗? “你啊。”梁乘璟失笑,将人重新搂进自己怀里,柔声问,“你就这么怕我?” “不是你要救她吗?”他有些奇怪的问,“我把她放了,你怎么还怕我?” 福利院里面被人打的时候,如果不回答会打的更狠,白芨谨记问了一定要回答,尽管不想开口,但也小声的回答了,“我怕你……也踩我嘴。” “哈哈……”梁乘璟忽的笑出声,“你不用担心这个,因为我不会踩你的嘴。” “你很听话,乖孩子,是要给奖励的。” 白芨傻乎乎的信了,以为会放她出去,天真的仰头问他,“什么奖励?” “我会……”他搂着她的手突然动作起来,摸上了她两腿中间的位置,循循善诱,“让你舒服的。” “啊……” 白芨被他摸的痒痒的,而且他的手还在往里面伸,她慌张的夹紧腿,企图阻止他。 大手被夹在里面,被腿间的软肉包裹住,她整个人都在发抖,梁乘璟顿了下,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你不要欺负我……”白芨压低声音,嗓音颤抖。 “哈?你说,让我不要欺负你?”梁乘璟有些惊讶,歪头打量她,“我还以为你会说,让我不要出轨呢,我们这样,你闵姐姐,估计会很伤心吧?” 白芨只感觉当头一棒,整个人僵住,出轨……她不太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但她能听懂伤心这个词。 “看来你不懂啊?” “吉吉,如果我操了你,那就叫出轨呢。”梁乘璟观察着她的表情,笑容加深,“你和你的姐夫搞在了一起,你背叛了她,你闵姐姐会伤心呢,也许还会——” 他贴进白芨耳边,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上,白芨一个激灵,男人盯着她那双清澈见底的杏眸,看到她内里的恐惧,他语调恶劣,轻轻的说,“她会恨你的。” 第二十七章睡衣(微sm) “她不会恨我的。” 白芨固执的看着他,泪水滑落,但目光依旧坚定,“姐姐要恨,也只会是恨你。” “………哦?”梁乘璟倒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衣摆里探进去一只手,白芨敏感的一缩,却被男人更快的找到位置,大手立马包住了她的小乳。 “你……” “呵,怎么这么小。”梁乘璟嗤笑,嘴唇轻蹭她带着婴儿肥的脸颊,调侃道,“我们吉吉是还没发育吗?” 白芨脸腾的红了,倒不是害羞,是被气的,她底气不足的凶他,“你更没发育。” “我发育没有,你不看怎么知道?”梁乘璟坏笑,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 其实他完全多此一举,因为那半硬的肉棒一直抵在白芨的屁股下面,她一感受到那令人的尺度就吓得发抖。 她嗖的一下抽回自己的手,抬脚就想跳下去,却被梁乘璟一手抱住腰,整个人一下腾空,被男人轻松的扛到肩上。 “啊!”白芨惊慌失措,更是对未知的恐惧,连忙手脚并用的挣扎,又锤又踢,“放开我!” 梁乘璟啧了声,对她的挣扎不以为意,抬手随意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别闹了。” 眼前一花,她被扔到小隔间的床上,整个人直接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她懵了一瞬,刚要起身就被梁乘璟一个膝盖抵在胸口给压了回去,他随手拿过床边的锁链,咔哒一声,将她纤细的手腕锁住。 白芨眼泪一下涌出来了,惊惧之下,她下意识求饶,“不要,求你不要打我……” 梁乘璟一顿,把另一只手也锁上,他好笑的掐住白芨的脸,“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解?” “能有什么误解!你用鞭子打她,还用脚踹她,还踩她的嘴,还……”白芨哭着控诉。 “嘘——” 梁乘璟不耐的捂住她的嘴,笑的异常温柔,被让白芨汗毛直竖。 “吉吉宝贝儿,闭嘴。” 白芨被他眼底的冰冷唬住,呐呐的闭上嘴,不敢再出声。 “嗯,不错。” 梁乘璟轻佻的拍拍她的脸,满意的说道:“很乖。” ……… 双眼被遮住,白芨双膝颤抖的跪在床上,嘴巴被一颗口球封住,被遮住视线后,她的身体异常敏感,身上还穿着那间薄款的睡衣,男人宽厚的手掌伸进睡衣里面,在她身上不轻不重的抚摸,身体触感比平时高了一倍,白芨能清楚的感知到他手心里的茧子,虎口划过乳头,她被激的仰起头,不禁呜咽一声。 白芨哪里经历过这些,她几乎吓得挣扎都不敢,生怕下一秒鞭子就挥但她身上了,她以为自己听话就不会惹怒对方,当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传来,白芨一惊,条件反射的想后退——那是男人脱裤子的声音。 ”唔!” 白芨刚一动,紧接着,‘啪’的一声轻响,她痛呼一声,眼泪哗哗的流出来,默默承受着胸前火辣辣的疼痛。 她刚开始甚至都没有疼的感觉,一会儿过后那火辣的痛感才像猛然散开。 太难受了! 看不到,也喊不出来,白芨被这种感觉折磨的难以忍受,她拼命地摆弄着四肢,企图挣脱束缚,一边流泪一边呜咽着,似乎在求饶。 恍惚中似乎听到一声轻笑,然后就听到皮鞭被扔到地上的声音,男人似乎‘好心’放了她一马。 然后,小腿被男人拽住,她被摆弄成躺的姿势,大腿被分开的很大,白芨都能感觉到,自己现在呈一个大字。 下一秒,没有任何征兆的,梁乘璟将硬挺的性器狠狠地捅入了她的身体。 “唔——” 白芨很疼,她能清楚的感知到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抽插,速度时而很快,时而又很缓慢,随心所欲,仿佛在研究什么,好奇的在她身上实验。 大手顺着腰腹一路摸到胸口,然后又随着下面的抽插粗暴地揉捏,白芨痛苦的唔唔几声,口水顺着闭不上的嘴角流出来。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了……好疼。 白芨一直在流眼泪,她哭不出来,泪水层层浸湿了蒙在眼上的眼罩,梁乘璟低沉磁性的喘息声一声一声的响起,她能感觉但男人的位置,却也无能为力,她根本挣脱不了,只能在这场痛苦的性爱里沉溺。 直到梁乘璟快速抽插几十下之后射进了她的体内,白芨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下身了,麻木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啪嗒。 锁链别解开,白芨双手解放,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男人又将她的腿分开,露出下面狼藉一片的穴口。 “吉吉宝贝儿。”梁乘璟低低在她耳边笑起来,“你把睡衣弄脏了呢。” 白芨听见了,但没有反应。 “你知道这是谁的睡衣吗?” 梁乘璟问了一句,见她还没反应,他低低笑起来,笑声满含恶意,故意带着白芨的手去摸她身上的睡衣,他嗓音欢快,“这是你闵姐姐的睡衣哦。” “唔唔唔!” 白芨顿时有了反应,开始激烈的挣扎,手却被男人一手就桎梏住,举到头顶。 “哈哈哈……这不是还有力气么。”梁乘璟亲亲她鼻尖,用又硬起来的鸡巴顶了她一下,喘了一声,“好好感受一下啊,吉吉。” 第二十八章 情欲渐渐褪去后,白芨也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有些冷,她眨了眨因为哭的太久而干涩的眼睛,缩着身子。 梁乘璟见状,温柔的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吉吉冷吗,冷也不知道躲进我怀里取暖啊。” 一勺香喷喷的粥递到白芨嘴边,似乎是海鲜粥,闻着很香,白芨默默盯着看了一会儿,吞咽了一下,抵抗不住,还是张嘴吃下去了。 太饿了。 “好不好吃啊,吉吉?”梁乘璟从旁边抽出张纸帮白芨擦了擦嘴角,“运动过后会很饿吧,我让柠旭给你做的,味道应该还可以?” 柠旭?白芨思绪有些偏移,脑袋里浮现出他那大块的肌肉,他那样的人,竟然会做饭啊。 因为口球带的太久了,嗓子又干又涩,舌头都麻了,她艰难的咽下去,小声的回答,声音沙哑,“好吃。” 其实不管什么东西白芨都会觉得好吃,因为她之前并没有吃过这种,就连白粥,轮到她的时候也只剩下汤了。 但她就算再怎么想吃,现在的身体也抗拒她吃下去,身体不知道被男人连续玩弄了多久,一遍遍被他玩弄至高潮,白芨现在几乎感受不到自己下身。 但梁乘璟倒是挺有兴致的,他对白芨的听话很满意,再加上这种喂宠物一样的方式也很新奇,看着白芨一口一口的将勺子里的吃完舔净,还挺有成就感,他就以这样,不急不缓的,一勺一勺的喂了一小碗。 “我……” 白芨在吃了几口之后就有点反胃了,委屈的抬头看向梁乘璟,男人很温柔,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拿着勺子的手却依旧强硬的抵在她嘴边,是以,白芨就知道自己只能听他的话。 “嗯,吉吉真乖。”一碗吃完,梁乘璟意犹未尽的放下碗,一低头,看的白芨一个激灵,他眯眼,故意问她,“有这么害怕我啊?” “别怕,你该休息了。”梁乘璟站起来,微笑的看着她,许久,见白芨低着头瑟瑟发抖,他无奈叹气,“你不想回房间吗?这里已经不能睡觉了。” 何止不能睡觉,床单上面一块块的水迹都向她证明之前的性爱有多激烈。 白芨使劲摇头,抬眸祈求的望着他,委屈巴巴的。 梁乘璟张开点双臂,低头看过去,白芨明白了,蹭过去抱住他的腰。 “吉吉,”梁乘璟忍俊不禁,被她这行为弄的无奈,“抱错地方了。” “你这个姿势,我怎么把你抱过去?” 白芨尴尬的松开他,但又实在想不起来要去抱哪里,抱胸吗?他胸膛那么宽,她也抱不住啊,无措的瞄他一眼。 梁乘璟放弃了,只得将人搂进怀里,白芨不高,这个姿势,刚好让她坐在胳膊上,手臂拖住她屁股,一手揽住腰,轻松的将人抱起来。 白芨害怕摔下去,慌张的搂住他脖子,因为没穿衣服,出门的时候羞耻的躲进他脖颈,只露出光溜溜的后背,殊不知自己屁股也露出来了,捂得住前面,捂不住后面。 藏头露尾。 刚走没几步,梁乘璟停了下来,就算在他怀里,白芨都感受到男人骤然紧绷的身体,刚才的温柔不复存在,周身都冷了下来,她不禁开始颤抖。 “呦,动作挺快啊。”梁乘璟保持微笑,但眼神却越发冰冷,“但是直接闯进别人家里,是不是不太好啊?” “强奸无知少女,是不是也不太好?”楼下,悠闲自在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淡淡开口。 白芨一愣,条件反射的就想扭头去看,却被梁乘璟一把按住后脑勺,使劲压进了自己脖颈上,下巴抵在她下巴上,她近在咫尺的看着眼前的喉结振动,“强奸多难听啊,也不能就这样给我定罪吧?” “梁乘璟,把她还给我。”简聿礼冷声开口。 “她又不是东西,你说还给你就还?”梁乘璟嗤笑。 简聿礼脸色阴沉,刚要动作,却被身旁的柠旭侧身挡住,他不耐的蹙眉,身后的甘唐立马上前,和柠旭对峙。 “哥哥!” 刚要上来的简聿礼一顿。 梁乘璟脸色略显难看,白芨挣扎着,强硬的从他怀里跳下来,赤着脚就往楼下跑。 看到简聿礼的一瞬间她就忍不住了,泪水哗啦啦的流,眼里只有这个她信任的哥哥,甚至都忘了自己现在身上可是一丝不挂,就那样赤裸裸的跑了过去,在场的男人都把她看光了。 身上白花花的软肉颤动,上面被蹂躏的痕迹异常显眼,胸前那两团奶肉也随着动作一跳一跳的,简聿礼看的有些怔愣,直勾勾的盯着,但看到白芨撇着嘴跑过来,就要跳到他身上,他连忙接住她,脱口而出,“小心。” 柠旭没有表情,黑眸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甘唐倒是无所谓,他又不是没看过,就是,唉,看的鸡儿疼。 梁乘璟没什么表情,他静静的看着抱着简聿礼,委屈的哭的抽抽的白芨。 “柠旭,你还等什么?废物东西。”他呼出一口气。 “送客。” 第二十九章 回到家的时候白芨已经在车上睡着了,简聿礼用西装包住,将人抱了进去。 简宴来和简叙州都没睡,一见他们,都站了起来,“哥,白芨怎么样了?” “睡着了。” 布鲁斯上前一步,想将人接过来,却被简聿礼躲开,“不用,我来吧。” “……是。”他微微谦身,退后一步,眼底划过一丝探究。 简宴来也有些讶异,但也没说什么,掀开西装看了眼白芨,看清她脸上的勒痕,他眸色渐深,心疼的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脸。 “唉,小可怜。” 简叙州没有动作,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脸色难看。 “溪文呢?”他问。 “他和周岁岁被关在一起。”简聿礼看他一眼,“我让他送周岁岁回家了。” “没用的东西。”简宴来淡淡开口,“二哥,你手下的精英也不过如此嘛。” “他一个人,怎么对的过十几个人?”简聿礼皱眉,不赞同的道:“宴来,你闭嘴。” “叙州,你不用太过在意,他被你训练的很好。” 简叙州捏捏眉心,“哥,我知道。” ……… 白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嗓子又干又涩,眯着眼就去找水喝。 一下楼,看到屈承幼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刚要走过去,余光看到男人笑眯眯的跟她打招呼。 “小白芨~你好啊。” 白芨立马腿一软,即将摔倒之际,被旁边坐着的简宴来一把捞起来,笑声意味不明,“嗯哼,这么激动?” 她茫然的坐在简宴来腿上,不是,他怎么在这儿? 布鲁斯十分有眼力劲,递过来一杯水,白芨呐呐接住,小口喝了一口,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每个人一眼,总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脸被人一把掐住,简宴来气笑了,“乖宝,你可真招人,出了一趟门,又招来了几个狗男人。” 屈承幼愣了下,没听懂,还以为是哥哥对妹妹的占有欲,幼稚的很,他不由失笑,“不是,你这对我敌意有点大吧,我只是请她去拍个戏而已啊。” “拍戏?”简宴来咧嘴一笑,目光森然,一提到这个就来气,“那你他妈把她送过去给梁乘璟那个狗逼操?” “……什么?”屈承幼笑容一滞,这事他还真不知道,璟? “这事我不知道啊。”他心里一转,面上苦笑,无辜的说,“谁知道他会做这样的事?” “你别想了。”简宴来懒得和他废话,“她不可能跟你去拍戏。” “我想去。” 默不作声的白芨突然开口,见简宴来表情越来越难看,她心里一跳,扯住他袖子,讨好似的对他笑笑,“哥哥,让我去吧?” “你为什么要去?” 楼上,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简叙州淡淡开口,蓝眼睛漠然。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白芨沉默片刻,忽的低着头,不发一言,眼泪却一下滴下来。 “因为……”简宴来还想说什么,却被简叙州打断,“你可以去,但是,必须要每天回来。” 白芨猝不及防听到,惊喜的抬头,“真的吗?” “我要是说假的……”见白芨开始撇嘴,他轻笑一声,“你不得哭死。” 简宴来倒是无所谓,想了想,似乎也不错,“刚好啊,和哥哥一起去拍戏啊。” 屈承幼微笑,“你不用想了,我不会邀请你的。” “………” 等屈承幼走了,简宴来上楼去了书房,不爽的问简叙州,“二哥,你为什么同意让白芨出去?她一出去,谁知道还得招多少人。” “大哥之前不让我告诉你,但现在,没必要瞒你了。” 简叙州从兜里掏出包烟,自己抽出来一根,然后扔给简宴来,“坐下,我们聊聊吧。” 简宴来扯过一张椅子坐下,见他一脸凝重,他也有些严肃了,“怎么了?” “白芨的身份。”简叙州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深蓝色的瞳孔宛如海水一般深邃,“她……” “卧槽。”简宴来动作一顿,脱口而出,“难道她不是我妹妹?” “还不知道。”简叙州也因为这个头疼不已,“大哥也很疑惑,但就是查不到。” “做DNA鉴定呗。” “你以为没做过?”简叙州无语的看他一眼,从书桌上一堆资料里翻了翻,拿出两份鉴定,递给简宴来,“你看看吧。” 一份是白芨的,一份是别人的,简宴来一看名字,眉头一皱,“这他妈谁啊,张欣跃?哪里冒出来的。” 他震惊的看了又看,两人竟然都能确定为兄妹关系,简宴来不解,“难道,咱妈当年生了两个?” “你能不能长点脑子。”简叙州一脸黑线。 “我都把白芨当妹妹了,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个妹妹,啧,二哥,那张欣怡长什么样儿?”简宴来摩挲下巴,笑了声,“乖宝长的嘛,的确不像我们,但有点像咱妈,耐看。” “她。”简叙州眉头紧锁,无奈叹气,狠狠吸了口烟,看向检验报告上,张欣怡的名字。 “她的眼睛,是蓝色的。” “………靠。” 第三十章 其实不能怪屈承幼没底线,非要求着让白芨来演戏,因为这个角色,真的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似的,完美贴合。 她只要安静的坐在那里,就是这个角色本身。 “宝贝儿。”屈承幼直勾勾盯着摄像头中,坐在华丽座椅上的皱眉扭动的少女,喉间干涩,“你就坐在那里就行。” 白芨被所有的目光看的不自在,而且这个座椅太高了,她坐在上面,脚都挨不到地上。 衣服上点缀着璀璨的珠宝,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墨色的头发被卷成大波浪,随意的披在肩膀,头顶一顶很大的白色帽子,她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当那双清澈漂亮的大眼睛满是祈求的看向你的时候,不管什么要求,谁都无法拒绝。 身上红色的蓬蓬裙虽然好看,但是上面的装饰还是太重了,白芨光坐在那里就感觉有些喘不过气,听到屈承幼说的话,她微微睁大了点眼睛,以为已经在拍了,眼神慌乱的整理好衣服,她没敢再动了,乖巧的坐好。 可爱死了。 “……那个男配角什么时候来?”屈承幼看的心痒难耐,不自在的侧头,转移注意力。 “哦。”副导演回过神,赶紧看了下手机,“说是还有几分钟。” “来了来了!”工作人员大喊一声。 “快让化妆师跟上。”屈承幼看了眼,淡淡的说。 直到看到化完妆出来的席锦晟,他才露出丝笑意,屈承幼走过去,好哥们似的搭上肩膀,嬉笑一声,“阿晟,这个怎么样?” “你的眼光,当然顶好了。”席锦晟淡淡开口,“很适合。” “她嘛,我倒是无所谓,你这个影帝可以带她入戏。”屈承幼叹了一声,拍拍他肩膀,低声嘱托,“我给你发过资料,她的情况你也知道,必要的时候,记得安抚一下她。” “演的就是一个变态,我还要去安抚她?”席锦晟听笑了,眼尾上挑,“没想到你对我的演技这么有信心。” 屈承幼啧了声,“你真是,再调侃我试试?” 一切准备就绪,随着屈承幼一声令下,所有机器都运转起来,准备拍摄。 男主角尤里尔一身破损严重的黑底红纹的骑士装,缓慢的走到公主身前,身上伤口触目惊心,黑色狼尾发型,五官精致,眼睑处有一点红痣,给肆意张扬的容貌添加了一丝妖冶。 他深深看了一眼她,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随后垂眸单膝跪地,右手放至胸前心脏的位置,身体僵硬的微微俯身,恭敬的开口:“公主殿下,您自由了。” “你,杀了他?”少女嗓音颤抖,似乎在害怕。 这虽然是屈承幼想要的效果,但其实白芨是真的害怕,刚才那一眼给了她很大的视觉冲击。 “当然。”骑士还保持着臣服的姿势,抬眼看她的时候眼中却满是惊人的掠夺欲,他一字一顿,“我的主人。” “我没让你杀他!”凯琳娜一脚踩在他肩膀上,很是愤怒,但眼底却露出一抹惧意。 因为她没有穿鞋,赤裸的脚心踩在他的盔甲上,被冰的蜷缩起脚趾,却固执的没有伸过来,反而恶狠狠的,使劲碾压他肩上的伤口。 “是属下自己的想法。” 尤里尔微微一笑,没有感觉到痛似的,余光注意到她的脚被盔甲冰到,他竟然伸手抓住她的脚踝,拉到自己心脏的位置,握进了宽厚温热的手心里。 白芨被摸的一个激灵,敏感的一抖,下身莫名的分泌出一块粘腻的液体,她眼尾湿润,茫然的睁着眼睛,双眸雾蒙蒙的看着他,十分不解,她实在不明白,屈承幼给她说的戏里面没有这一段的。 是临场发挥吗? 少女白嫩的脚丫抵在男人宽阔的胸口上,心脏的位置,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脚下,那颗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她忍不下去了,想抽回脚,却被尤里尔一手按住,他眸色渐深,“主人,雇佣怪物是要付出酬劳的。” “可您,却如此吝啬……”卡里尔嘴角翘起的弧度加深,大手握住脚踝,另一只手却顺着小腿一路抚摸到大腿的位置,他的手隐在裙下,别人看不到,但白芨却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瞳孔一缩。 男人却不急不缓的挑开她的内裤边,嗓音含笑,“那属下就,只能自己讨要奖励了。”